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穿透女人纤弱的脖颈,他拔出来再戳进去,反反复复,鲜血喷溅他满脸,他却丝毫无感,直到巫婉柔身体变得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谢长宁握着玉簪的手都僵硬,他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形容可怖的尸体,他心里极为平静,并且一点掩藏的意思都没有。
枯坐一夜之后,他全身是血地走出卧房,行尸走肉般去书房取了剑,又去马厩拽出一匹马,在府中众仆惊恐的注视下,冲出谢府大门,直奔城外坟地。
巫婉柔的死自然被官府知晓,衙差去城外缉捕谢长宁的时候,却发现谢长宁已经自刎在发妻墓前。
他的确是个懦夫,他不敢面对巫婉柔所出之子,更不敢面对谢厌,也无法跨过内心那道坎,便只能以死谢罪。
皇帝知道蛊虫危害之后,对苗疆生出几分戒备的心思,而且苗疆族长之女用蛊虫控制朝廷要员,致其后悔自责而亡,皇帝痛惜不已,对苗疆更没什么好印象。
太后身体日渐焕发生机,皇帝瞧在眼中,对谢厌的医术更加赞赏,谢厌神医之名也因此广传天下,缚天楼再也无人敢欺。
皇帝甚至觉得谢厌的一身医术不能浪费,竟将缚天楼当成培养名医之所,谢厌成为朝廷册封的掌院。当然,皇帝不会插手缚天楼之事,对缚天楼,谢厌拥有绝对的权威。
十年间,缚天楼声势逐渐浩大,江湖名门基本都与其结交,其在江湖上的地位俨然已经变得超然。
很多人都以进入缚天楼为荣。
当然,缚天楼招收学生,天赋、品性二者不可或缺,从缚天楼出师之人一般都会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
与缚天楼受人景仰不同,江湖上有一股势力异军突起,名曰九荒殿,却并不受人欢迎,因为这股势力行的是暗杀之事,只要出得起价钱,就可以雇佣杀手。
但杀手接单之前会将雇主与目标之事查清楚,倘若不符合正常的报仇标准,杀手便会退单。一开始,江湖人对这个所谓的九荒殿并不在意,可随着时间流逝,众人发现,九荒殿的杀手出手,从来没有过失误。不仅如此,九荒殿杀手行踪不定,谁也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甚至连九荒殿驻扎在哪里都不清楚,只听说过这个名头。
不过九荒殿的业务不仅仅包括□□,还有出卖情报。也不知九荒殿哪来的神通,不论是什么情报,都能弄到手。当然,这些业务只针对江湖人、江湖事。
也因此,朝廷对这个杀手情报组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缚天楼内,香炉袅袅,锦绣如烟。秦九霄横躺在软榻上,脑袋枕在谢厌腿上,含笑的目光落在谢厌殷红微肿的唇瓣上,低声道:“师尊,你真好。”
他这具身体是真的不争气,让他足足过了十年才将师尊吞下去。
谢厌抚着他铺陈开来的墨发,声音低柔,“你如今年纪依旧尚轻,这种事情还需少做,待二十岁之后方……”
少年模样的秦九霄翻了个身,陡然搂住谢厌的腰肢,将脸贴在他的腹部,软声哀求:“师尊,您又不是不知,我与普通人不同,我虽然年纪小,但不比成年人差,师尊,我实在太想你了。”
谢厌在心里叹口气,也罢,人生不过百年,他与秦九霄已经错过许多年,便依他这一次。
十年,足以让一个fēng_liú跳脱的少年成长为稳重的青年。鸣剑山庄的少庄主如今二十来岁,品貌端方,声名远播,接管鸣剑山庄之后,鸣剑山庄势力更加庞大。
业已立,家未成,柯老庄主简直愁白了头,可柯少扬一直都不愿意成婚,直到他对一位姑娘一见钟情。
相处之后,两人情愫渐生,加上家世相当,双方长辈也极为满意,婚事就这么定下。
收到鸣剑山庄的请柬,谢厌还愣了片刻。这些年,他很少出现在人前,就连柯少扬和陆谨都没见过他几面,他竟不知柯少扬要举行婚礼了。
至成亲之日,鸣剑山庄高朋满座,柯少扬穿着朱红喜服,凑到一脸冷肃的陆谨面前,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阿厌会不会来,我有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陆谨眉间微动,依旧未说一言,目光却一直落在山庄大门处。
与他相识这么多年,柯少扬也算猜出他的心思,他拍拍陆谨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陆谨,陆伯伯就你一个儿子,陆家堡总得有人继承吧?”
他话说得比较委婉,陆谨听明白了,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突然,一阵阵喧哗声从前门传来,陆谨搭在剑上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定格在某处。
“是阿厌来了!”柯少扬兴奋地前去迎接。
青年容貌俊美,气质出尘,与记忆中别无二致,陆谨唇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正欲迈步,却在下一秒,笑容凝固。
一相貌英俊的少年,与谢厌并肩同行,两人时不时耳语几句,仿佛自成一个世界。谢厌看向少年的温柔目光差点刺穿陆谨的心脏,手中的剑忽地掉落在地,待那一阵悸痛过去之后,陆谨又恢复素日的冷漠,捡起剑,还是选择迎上去。
柯少扬的婚礼因为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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