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敷衍过你!?什么时候和你对着干了的啊!?”正在和雷欧纳德玩摔跤游戏,把大剑士压在了身下的嚎闻言,马上大声的反问。
“喵。舒蕾妮娅,说句大实话。你的歌唱得真棒。我也非常的喜欢唱歌。请你到那边教教我好吗?让我们离这些,只会在地上打滚的臭男人远点。”喵牵着舒蕾妮娅的手建议。
“你说谁是只会在地上打滚的臭男人啊!?——舒蕾妮娅,别听她的!我们只是在摔跤、摔跤啊!——”被嚎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雷欧纳德闻言;突然开口,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小雷。嚎好像已经压在你的身上,足足有十秒钟了。你也要好好加油喔。”舒蕾妮娅俯下身去,笑容满面的端详着雷欧纳德的面孔,尝试着鼓励对方。
顿时雷欧纳德体内,就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嚎掀翻在了地上,翻身一下子站了起来。当他站起身后,发现舒蕾妮娅和喵已经走到了篝火旁边,准备开始唱歌了。正当翼人公主准备弹奏竖琴,一展歌喉的时候。
“喵。就让我先来唱一首本公主自编的成名曲——狂野之歌吧。这首歌曲的主题是:表达我们冀罗兽人在战场上、乡村里、宫殿内、旷野中、反正是很多、很多的地方,狂野的战斗、狂野的生活、反正是狂野就对了——。”
喵抢先一步,跳到了篝火前,大声自荐。嚎见状,急忙从自己的背包内取出了两个大耳塞,就要往自己的耳朵里塞。
“真得有这么恐怖吗?”站在兽人勇士身旁的雷欧纳德见状,赶忙发问。嚎二话不说,就又从背包里掏出了两个大耳塞,递到了大剑士手上。
“喵。咳嗯——...!”接着喵提了提自己的嗓子,突然发现嚎和雷欧纳德俩人,并排坐在自己的对面的木头桩子上;正咧开着嘴,头戴大耳塞,朝自己这边嘿嘿傻笑。
“喵——!”喵马上就怒不可遏,大叫了一声;一脚踢飞了地面上的一大块石头,直冲嚎的脑袋飞去。紧跟着,她又一脚踢飞了另外一块大石头,直奔雷欧纳德的脑袋而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两颗飞石,大剑士和兽人勇士的反应还算快;分别把头往身后猛的一仰,就躲了过去。他们戴着的大耳塞,则因为这样猛的一仰头,从耳朵里面掉了出来。
“喵——!难道我的歌声就这么难听吗?”紧跟着,喵冲他们大声的质问。
雷欧纳德赶紧扭头瞅了瞅嚎,又回头望了望喵;双手的食指均指向了兽人勇士,一言不发的作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
“就是我们佩戴耳塞,你也不能这样的胡来吧。难道你想杀了我们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个大嗓门,而且还五音不全。特别是你的那首成名曲——狂野之歌。那哪是歌?连歌词都没有!只是一通乱吼干嚎而已!
噪音都比你的那首成名曲动听得多!上次我就是被你的这首成名曲,折磨得晚上做梦,都梦见有人拿锤子在敲我的脑袋。我戴耳塞只是为了今天晚上,睡个安稳觉而已。”嚎见状,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喵!住口!——你这个家伙懂什么?狂野之歌乃是集合了我们冀罗各个部落,在许多不同的地方;比如我刚才所说的战场上、乡村里、宫殿内、旷野中所有的吼叫声。吼叫乃是我兽人族所独有的说话方式,难道这也能够叫作没有歌词?
什么是艺术?这就是艺术!像你这种完全不懂艺术的家伙,当然欣赏不了我的歌声。”喵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总算没有继续开口,唱什么狂野之歌。
“喵。被你这么一闹。本公主想让你们欣赏,冀罗最高雅艺术的心情也没有了。嚎!你给我等着!”喵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的的皱起了眉头,恶狠狠威胁嚎。
听闻了喵的这句话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舒蕾妮娅和炎风魔刃在内,都情不自禁的长长舒了一口气。
“等就等。”嚎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于是,这帮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半夜,在舒蕾妮娅和喵寝卧的帐篷内。炎风魔刃竖在帐篷壁,像根荧光棒似的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微微的照亮着四周。
“喵。你们那可那鲁的剑都这么有趣吗?不光会说话,还会像蜡烛一样的发光。我父皇也有一柄外观和这一模一样的剑。但是那柄破剑既不会发光,也不会说话。
父皇还把那破烂当宝似的,平时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想一想都让人生气。”喵趴在地铺毯子上,用两只手掌托举着下巴,两眼放光的盯着炎风魔刃不放。
听了喵对炎风魔刃的评价后,舒蕾妮娅一时语赛,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在脸上保持着微笑。
“喵。舒蕾妮娅。反正你也不会用剑,不如把这柄剑卖给我吧?等回了冀罗,我会支付给你一马车黄金,怎么样?”果然,喵突然开口,想购买炎风魔刃。
“抱歉,那可不行。这柄剑可是,席德尔谋害我父皇的罪证。”舒蕾妮娅婉言谢绝了喵。
“喵。不要这么的小气嘛。我又不是不会付钱。要是我把这柄剑拿到父皇面前,他肯定会羡慕妒忌死的。哈、哈、到时候就有趣了。父皇肯定不会再要他的那柄破烂了。
反正这两柄剑的外观一模一样。到那时,我就把那柄剑送给你当罪证。怎么样?罪证没丢,还能得到一马车黄金。够划算的吧?”喵使出了她最擅长的讨价还价术。
“可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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