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提升境界,烦闷时夜夜笙歌、纵情欢乐,岂不妙哉!
“小”处男魅魔的请求
“女士,来点奖赏吧。”
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雨,挂掉菲利普打来的第18通电话后,露西迈步欲通过十字路口去街对面的海釜酒吧,一个浑身湿漉的男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轻声细语的仰头央求道。
当她听到这句耳熟的话,就不免皱起了眉头,更不用说发现那孩子精致得令人吃惊的面容。
男孩身形瘦小纤弱,看上去约莫十岁左右,囿于年龄限制,五官柔和有余深邃不足,但完全可以想像,当那微妙的曲线如含苞待放的萌芽全然舒展开来的时候,会是怎样雄伟瑰丽的光景。因为仅凭那双豪无掺杂、令人心旌旗摇的紫色眼睛,就已足够令最意志坚定的钢铁修女目眩神迷了。
是的,眼前这个小家伙大概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魅魔,尽管魅魔这个种族是以雌性为主,却也不乏美得雌雄莫辨的雄性魅魔,或者称其为梦魔、梦淫妖或夜魔。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魅魔性淫,他们首次xìng_jiāo就相当于成年礼,从此外貌将永远维持在20多岁,除了内部成员,几乎没有谁能看到活蹦乱跳的幼年体,更不要说这一看就血统纯正的因丘巴斯了。
“你找错人了。”
露西端详了好一会儿小家伙的漂亮脸蛋,男孩被拒绝后不急不恼,紫罗兰的瞳孔始终以她为视线的焦点,放射出近乎催眠的魅惑力,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照下,呈现出宁静持久、无可比拟的震撼之美。
女人收敛了心中莫名的激荡,不再去看这年纪轻轻却潜力巨大的因丘巴斯。
值得一提的是,魅魔和血族这类先天就会操纵人心的物种,不可避免地存在受自然法则约束的‘阿喀琉斯之踵’。对于吸血鬼来说,只要躲在家里不邀请他们进门就行了,魅魔稍难对付些,在他讲出“行行好,来点奖赏吧。”或“好心人,可怜可怜我!”等类似的乞讨话时,你需要坚决地拒绝他,可说实话,很少有人能抵御他们开挂般的美貌。
倘若你的理智足够强大,接下来要注意的就是这几点:别想着虚与委蛇,或闪闪烁烁含糊其辞,也不可投机取巧地问他要什么。当然,不搭理他们倒也算条出路,除非你想赘着一根24小时惦记着榨干你生命精华的小尾巴。
“不,女士,你恰恰说反了。”
露西已走过了马路,冲着那位臭名昭著的黑巫师开的酒吧阔步迈进,未经人事的男性魅魔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在女人正要进门前,小家伙蓦地伸出手拽住她的衣角,用低缓如细流却斩钉截铁的口吻说。
女人不耐烦地顿下步伐,用堪称冷酷的侧目俯视他,可旋即,诧异与疑惑波动了她静谧的心湖。没有看错,这孩子无可挑剔的紫水晶瞳眸毫不避讳地流露出能将她尽数淹没的希望狂潮,那种被饿殍瞧见手中食物时让人寝食难安的热切渴盼与他稚嫩年幼的外表太过不搭,简直就像清澈见底的庭院池塘下是欲壑难填的无底深渊那般违和。
露西恍神间,男孩柔软灵巧的手指已经搭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腕部,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挲着,态度像是面对价值连城的易碎艺术品杰作时所具有的谦卑敬畏。
可这种谨慎仅仅维持了极为短暂的时间,很快地,冰凉的指触如刚脱壳后的小蛇畏惧阳光般爬行到女人手心里,争先恐后地纷纷挤进她的指缝,在那指与指之间的软肉,sè_qíng意味十足的往来厮磨游移。
“赏个嘴也行的,大人。”
纯洁无瑕的魅魔低垂着眉眼,鸦羽深沉的睫毛形成凛凛流线的浓墨阴影,掩映了近乎厚脸皮的得意神色。
“不然,您得一直和我耗在这了。”
啊,大意了,露西虽这么想,心底却全无慌乱,女人环视四周,环境乍一看似乎未变,却如同幽灵般虚无缥缈,似梦境般扑朔迷离,地面水洼折射出的自己亦仿佛在镜中摇曳,此地是完全复制现实的海市蜃楼,只有她和眼前的罪魁祸首是真实存在的。
有趣呀有趣,原来是个有道行的梦魔吗?露西终于提起了几分兴致。
黑莲花痴缠薄情蜂后
在留有诸多美国历史遗迹、文化氛围浓厚的康科德,海釜只是其中不起眼的街角酒吧,本地人向来少有去那消遣的。白天还好说,一到夜晚,他们宁愿在左边的约翰书屋或右边的伊莲唱片店消磨时光,也绝不肯迈进这风格明显更适合东边塞勒姆港口镇,摇摇欲坠的当代‘鄂榭府邸’。
像是将行就木的老人身上隐隐飘散的腐烂气味,或感染瘟疫后苟延残喘的动物的伤口恶臭,总之不得片刻逗留,再闲的人路过那空洞眼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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