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得舒服些,住宿条件好。”
她是指这个嘛?!樊蓠抱着被子小声bb,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今天干什么了,她怎么厚着脸皮呆在这儿啊?唉!
段择摸摸鼻子,“你、你先洗洗,我给你弄点吃的啊。”然后就快步离开。
切,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啊?樊蓠向后倒进被褥里——啊!她的腰!
有人抬了木桶和热水进来,樊蓠实在没那个脸皮让几个年轻姑娘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就让她们都出去,自己挣扎着下床然后爬进了桶里。这个过程实属不易,她感觉浑身就像刚被拆开重组了似的,虚得很,酸软无力,能够动起来全靠意志。肌肤上红红紫紫的部分沾到热水有种灼人的痛感,樊蓠泡在热水里哆嗦又哆嗦,一边清理下身一边恨恨地想着:暴躁,太暴躁,武夫就是武夫,粗人!可身体对这场欢爱的记忆如此清晰,她只是回想了一下,只是用手指抚过去,都带起无法抑制的颤栗……
“哗!”樊蓠一头缩进了水里。
当天晚上樊蓠还是留在了竹乡院,疲惫就像被热水泡出来了,她整个人收拾妥当躺上床之后就完全虚脱了,就连晚饭都是在段择的帮助下吃的,她不好意思面对这人,所以匆匆吃了几颗丸子就暗示他赶紧走。
“你现在这样,暂时是没法赶路了,先在这歇两天吧。”段择十分有眼色地起身,“稍后我再安排人送你离开。”
樊蓠胡乱地点点头,等人离开了,才终于大喘了一口气。尴尬,太尴尬了……虽说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有几个了,但真没有像跟段择这样的——怎么说呢,让她心里有暧昧情绪。对于其他人,她的喜好憎恶很清晰,可对这个人,原本她是最厌恶他那样的人的,可每一次接触下来,这人都对她还算客气,让她忍不住地去怀疑他不佳的风评,而且,跟他做并不讨厌……啊啊啊!她怎么会想这些的?难道是因为心理年龄逼近轻shú_nǚ了,所以性观念全面觉醒、也就是思春?她刚刚甚至在想,如果现实中出现这么一男的,偶尔跟自己约一下,她应该会接受……
“吱——”房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的靡靡之声顿时变得清晰,樊蓠忙扯下头顶的被子:谁呀?!
曾右溪合上门,款步走过来:“别怕,是我。你放心,不管外面怎么闹,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
“曾老板……”
“别,你躺着吧,”曾右溪和颜悦色地帮她掖了下被子,“你这劳累一天了。”
樊蓠讪讪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就知道留在这要面对曾老板的揶揄。
不过曾右溪并没有提她跟段择的事,倒是旁敲侧击地问起了罗绡,一会感慨武馆解散后的凄凉,一会叹息大军压境的危机,后来樊蓠明白了,人家这是打听她有钱没钱、想问她要钱呢。谈到钱可真是伤感情,这是樊蓠现在最心虚的事了,且不说罗绡已死,就是她还活着,也没法指望人家千里迢迢地给她送钱来啊。然而,此刻就是不能怂,樊蓠清楚地记得自己之前被拍来这里时,这位曾老板恐吓她的样子。于是她只能装傻充愣,同时透露出自己只是“暂时”跟罗绡分开的讯息。
曾右溪见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最后客气了几句:“那小夏姑娘就好生歇着吧,看你今早那情形怪吓人的,要是再有什么不舒服可要跟我说哦~不用客气!”说着别有深意地冲她眨了眨眼。
这倒提醒了樊蓠,曾老板走后,她躺在床上拼命回想着自己“发春”之前的情景,感觉是有点不对劲……之前每个月她都有受情欲折磨的那几天,可那种感觉是慢慢地涌上来的,这次,就像是兜头一盆热水浇了下来,避无可避,似乎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她的脑子里混沌成了浆糊,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简直中邪了,可要说是中邪了,她现在是能够回忆起发生过的事的,她知道自己和谁上床了,想得起很多具体的情节。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了呢?等下次见到段择,问问他吧,看他一副老司机的架势,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樊蓠翻了个身,在隔壁传来的暧昧声响中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樊蓠才被叫醒,一睁眼就瞧见毛小舞坐在床头,正担忧地看着自己。哎?原来昨天喊她“小夏”的人真是毛小舞啊。
“你怎么样?”
“你怎么回来了?”
毛小舞神色复杂地瞥了眼她的颈部,立即移开视线,“昨天分开之后,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就追过去找你们,但是沿着你走的那条路追了半个时辰都不见人影,我就跟路边茶摊的老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们折回来了。”他回到城里来一路打听,听说她被竹乡院的曾老板拉走了,差点没给急死,结果呢?“我卯足了劲才敢冲进来找人的,可是你只顾着……看都没看我一眼?!现在,现在还对我冷冰冰的……”说着别扭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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