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柴禾的事情。
“虽然部落里的干柴肯定淋湿了很多,但是我们也在部落附近的山洞里藏了不少柴禾,实在不行就把那些都取出来,等雨季过去,再晒一些存进去就是了。”这话别人不敢说,但是白草是敢说的,因为那些柴禾都是他带着部落里的人一点点攒起来藏进去的。一开始大家还觉得不以为然,可是,现在看来,雨季里最珍贵的是什么?除了食物,就是能让人随时保持干燥的火堆啊!
“真的啊?那我就放心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这些猪内脏放一夜就会坏掉,大家赶紧来帮忙,晚上再用猪骨头炖个肉汤,我用猪油煎猪肝给你们吃。”
小鸡崽子们一路都被父亲们牢牢护在怀里,这会儿正在山洞里蹦跶着四处探险,只有小黑,沉默不语地蹲在白芎脚边,大哥去哪他跟到哪里,刚才和大哥分开的短短十几分钟好像把他给吓坏了,他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跟在大哥身边。
白芎也知道他吓坏了,看他跟个小大人一样蹲在自己脚边,担心自己走来走去不小心踩着他,干脆将他捧起来放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他的口袋是自己改造过的,大小正适合让小黑呆在里面,小脑袋露出来就能看到他。
回部落的人还带回来了部落储存的草籽,白芎取了一些出来泡在温水里,准备待会儿煮熟了给小鸡雏们吃,又请白草帮忙,把猪油切成手指大小的条状,放到一口大石锅里满满熬煮,他则带着其他人,将那二十多个猪肝都切成巴掌厚的片状,去附近采集了一些灰灰菜的叶子揉碎了腌制起来。
猪油很快就熬出来了,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油渣的香味。
正在忙活着,带着人回部落的族长他们又回来了,这一次,他们带回来了一个大家伙!
“这就是鳄龙?”
“好大啊!这么大一条鳄龙,足够整个部落吃好几天啦!”
“先把鳄龙的指甲、牙齿和甲壳都剥下来,挂到山洞里晾干,这些可都是能换盐的好东西!”族长也很高兴,虽然这次因为鳄龙的上岸,他们被迫离开了部落,还损失了一栋木屋,但是,能收获这么大一条成年鳄龙,算起来还是他们赚了。
鳄龙是一种非常凶猛的食肉动物,常年盘踞在沼泽之中,只有每年雨季的时候会出来,因为鳄龙的爪牙和尾巴都非常厉害,基本上没有人敢捕猎它们,但是,鳄龙的指甲、牙齿和甲壳都是非常珍贵的药材,肉也很嫩,这么大一条,剥下来的指甲、牙齿和甲壳,足够他们和天狐部落换取上百斤盐了,实在是因祸得福。
因为这一茬,大家一扫刚才的沮丧,一个个都变得兴高采烈起来,得到了这么大一条鳄龙,今年的冬天再也不用担心没盐吃了。而且,这鳄龙很大,他们十几个人才能抬得动,肉足够他们整个部落吃好几天了。
“今天做什么啊,闻着不像是烤肉啊,好香!”闻着山洞里传来的熬猪油的香味,忙了一整天的雉鸡精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还有脸说?今天你们撤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白芎?”白莹一想到这个就生气,狠狠瞪了说话的母雉鸡一眼。
“那、我们人手恰好缺一个,其他人都带着鸡雏,就只有白芎……”那只母雉鸡心虚地解释道。他们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不地道,那么多人,就单独留下白芎一个,不就是因为他没有伴侣吗?因为没有伴侣,小黑也不是他们部落的崽子,所以,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抛弃的。
很残酷,但是,也很符合部落里的生存法则。
“闭嘴!下次不许丢下白芎,不!不许丢下任何一个部落里的人!实在不行,我宁愿你们留在木屋等着我们去救你们。”白莹阴沉着脸怒吼道。他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芎和那只叫小黑的鸡雏了。
“我错了!”那只母雉鸡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压抑在心里的抱歉之后,她整只鸡都放松了下来,丢下白芎的决定是她做的,她心里也很难过的,都没脸再见白芎了。
“你应该亲自去和白芎道歉。”白莹看着她,“还有,雨季结束后,罚你给白芎抓一个月的鲜鱼。”
“没问题!我马上去!”道歉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那只母雉鸡放下手里的活计,干脆利落地跑去找白芎道歉去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不要鲜鱼,等雨季结束之后,你能在休息的时候带我去部落附近的草甸和山林里转转吗?我想去寻找一些新的调料,让食物变得更好吃。”白芎也知道这些雉鸡们心思单纯,做出的决定看似无情,实际上都是遵从本心,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他也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一定要抛下亲人救自己,他接受了道歉,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只母雉鸡点头如捣蒜,她是真的相信白芎说原谅她就真的原谅了她,这幅深信不疑、如释重负的模样捣蒜把白芎给逗笑了。
第24章
晚上,白芎用刚熬出来的猪油, 抹在石板上, 给部落里的人展示了怎么煎猪肝和其他猪内脏吃,虽然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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