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王凡府上灵气四溢,小雨、小雪、碧落柔和灵儿正在吃着从归墟殿带回来的灵果,王凡和柳长青坐着聊天。
“柳二哥,这么长时间了,朝廷就不想收回东州和北州吗?”
“怎么会不想呢,朝廷当初放弃东北二州也许是对的,大夏没有实力保住全部五个州,尤其东北二州魔王集中,你现在看,中、西、南三州魔患已经全部拔除,局势基本稳定,我想朝廷应该有所动作了。”
“只怕没那么容易收回吧。”王凡摇摇头。
“懿旨到——”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传来,一道身影飘落门口,赫然是一位宫廷宦官,白衣白发白眉,面色红润。
“懿旨?!”应该是王后的懿旨吧?怎么会下到王凡府上来,客厅内几人都是一惊,忙起身相迎,灵儿将嚼了一半的长生果囫囵个儿吞进肚子里,被小雨拽过来跟在后面。
宦官看了一眼屋内众人,“青虚宗王凡、天龙宗柳长青接旨。”
王凡、柳长青都是满脑子疑问,他如何认得我二人,只得上前跪拜。
“上谕,圣樱皇后旨:当今魔患未除,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听闻青虚宗王凡清剿魔孽,屡建奇功,天龙宗柳长青医术精湛,造福四方,甚喜,皆赐封五品赤龙卫,着即日进都城晋见,钦此。”宦官将懿旨在二人眼前晃了一下,一把收了回去。
二人都没看清楚,还愣在那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凡心想,当年剿魔虽然有些功劳,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后怎么会想起宣他二人晋见呢,实在是莫名其妙。五品赤龙卫,官阶应该和郑头领差不多吧,谁稀罕当什么官呢?
“听明白了吗?”宦官问道。
“听,听明白了,谢王后恩典。”王凡和柳长青俯首施礼。
“免礼,免礼。”宦官一摆手,鼻子动了动,直奔灵果而去,抓起一颗长生果便吃了起来。“啧啧,凡小子这些年混得不错啊,宫中还没有这么好吃的灵果呢,”又看了看几个女子,眼睛一亮,“呦,眼光也不错,都是你的家属?”回头一脸笑意地问王凡。
“大人……”王凡有些尴尬,特别是灵儿朝他一个劲儿地笑。
“我姓程。”
“程大人,这两位是我的妻子。”王凡先介绍碧落柔和小雨。
“见过程大人。”二女欠身施礼,程大人点点头。
“这是丫鬟小雪,这是妹妹灵儿。”又一一介绍。
“不对,”宦官左右打量,很肯定地说,“小雪姑娘不像丫鬟,倒像是第一个媳妇。”
小雪羞得满面通红,碧落柔、小雨含笑不语,王凡有点儿急,你说你一个宦官在这儿瞎说什么啊。
“不知王后娘娘宣我二人何事?”柳长青岔开话题。
“肯定是好事啊,具体我也不知。”宦官应道。
“何时动身?”
“立刻动身。”
“啊?”
“难道让王后娘娘久等吗?你二人收拾一下,我和你们一起走,对了,这灵果还有没有了,我带几个给娘娘尝尝。”
二人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凡给程大人装了一些灵果,又派人向二宗宗主告假,然后和众女告别,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们随时联系。”就上路了。
王凡一路还在寻思,“这叫什么事?”他没有祭出承天印来作飞行工具,而是随柳长青和程大人驾云飞行,顺便体会一下“不将不迎”的意境。
路上,程大人问王凡:“听说你被魔王追杀,消失了很多年,到底怎么回事?”
“在下打不过还躲得过。”
“哦?你能躲得过魔王追踪?”程大人露出怀疑的神色,再看王凡,身影变淡,眨眼便“消失”了,竟然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气息。
“凡小子好手段!”程大人不得不赞一句。
王凡现出身形,“献丑了。”
“说一说,三个媳妇是怎么泡到手的。”程大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在老脸上显得很贱。
“是两个啊,程大人。”王凡没辙了,怎么就认定小雪是他媳妇呢。
“两个也行,快说说。”程大人很是心急。
“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患难与共。”王凡只好简单地说了一句。
“说详细点儿嘛。”程大人不依不饶。
王凡心里说,你个老宦官也发春了吗?只得指着自己的脸,应付说:“就靠这张脸皮了。”
“哼,你小子不说也罢,我早晚会套出来。”
这样,边说边赶路,程大人自然是没问出什么来。三人白天飞行晚上休息,两日后便来到禹都之外,随着体悟的加深,王凡脚下的云在缓慢地减少。
宽宽的官道上,三匹骏马飞驰而来,前方便是大夏都城——禹都。禹都包括城外三百里的上空都是禁飞的,三人在驿站换马而行。
王凡和柳长青都没到过禹都,远远就看到一道黑线,那是高大的城墙,走近一看,竟是黑铁铸造,城高三十丈,城上城下站着一排排威风凛凛的士兵。
进城时,三人放慢速度,看见程大人穿的官服,守城军士长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程大人点点头,带着王凡二人穿过城门。
一路都是繁华的街道,快到城中央时转向西而行,在城西的山峰上,一条黑铁铸就的巨龙从一块青石上就要腾空而起,仿佛要警告一切入侵者,这是它守卫的领地,青石上刻着两个张扬的大字“龙卫”。
程大人交给二人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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