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地吐出一点舌尖就收回——然而下一秒,宫择强硬地握住她的脸,眯起眼睛压下来,发疯似的吻她。
双眸失神,腰骨发软。
林卿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褪去衣服,白花花地躺在餐桌上;只记得男人的大掌拂过桌面,她细细地惊叫一声,瓷器和蛋糕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没有他一手制造的湿濡水声明显。
宫择低着头,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玛瑙珠似的耳廓,在她耳边恶意地呢喃:“让我看看,乖宝宝哭了没有?”
当然哭了。
即使不是这具异常敏感的身体,只是被他的气息包围,这样温柔又残酷地屠戮,她双眸就已经泪光盈盈,长睫毛融化了似的黏在眼睑上,大眼睛勉强睁开,只能看见他的影子,英挺的五官,深邃的双眼。
他的唇反复游移着,终于舍得来到她眼尾,轻轻舔去湿漉漉泪水,唇舌滚烫,声音沙哑,宛如引诱:“不是说这里。”
脊背抵着的是冰凉的桌面,而男人掌心的温度炽热,贴着光滑肌肤下移,如同烙印般滚烫。
“这里,哭了吗?”
林卿卿意识迷离,感受到他的动作,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她细细地抽泣,薄薄的眼皮快速眨动,不停歇地落出晶莹泪水,呜呜咽咽地顺着他的力道松开一点,一边轻声喃喃:“嘤……呜呜,哭、哭了……”
“是呢。流了这么多泪。”
迷迷蒙蒙地,她听见男人遗憾的声音,气息滚烫,沿着她胸脯慢慢下移:“这么可怜……那可怎么办?”
眼前蓦地白光一闪,如花苞怦地一声,被强行绽开了花瓣。
林卿卿痉挛般弹起腰身,纤细的手指拢入他发中……
宫择已经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哭起来流太多泪的话,堵住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车!
可能还有点尾气
☆、霸道总裁与嘤嘤怪
宫氏和宫择成立的斩鬼组织事务繁多,许多事都要宫择拿主意。
通常, 宫择吃完晚饭会先去顶层处理公务, 睡前再去特训室训练, 接着洗澡,睡觉。
别墅内每个人都知道, 他们的boss自我管理意识很强,时间表精准无比。所以看到温明饭后没有照常去顶层辅助宫择办公,就有人奇怪地问:“温秘书,你不用上楼么?”
温明打着牌,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宫总生病了?没事。”那人担心道。
在他们看来,冷酷而强势的宫择只有生病, 才会打乱自己的时间表。
温明笑着看他一眼, 将手里的牌甩出去, 对下家使了个眼色, 这才慢悠悠地笑着说,“这你可就想错了……”
“宫总这会儿啊, 只怕舒服得很呢。”
*
空气极速升温,燥热不已,像再多一次摩擦就要沸腾。
宫择今晚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用欲生欲死来形容缠绵时的感受……原来绝顶的兴奋,真的会带来濒死般的短暂晕眩。
林卿卿哭得凄惨,他也不想停。
根本……停不下来。
他想起从第一次看她落泪,他就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像烦躁,又隐隐地发着烫。
直到今天他终于明白, 那不是不耐,更不是厌恶……而是想要更多。
更多她为了他,不能自持,意乱情迷的模样。
眼前一片雪白肤光,往上移,是少女哭得湿漉漉的脸庞。
宫择撑起一点身体,温柔地吻她。粗粝舌面舔过微咸的柔腻肌肤,那脸颊潮热丰润,像要化了似的。
林卿卿后腰被揽着,上半身几乎悬空。因为过度的兴奋,她不自觉地一直向后仰着小脸,泪水汩汩流进发间。她得很努力地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太多含糊而甜腻的声音。
“这是我的,不许咬。”
宫择半眯着眼睛,拇指强硬地顶进她的唇,低哑气音在她耳边诱哄,“叫出来,我要听。”
林卿卿哪里肯。
宫择也不多话,干脆将她抱起来,坏心眼地颠了颠,抱着她往卧室走。
地心引力让那一下坠落鲜明得可怕。
林卿卿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咬住眼前最近的东西——宫择结实的肩膀。
尖锐的虎牙刺进皮肤,如打进一支兴|奋剂,微微的刺痛。宫择喉结滚动,低笑一声,似不屑又似纵宠:“咬,能把你男人咬坏,算你的本事……”
林卿卿发泄似的咬得更用力,直到感觉到口中肌肉紧绷,她才慢慢收了牙,转而轻轻舔舐。
宫择勾唇,一手托着她,一手意味深长地,沿着少女白腻的脊柱沟抚摩。
那指尖像烧热的铁,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说的是上面这张嘴……这里咬这么用力做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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