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他望着封立屹,眼底有血红的光攒动:“你刚刚说我若是有需要,你来是吧?”
封立屹身体一僵,可对上白苻的眼,还是颌首:“……是。”
白苻眼底猩红一片,攒动着恶意:“可怎么办?我要的可是一个老总而是一个陪我寻欢作乐的,那你是以什么身份?”
封立屹一怔,望入白苻眼底,皱眉:“……”
白苻冷笑:“说啊,你以什么身份?若是以封总的身份就算了,当然,若是以卖给我的人,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白苻脑子里乱糟糟的,看着封立屹陡然僵住变了的脸色,反而觉得快意,
他走到一旁,拿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两张,重新走到封立屹面前,猛地一推,封立屹大概没注意脚下一转倒在一旁的床上。
白苻则是低下头强势地按住他想起身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凑近了,眼神带着冷漠的嘲弄,将两张纸钞拍在他肩膀上:“二百块,买你一晚。你要是卖给我,那就留下好好服侍主顾;若是不愿意,那就赶紧滚蛋,不要坏我的事。”
白苻很清楚这种侮辱性的做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果然看到封立屹眼底的难以置信。
白苻死死盯着他,再次逼问催促:“选啊,哪个?”
第26章
封立屹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死死咬着的牙而隐隐浮现,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人, 白苻眼底攒动的恶意与冷漠的嘲弄清晰传入眼底, 蔓延到四肢百骸, 最后全部汇聚到心口, 让他疼得无法喘息。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认真的,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白苻心里怎么想的他懂,让他暴怒之下滚蛋, 十年前骄傲自负叛逆的他跟十年后沉淀孤寂心无所依的人相比,在他面前一切根本溃不成军。
白苻很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他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骄傲,他跟他认识到谈恋爱将近三年的时间,他了解,他甚至瞧着他此刻这模样就知道他会选什么。
所以他故意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二百块,只要他拿了,那封立屹就是把自己也摆在跟他刚刚口中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同等的地位。
封立屹骄傲了一辈子,怎么忍得下这种羞辱?
白苻看封立屹没动弹, 冷笑一声:“怎么?这会儿不乐意了?若是不乐意那就……”他边说着边直起身, 只是还没将手收回,突然手背就被攥住。
封立屹本来是被他压躺在床上, 他则是半俯身压制着他, 此刻随着封立屹一手攥住他拿着纸钞的手, 另一只手臂则是一揽勒住他的腰,往下一拉,两人几乎是立刻贴近,紧密相贴丝毫没露出任何缝隙。
白苻一怔,还没回过神,就看到封立屹本来攥着他的手腕往上,将那两张纸钞一点点从他手里抽出,攥在手里。
白苻皱着眉,果然听到封立屹压得极低的声音:“……我选第一种。”
白苻看神经病一样瞧着封立屹,他也没给白苻反悔的机会,突然就抬起手遮住了白苻的眼,与此同时勒着他腰的手臂一个用力,两人再次颠倒位置。
白苻被突然改变的姿势没回过神,下一瞬理智却随着这几番动作彻底将之前还压制着的情绪爆发出来,他咬牙切齿:“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白苻一把甩开封立屹挡着眼的手,抬眼,可因为对方背对着光瞧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白苻也懒得看,一勒他的后颈,用力拉下来……
……
白苻再醒来时,趴在那里没动,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几乎是意识复苏的那一瞬间昨晚的事都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他没动弹,也不知道说后悔还是别的,竟然出奇的冷静,大概是发情期的滋味太过难熬,如今既然都这样了,再往后看也没什么意思。
白苻本来就不是矫情的人,封立屹自愿拿了二百块卖给他,银货两讫,谁也不吃亏。
他想通之后才睁开眼,床上并没有人,天还没亮,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昏暗暗的,地上床上重新被整理过,若不是身体的不舒服他都有种错觉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他将头往一边转了转,果然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台上,玻璃门关着,窗帘只开了一道缝,有车灯时不时照过来。
封立屹就站在外面正在吸烟,也不知站了多久,视线落在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白苻也懒得理他,翻个身重新侧头趴着。
大概是他这边细微的动静被站在外面的封立屹注意到了,他很快熄灭了烟,又等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烟味散了,才重新拉开玻璃门进来。
风吹进来也带来一丝凉意,又很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卧室里静得出奇,白苻没睁眼,只是就那么趴着。
封立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床前,没说话也没动作,只是即使白苻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让他平白心底涌上一股不舒服,他本来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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