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失踪了好几天,弄得海盗旗心里很是不爽,要知道,海盗旗一直把这只会说人话的猫当兄弟的。
“或许是因为不能跟我一起走?”海盗旗猜不出红茶离开的真正原因。
入学的时间转眼就到,火车站,海盗旗换上了海盗装——黑色骷髅t恤,剪成了短发,看起来很帅。小海妈、她的同事,还有小胖等几个最要好的朋友,来给他送行。
小海妈拉着儿子的手,这样那样交待个没完,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妈,你这样,让我怎么走!”海盗旗也激动了。
小海妈抱住了自己的心头肉,哭如雨下。
母子情深,身旁众人,无不感慨叹息。
“小海,你放心上学吧,我会照顾你妈。”他李叔见列车马上就要开动了,上前提醒道。
海盗旗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笑了笑,对他李叔道:“我妈不错的,别忘了买票!”
“说什么呢,臭小子!”小海妈被儿子气乐了,一边擦泪一边给他一下子,大家全乐了。
海盗旗在众人依依惜别的目光中,踏上了开往东明市的火车。
为了调节一下自己有点郁闷的心情,刚上火车的海盗旗,立即开了一瓶啤酒……
下午三点多,东明市火车站停车场内,停着四辆伯尔利大学专接新生的校车。
距校车不远的一条小街口,四个街头刘氓,正在调稀一个从校车上下来买矿泉水的女大学生。
女生低着头想躲开,却被一个双臂有点儿肌肉的刘氓嬉皮笑脸地拦住了去路。
“别上学了,哥哥带你玩去?”一个光着膀子的精瘦刘氓说着就把手搭在女学生的肩上。
女生拿着水,很想呼救,却不知道叫谁,很想逃开,却没有去路,心里怕的要命。
一个过路的男生只朝几人看了一眼,就被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绿色的刘忙飞了一脚,差点没把男生踹死。
那男生从地上站起来,屁都没敢放一个,狗一般的跑了。
脸上有道刀疤的刘忙头子,四处扫了一眼,掏出一把弹黄刀,“啪!”地一下在女生的眼前弹出了锋利的刀身,晃了两晃。
女生的脑袋都被吓短路了,被几个刘氓拉扯着向小街深处走去。
绿毛刚想在女生身上动手动脚,还没弄明白怎么事儿呢,脑袋上就挨了一啤酒瓶子,鲜血直流,大呼“唉呀!”
不用说啦,这个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好青年,当然就是海盗旗。
这小子也不知打过多少场架,经验无比丰富,深知“待敌人喘息未定,予以迎头痛击”的道理,不等几人反应,便将沉重的背包丢给“肌肉臂”,飞起一脚将半裸瘦猴踢翻在地,一个转身闪到刘氓头子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声叮当之势,将其持刀的胳膊反扭在身后,痛得那刘氓头子一撒手,刀转眼间又到了海盗旗手里。
来而不往非礼也,海盗旗看准地方,把手里的弹黄刀深深插在刘氓头子的屁股上,痛得他哭爹喊娘。
紧接一个凌空右勾拳,那替海盗旗拿包的“肌肉臂”,被击翻在地,牙掉了三颗。
女生回过神来,拿着手里的水,狗一般的跑了,根本不顾救命恩人的安危(你倒是叫警察呀,它审儿的)。
海盗旗也神气完了,几个刘氓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亮出了随身的尖刀。
刚才动手动的太着急,背包的武器都忘拿了,如今包在刘氓脚下,情急无奈,海盗旗只好抄起地上的一块板砖作武器。
三个手下刚要动手,却被刘氓头子叫住了,气不过地盯着海盗旗看了几眼,然后带着手下一瘸一拐地溜了。
“算你们识相,不然拍死你们!”见几个持刀歹徒跑了,海盗旗松了口气,发余威骂道。
扔掉手中的板砖,抄起背包,海盗旗一转身,看到身后十步之外,站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五的大个儿,一身肌肉,穿着黑色运动裤,白色篮球鞋,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
体健如牛的大个儿,粗眉大眼,牛鼻阔口,脸上的线条很硬,与海盗旗年龄相仿,一望就知道是个开朗的大男孩,正看着海盗旗友善地笑着。
几个刘氓放弃对海盗旗的进攻,显然与这个身后的大个儿很有关系。
海盗旗又发现,这家伙也穿了一件黑t恤,胸前的图案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弄得俩人跟孪生兄弟似的,刘氓显然也考虑了这一层。
“咦,你怎么也有一件?”海盗旗笑着问身后的大个儿,“售货员跟我说,我这件是全国唯一的,绝无雷同。”
“他们也这么跟我说的!”大个儿爽朗地笑道,并向海盗旗伸出了右手,“伯尔利大学的新生?”
“对!交个朋友,我叫海盗旗,刚才谢谢助阵,”海盗旗笑着跟大个儿握手道,“你也是伯尔利的新生?”
“不,我二年级,学生会干部,专门来接新生的,你很勇敢,”大个自我介绍道,“我叫洪旗手,校篮球队的中锋。”
“多关照!”海盗旗笑道。
“我们上车再聊?”洪旗手见一辆校车按了两下喇叭,就要发车了,提醒海盗旗道,“很长一段路呢!”
东明市是座海滨城市,伯尔利就位于东南部的东明山上。
海盗旗所在的校车,沿着沿海高速公路飞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开到蜿蜒而平坦的山路上,校区已经近在眼前了。
“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校篮球队?我是副队长,可以引荐你入队,女粉丝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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