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羽惊诧了一下,没想到陆铭骁没但不帮她撑腰,还当众揭穿她的谎言,瞬间丢尽了颜面,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留下我们一行人,沉寂了。
“你叫岁岁?”陆铭骁问。
我点头,“我叫叶岁!”
“叶小姐,你受伤了!”他指了指我的手。
血割破了皮,虽然说伤口不大,但只顾着跟秦菲羽逞能,没时间包扎清理,伤口上的血流不止,滴了些在地板上。
米芮尖叫了一声,给我扯了很多纸巾捂着,我笑着说没事。
我捂住了伤口,仰头冲陆铭骁说:“谢谢陆先生出手帮忙!”
他“嗯”了一声,盯着我的手看了看,说:“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米芮也怂恿我去医院,担心我出事。
今晚本来高高兴兴过生日,结果闹了这么一出,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再待下去尴尬。刚好陆铭骁说带我去医院,我高兴的应了下来。
出了包厢的门,我便停住脚步,跟陆铭骁道谢。
陆铭骁说让等他片刻,他推门进了我们对面的包厢,也不知道他让我等他做什么,我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半晌,陆铭骁出来了,沉声说:“不好意思让你等了,我打了声招呼,现在带你去医院。”
我诧异,我都说清楚了我不去医院。
我想回家。
他不给我反驳的机会,非拽着我要送去医院,我拗不过只好拖延时间。
站在春熙里后门口,北京的夜风没多少热气了,拂过的末梢带着点凉气,吹得人特别精神。
“陆先生,你有烟吗?”
他眉头微簇,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我结果烟盒,打开倒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又找他借火。
点火,火苗窜动闪着蓝光,风把火苗吹歪了。我叼着烟捧着打火机,偏头烟头碰到火,即燃。
我抽了一口,手指夹着烟拖离嘴,缓缓吐出白烟。
“你真的不用送我去医院,我抽支烟就没事了,真的!”
以前他们说陆铭骁威严邪性,今晚短短几分钟接触,觉着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兄弟的人挺照顾,明辨是非。
“沈南风要是知道了,非得怪罪我不可!”
我抽了口烟,吐了出来笑了笑,笑的自己都呛了一口,哑着嗓子说:“陆先生,我跟沈南风没啥关系,您别误会!”
普吉岛那次以后,他没再问我答案,跟忘了这个事情一样。
我也就没主动提起,算起来,我们跟陌生人差不多。
只不过是上过床,有过孩子的露水姻缘。
他有点震惊。
我打断他的疑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包厢啊?”
虽然都是来玩的。每个人包厢不同,他怎么就单单出现在我包间。
“你们在我的地盘上闹得太大了。”
我垂眸,尴尬的很。原来春熙里是陆铭骁的地盘。
难怪,他说沈南风会怪罪他。
不过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蹲在地上,抽了最后一口烟,在地上狠狠地碾着烟头,发泄着今晚的怒气怨气。
“你真不去医院?”他问。
我点头,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说要回家了。
他盯着我,目光探究审视,有些直白,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爽。
突然,他掏出手机摁了好几下,说要打个电话给沈南风。
我咽了下口水,没来由的紧张说不用了。
他的电话已经拨通了,还是开的免提,那头传来嘟嘟声。
我以为沈南风不会接,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你好!”
一道娇滴滴的女生。
“沈南风呢?”陆铭骁的脸色变了。
那头迟疑了几秒钟,喊了一声沈南风的名字,接着说:“他在洗澡,你有什么急事吗?”
不知哪里的一股勇气,我从陆铭骁的手中夺过手机,摁了挂断。
他震惊的看着我,我尴尬的敛了敛眉,故作坦然的样子说:“我早就说了,我跟沈南风没什么关系。”
说完,我弯了弯嘴唇,装作不在意。
其实,我心里都快难受死了,浑身都在发抖,脑袋里不停的回想着那个女人的声音,一遍一遍的脑补。
他怎么可以在睡了我以后,还去睡别人?
我差点以为,他的真打算跟以前一样,清干净身边的人,然后让我回到他身边。
我错了!
他只是让我回到他的身边,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是我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还不如他外面的女人,至少他不会怀恨在心。
陆铭骁也没想到会这样,嘴里嚷着要好好教育教育那个沈南风。其次他也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在没有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心是不会放在一个女人身上的,他们追求征服感和新鲜感。
我笑了笑。
“陆先生我谢谢你如此照顾我,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他让我尽管说,能帮一定帮。
我思索了几秒钟,沉声说:“今晚发生的事情,麻烦陆先生不要告诉沈南风。就当我求求您了。”
他看我的眸光讳莫如深,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跟他道别,转身往回走。
十字路口,人行红灯。
一两黑色的保时捷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是陆铭骁。
他伏在窗边问我,“要不要送你回去?”
我摇头。
他打算停车,我不想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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