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粉颈挂上皮制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布。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yín_shuǐ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的羞辱,后来终于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幺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幺?”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yín_shuǐ?”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yín_shuǐ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幺,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幺。”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幺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幺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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