我只要拼命与之对抗,就能以一个绝佳的角度一览裙底春光。但大丈夫能屈能伸,
既然有幸活着,还是要努力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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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如果想让本大人用鞋跟帮你刷牙就直说。反正小羊这样的贱货,就
像那些奴隶一样,被踩碎所有牙齿也会要跪着求我赏鞋底舔吧。」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唐诗兰的重心不是放在又细又尖的鞋跟上,而是放在
前掌位置,尽管很疼,但没有弄破结痂。我也不再作死,借坡下驴道:「贱奴在
诗兰大人面前,不过是粒随脚碾碎的蝼蚁,怎敢配得上如此恩赐?我用牙刷就好,
牙刷就好。」
「那……刚才盯着我看那件事又怎么算呢?」
「对不起,是我还想再要,请诗兰大人惩罚。」
「怎么突然又这么乖了?」尽管语气变了,唐诗兰还是没有把脚移开,「想
再要吗?先刷完牙。不是还有小jī_jī没有清洗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这样被她踩在脚下认认真真地刷完了牙,不过眼前一直
能欣赏修长的丝袜yù_tuǐ,所受的屈辱和痛楚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就是习惯了。
唐诗兰弯腰把先前装粥的碗放在我嘴边,待我把口漱干净后放回床头柜,牙
刷则摆在碗上。她终于愿意坐下,然而我脸上却多了一条腿的重量——她很喜欢
双腿交叠搭在我头上。我的脑袋在枕头里又多陷了几分。她轻快地问:「小羊,
你想主人怎么样帮你清洁小jī_jī呢?」
我的反应是何等迅捷,当场大声道:「不是寸止就行。」
我相信,自己这一足以击破百种套路,堪称石破天惊的回答,一定能让唐诗
兰阴谋败露,羞愧难当,望洋兴叹,铩羽而归。果不其然,她叹了口气:「这样
啊……那就只好采用最迅速、最有效的方法了……」
「等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说,最迅速、最有效清洁小jī_jī的方法还能是什么?」
这个时代,一般奴隶很难想到答案。但我作为出身名门、尽管讨厌图书馆却
很喜欢读书的精英奴隶,立刻就想起了正解。
「嗯,这是很经典的问答。」我煞有介事地说,「不过身为堂堂风纪委员会
执行部部长的诗兰大人一定有着新颖的答案。」
「很抱歉,没有哦,就是阉割嘛。」明知我懂,唐诗兰还要故意解释,「小
jī_jī都没了,当然不可能会脏啦。」
「诗兰大人,请求您高抬玉足寸止我。」没有丝毫内心挣扎,我恬不知耻地
说出了这句话。
真正果不其然的,是「姜还是老的辣」。
「嗯嗯,以后也要继续像这样构建和谐的主奴关系哦。」唐诗兰故意引用了
赵绫芸时常在校会上作发言时会说的话,同时向我显摆她腿部强健的肌肉和绝佳
的柔韧,一点一点将双腿抬起,直到一个足够把我的筋拉断的角度,蹬掉高跟鞋,
然后一点一点放下,双脚恰好落在我勃起的下体上。在这个过程中,我自然欣赏
到了那抹方才不敢窥探的春光,面上装着浑然不知,心中不住啧啧称赞。
「那么,开始咯。」
23天的囚禁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刚才轻微的挑逗都依依不舍,何
况现在能直接感受唐诗兰的一双玉足?我看着唐诗兰白里透红的脸蛋,闻着绵延
的幽香,海绵体自然兴奋地吸收着我的一腔热血。
唐诗兰微微噘嘴,双脚一上一下夹住这幸福的小兄弟,脚背一抬一降,反复
挤压我的尿道;上面那只脚则弯成拱形,温润腻滑地包住,便是甘醇的温柔乡。
只是这轻柔一动,我就浑身发颤,仿佛能觉察自己愉悦的生物电流在神经元间欢
快地奔走相告。
「有这么刺激吗?先走液流这么多,看来光禁欲不够,还得找机会好好调教
一下小羊的前列腺呢。」唐诗兰若无其事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还是说小羊打算
故意早泄来摆脱寸止?」
「绝对不敢。」我立刻打消原本的念头,「不过我能问问如果这种情况真的
发生,诗兰大人会怎么做吗?」
「以前处罚囚犯的时候经常出现,不过反正他们最后都被我处死了,所以也
没有人知道这种事真的发生过,毕竟要保证本大人的完美形象嘛。」
「那……如果是我呢?」
「就立刻踢碎你的蛋蛋哦。」唐诗兰朝我眨眨眼,双手比出一个「爱心」的
形状。我马上噤若寒蝉,竭力克制自己的yù_wàng。然而由于之前的懈怠,再加上她
开始动真格了,我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不好预感。
「不行哦,不能现在就让我停下。小羊可一直不是个早泄男吧。」
她用左脚的脚趾蹭着guī_tóu的下端,同时也将整根yīn_jīng深深顶得陷进右脚脚底
中,脚后跟则轻点gāo_wán,带来的轻微的疼痛倒不如说是使情欲之火燃烧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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