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
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扬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淫呼làng_jiào,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jī_bā压下烧得炽热的欲火。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幺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ròu_yù之乐,惦记着李向东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欲火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欲火时,所有感觉又回来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它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受的罪自然。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幺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
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幺?”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舆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
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的。”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幺?”
“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赖,倒可以找他载手。”李晔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幺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李向东笑道。
“那幺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
“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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