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将军,请——”穆歇和陶纲在肖晴跟段择曾经调情的那张石桌边坐了下来,“罗兄,看我这里如何,没有亏待罗兄的心头好吧?”
不知这二姑父今天怎么话多了,竟然和陶纲喝茶攀谈起来,樊蓠觉得他是故意的,陶纲一直向内宅张望,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想美人了,可是穆歇偏没有起身的意思!
二姑父呦~您坐在这不走,可熬死我了呦!樊蓠苦不堪言地扭了下脖子,稍稍躲开身后那人呼吸间的热气,这初春微冷的节气,她却硬生生热红了脸……段择毫不松懈地箍住她的身体,她的脊背就紧贴他的胸膛,感受到那人平稳有力的心跳,肩膀被男人两条健臂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在被动接触着一副强壮的异性躯体,这、这……真的是……
樊蓠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软,更可怕的是,她几乎都想放松紧绷的背部,想让自己完全放松软倒在身后这人的怀里。按照以往经验,她知道自己这个神奇体质是又要浪了(tot) 口干舌燥,腿软腰软,秘密之地异常空虚,她想转过身去撕开男人的军装常服,手伸到他的白色中衣里面,绕到他的背部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一个纵身,跳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等等!
樊蓠被自己的意淫吓了个半死。她怎么会yy这个人?一个勾搭同僚老婆的猥琐男?!他不配!
愤愤地抬起脚,无声却坚定地在身后人的脚上碾了又碾,成功地听到对方轻微的吸气声,樊蓠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当然,整个人被箍得更紧了……
樊蓠艰难地扭了扭手臂,得以抬手推了推身后的人,示意他松一松力道。
段择无动于衷。樊蓠翻了个白眼,又安抚性地拍了拍他捂住自己的手……
“哎,穆先生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陶纲摸着后脑勺四处张望。
樊蓠瞬间屏住了呼吸!不是吧,她压根没发出多大声音啊,隔着十来米呢这都能发现?唉,习武之人果然不能小瞧。
好在穆歇只是淡淡然看了这边一眼,“我夫人的侄女也住在这后院,许是她养的浣熊跑到树丛里去了,罗兄不必紧张。”
终于,石桌边的两人站起身,陶纲在穆歇的指示下去了肖晴的厢房,穆歇转身离开。
樊蓠大大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希望段择被捉奸在房!
“失礼失礼,事出紧急,在下只能……”段择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墙头,然后低头就看到这姑娘正红着脸蛋泫然欲泣、整个人迷离柔弱得很,嘶~他为难地抓了把头发,“这次是我又冒犯了,希望姑娘勿怪,改日,改日一定致歉!”至于现在,他得赶紧离开啊!
樊蓠一把拉住他,“不行!你不能走!”她这边有大事要问他呢!看男人脑门上蒙上一层薄汗,樊蓠不由得暗爽:该!叫你勾搭有夫之妇,现在知道着急害怕了?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拉着段择到了自己的院子,又往屋子里走,“你放心,没我这儿没人会进来,你不用担心奸夫的身份暴露了。”
段择似乎有些焦躁烦恼,整张脸都皱到一起。
樊蓠关上门窗:“怎么?我说错了?”
段择摇头,忽地又转身盯住她,深邃的眼眸中是真切的疑惑和担忧:“夏姑娘,你究竟是怎么了?病了……还是中毒了?!”
樊蓠下意识捂住通红的双颊,“你、你还不知道嘛?!”
嘿!怎么,难道他该知道?不过现在不是跟小姑娘拌嘴的时候,“夏姑娘这里有大夫吗?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在下对诊脉也略知一二……”段择神色郑重。他是能看出樊蓠这是极度动情的症状,所以他才怀疑她是不是中毒了。
樊蓠颤抖的手指过来:“你!那天、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输内力给我?”
“……啊。不,准确的说只是让内力在你、你体内走了一圈,为了……”
“你到底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
“……啊?”
“别装傻!”樊蓠扶着桌子撑着发软的身子走过去,直接撸起袖子将手腕放到对方鼻子底下,“你不是要把脉嘛,你试试,你自己看看我现在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一句真心话的玩意!
段择看了眼这异常激动的姑娘,有些无奈地示意她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在她的皓腕上蒙住一方手帕才开始把脉——这一举动自然又惹来樊蓠的嗤之以鼻:装什么君子!
樊蓠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人,身体内部的yù_wàng翻涌和记忆深处的情节闪回都在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一时有些失神。有那么一瞬间,段择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可是樊蓠正心神荡漾,忽略了这一点。直到段择收回手,露出他经常对肖晴显露的黏腻下作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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