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难陀身体缩回来时,贴着她的耳边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错,兰蔻,茉
莉香型。」
在阿难陀靠过来的时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苍白的脸颊被灼热
烫得泛起微微潮红,澹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娇媚。
在阿难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牌子时,她有些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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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很多凤战士,程萱吟穿着打份算比较用心,或许因为工作需要,她是特
首秘书,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许因为身体隐秘处难以启齿的损
伤,令她在潜意识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rǔ_fáng,阿难陀身体散发出的热浪更加汹涌,近在
咫尺的程萱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阿难陀欣赏了许久,才又一次靠了过去,手臂环绕过程萱吟的身体,解开文
胸后面的搭扣。
待阿难陀再度挺直身体,文胸已离开它原来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挂在后背
之上。
这些年来,程萱吟的rǔ_fáng并没有被男人爱抚揉搓过,但却不能阻挡rǔ_fáng象秋
天果实一样慢慢成熟,丰盈、饱满,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水蜜
桃,轻轻一捏便会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会落到地上,谁又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难陀倒是做到了,连程萱吟都以为在脱去文胸那一刻,他会象在那个雨夜
里一样,抓着rǔ_fáng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备,但他始终没有向
她伸出灼热无比的手掌。
望着程萱吟半裸的身体,阿难陀其实也很苦恼。
「万毒邪炎」
为何在与女人交合之时真气不受控制,而且汇聚于男根之上,阿难陀感到武
道如要突破应该与ròu_yù、交合有莫大的关联。
那对于ròu_yù应该是随心放纵,还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倾向后者。
所以这次西伯利亚之行,他没带雨兰一起来,便是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来,已近快个把月ròu_yù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时面对两个美女,要想抗
拒她们的诱惑着实不易。
不过阿难陀还要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抑制ròu_yù,在密室中眼观口,口观鼻
,鼻观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诱惑面前坐怀不乱、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战。
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东方凝,有些犹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觉到阿难陀把注意力转向了东方凝,有点紧张。
被阿难陀奸淫,不仅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会被奸淫至死。
虽然她们都有随时为信念牺牲的准备,但东方凝才十九岁,实在太残酷。
阿难陀最后还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弯下腰,将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
后炙热的手掌贴着大腿,将她黑丝连裤袜从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
腿露出小一段后,阿难陀随意地问:「这么多年了,有过男人吗?」
「你认为呢?」
「应该没有。」
「你错了,怎么可能没有。」
「是谁,是那个今天逃掉的特首老头吗?做秘书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
程萱吟无语。
「我猜对了吧,不过那个老头年纪这么大,不吃药还硬得起来吗?」
「不是他。」
「那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你们好了多久。」
「很长时间。」
「他知道你真实身份吗?」
「当然不知道。」
「你们经常做爱的吗?」
稍微停顿了片刻,程萱吟道:「当然。」
在说话间,黑色丝袜褪到了膝盖,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带蕾丝花边内裤呈现在
阿难陀眼前。
两人的对话,虽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属正常。
但他们一个魔教有数的高中,另一个是凤在香港的负责人,而且其中一个被
以屈辱姿势吊在空中,另一个则在慢慢脱着她丝袜,这就显然极诡异、极别扭到
了。
但两人都是有说不出的苦闷,一个借着说话使自己分心,抑制内心的冲动与
渴望;而另一个,则以此来吸引对方的注意,让东方凝能远离魔掌。
「那让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样了。」
阿难陀将手伸向紫色内裤,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说的话,当时自己几乎把她阴
道都操烂了,难道她不仅活了下来,还能恢复如初?很快紫色亵裤也被褪到了膝
盖上方,紧绷在双两腿之间,差不多拉伸到了极限。
阿难陀望着眼间袒露出来的yīn_hù,外表似乎还算正常,他试着将手指捅了进
去,但刚插进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觉得奇怪,低下头,拨开花唇,用手指掰洞门,只见本该平滑的膣壁凸起
一团团鲜红肉蕾,塞满了前进的通道。
阿难陀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屄还有男人插得进去吗?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声中,阿难陀将手指捅进玉门之中,顿时膣壁勐然收缩,层层迭迭的软
肉象一张张小嘴紧紧咬住指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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