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子爷,奴婢万思难得其咎,求公主您惩罚奴婢!”
不署名,不过是皇弟给她的一个选择,罗昭仪为了父皇坠了楼,那书信的内容也就埋在了紫禁城,父皇说过让她一辈子守着西魏江山,罗昭仪自然会遵循父皇的心意,便是不明夺,也会暗地里调换书信,她怪不得蓉妞。
“你为本宫尽全部的心力,本宫不会误会你,”徐明月扶起地上的蓉妞,抬手拍了拍她的手,随后沙哑道:“我只是担心明寻,他自幼眼睛有疾,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活……”
姚寄听了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徐明月肩膀,“你放心,你那皇弟脑子好用的很,他一切都好。”
听到这些,徐明月心里才渐渐平复了些,她吩咐蓉妞下去做事,明显没有埋怨她,倒是大纨绔姚寄没想到会把她惹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明明知道她最在意徐明寻,他为何专门在这岔口提起?
“本宫向来说话算话,已经答应了姨母会撮合你和白秋,如今本宫是不会耍赖的,本宫下午就会跟白秋提亲,问八字!”徐明月笑容诡秘,端起茶细细抿了一口。
姚寄虽说年近三十,可是逍遥惯了的,哪里乐意现在大婚,不过他知道徐明月开口,这婚是不结也得结。
姚寄无奈,只好低声下气的朝着徐明月,“好表妹,你我是自幼一起长大,表哥我可是带你下河抓鱼的,你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徐明月噗喝一笑,“倒底能治住你!你只要帮我把白朱舒救出来,姨母那里一切好办。”
“好!我应你便是!”姚寄脸上满是严肃,怎么每次到最后吃了亏的都是他?
徐明月见他应下,便起身送客,“表哥,明月等你消息。”
姚寄起身灌了一口茶,抬手刮了徐明月鼻尖一记,“你这死丫头,满脑子计谋,我一定要给你找着心思更深沉的男人,看治不治得住你!”
说完就翻身上马,双腿力挟,快马一下狂奔向长安,半个多时辰后,姚寄手酸,便抬手将鞭子狠狠朝着路边扔去,赶巧了白秋的丫鬟正在路边给白秋整理书卷,一下被砸到头,不由的皱眉道:“哪个不长眼的!?”
白秋却深情款款的看着骑马远去的男子,一副欲言不止的模样。
他究竟是谁?为何一天之内见他两次……
紫禁城,晚膳过后,徐佑在养心殿翻看兵书,皇后夏氏在一旁磨墨,笑着说内务府制的花鸟匾额,徐佑破天荒的勾唇一笑,皇后受宠若惊,正要问他去不去未央宫歇着,就见敬事房张太监端了绿头牌来。
皇后拧眉不悦,徐佑懒得看牌子,只是冷冷道:“玉华宫魏嫔。”
张太监看到皇后阴沉的脸色,只觉得脑门一疼,只是不敢迟疑,忙弓着身子退出去了。
在外面候着的小太监,瞧见张太监额头上冒汗,就凑过去,笑嘻嘻道:“干爹,您这是做什么?!还累了一头汗!”
“滚!”张太监骂了一声,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惹毛了皇后,丽妃娘娘那边儿也不好交代,皇上独宠魏嫔啊……
不过片刻,徐佑就乘着撵轿去了玉华宫。
一旁洒扫的宫女瞧见了,不由的冷哼,“不就是生了一双小脚,能在金莲台上跳舞……都独宠了。”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但是眼神里却是满满的羡慕。
玉华宫的畅妃看着皇上的撵轿去了西配殿,便落寞的靠在窗扉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宫女看到自家主子这般模样,便急的红脸,“左右您是主位,稍稍威胁魏嫔,她不敢不把皇上让出来。”
畅妃拿起铜镜,自卑的低下头,苦笑道:“魏嫔年轻又会跳舞,本宫会做什么!本宫二十有六了,人老珠黄啊,皇后母仪天下,皇上都能晾着她,本宫又何必到皇上跟前自找没趣。”
宫女手指嘎吱响,认真道:“娘娘,皇恩没有等来的,后宫比不得后宅,只等着,就真的成空了……您若是能生个皇子,何愁没有厚福?汉朝卫子夫,生了三个公主一个太子,到最后得到了凤位,就连陈阿娇那等绝色都输给她了,您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畅妃无奈地关上窗扉,淡笑道,“本宫不是卫子夫,他也不是刘彻,本宫配不上他。”
听到这句话,宫女不由的咬了咬牙,出了门。
夜半三更,月仙殿的兰贵人许顾绿坐在矮凳上弹琴,琴音袅袅,美人翩翩,可是当宫女说皇上去了魏嫔的玉华宫后,琴弦“铮~”一声,一下断了。
她自幼骄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打龙陆银死后,就觉得世上男人再也配不上自己。可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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