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小镇被邪/教控制,以君家为首供奉着一个热爱让少年扮妹子的邪/神,姑且叫它伪/娘神好了。在伪/娘神的教义里,少女是邪/神的化身,女装少年通过扮成少女获得地位,是侍奉邪/神的仆人。
少女们嬉笑着说:君景曜和其它女装少年不同,他为了承担起他自己去世的父母的责任,还是这一代起表率作用的圣女,地位崇高的同时必须保持纯洁无瑕的身心。但你的存在证明他违反了规则。
所以要惩罚你们。
“你们把他怎么了?”
你慌张地问,很怕他被拉到什么火刑架上去烧掉。
但少女们不回答,只是用稀罕的目光围观着牢笼里的你,窃窃私语着,时而爆发出欢快的大笑。
“我们都听说,君璟钥小婊/子在外面抖起威风来可足了。”有一个戴着人蛇面具的少女说起话来格外恶毒。
她们看上去和你们差不多大,语气中却饱含一种长期养尊处优下的傲慢。你想到楚黎,但楚黎起码把你们这些“庶民”当人,少女们看你的眼神就好像看什么有趣新奇的物品,饱含纯粹的恶意。
“真是傻瓜,以为那个脏眼的家伙真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成,跟我们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其它少女适时地发出一阵笑声,却在被你孤狼一样的眼神扫过后汗毛直竖,戛然而止。
“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好,是我引诱他的,这事儿我负全责。”你强忍怒气对人蛇少女说,“我听他说过家里的堂姐妹都在女校读书,就是你们吧?拜托,请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少女互视一眼,轻蔑地沉默了,她们提起裙摆有序而无声地消失在黑暗当中。
你终于陷入完全的黑暗中,虽然不害怕,但也无法喜欢。你试了试,发现仍处于不能存档读档的彩蛋状态中。
……这是什么鬼he,有毒啊。
你忍不住想开挂平推过去再说。
“等等吧。”宁青说。
“不行我受不了了简直欺人…太…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你从哪出现的啊!!!!!”你吓到变形。
这环境和蹲在铁笼角落里的宁青太适合了,他擦亮一根荧光棒,油油的青光照在无神的双眼里比鬼还像鬼。
“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宁青完全无视你的问题和惊恐,自说自话。“这条真相线很难打的,不仅要拥有君景曜全心全意的爱慕,还得让他鼓起反抗邪/教的勇气。你是第一个走到这儿的,了不起。”他小拳拳举到脸边比了个卖萌的姿势。
“了不起个屁,”你要吐血了,“我管你什么线,你之前还让我开挂的,现在咋又不让了?君景曜说不定正在受苦啊。”你脑内又浮现出他被绑在火刑架上烧烤,妖魔鬼怪围在火堆边跳舞的图景了。
“情况有变,我能帮的只有给你一次存档读档的机会,错过没打通,这条线会对你永远关闭,直到迎来下一个攻略者。”
你差点没挠破头皮,想让宁青把话说清楚,但他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叹息一声闭着眼睛倒回地上,保存体力的同时默数脉搏,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直到鬼面少女们再一次来拿你取乐。
你表现出并不在意她们恶行恶语的模样,每每只用悲天悯人的表情说“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一定是被邪/教和家里人逼迫的,纯洁善良的内心肯定受着煎熬。”
少女们觉得你很可笑,同时感受到你的轻视——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又做得出什么样的坏事呢?戴着人蛇面具的少女最先被你激怒了,放下戒心妄自靠近你,想用手中的电/击枪给你教训。
你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将她大力勒在铁笼边缘,夺去她的武器反把她电晕,又从她身上摸出铁笼的钥匙,逃出了笼子。
白蜡纷纷掉在地上,对俘虏逞凶的少女们惊恐地大叫奔逃,你跟在她们后面混出这间牢室,又以蛇面少女为人质和守卫周旋,成功逃出地下室。
正值白日,重见天光的感觉真好,你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打量一番,发现你身处一座非常大的古宅群中,到处都是小桥流水假山回廊。
你躲到隐蔽处把少女掐醒,逼问她君景曜的位置,她眼珠恶毒地一转,就要大叫出声把人引来,你抢先用调整过的电击枪电她,少女很快就招了。
你不喜欢对女孩子动手,但避无可避时也不会犹豫,尤其是在她带着同伙们对你津津乐道平时在家里是怎么欺负君景曜,又是怎么折磨帮助你们隐藏恋情的司机先生和保镖先生以后。
这么想想君景曜真的很可怜,父母早逝,被抓去做什么劳什子邪/教祭品,平时被逼扮成女孩子,明明什么都做到最好了,在家里还是被自己的亲人嘲笑谩骂排挤。
你终于明白楚黎为什么说君景曜内心是空的,大概只有万物不入眼不入心,他才能从一片暗无天日的泥沼里最后长成学校里那个人人称颂的君璟钥。
你打晕蛇面少女后藏在假山里后,凭借几乎满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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