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拿出解药的冯润,却没有直接将药给拓跋宏吃下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在他身前身后走了一圈,反而将药都分发给了所有中了十香软筋散的侍卫们,就唯独没有给拓跋宏吃下去。
拓跋宏有些怒了:“冯妙莲,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朕现在很难受吗?你不先救朕,你怀的是什么心啊?”
“哟!皇上你生气了?可惜这解药都分完了,没有了您的那份,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就先委屈您一下,先到臣妾的宫中先休息一下,等臣妾配好了解药在给您吃下也不迟啊!来人,先将皇上抬到本宫的寝殿去。”
宫人们倒是很听话,将拓跋宏直接抬到了冯润的寝殿内,双蒙带着其他的侍卫早就溜了不见了人影,拓跋宏斜倚在床头,一双眼睛都能迸发出了火苗,冯润靠坐在了他的身边:“元宏,你是不是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拓跋宏忙点了点头:“妙莲,别闹了,快给我解药吧!”他将语气放的缓和了一些。
“元宏,你还记得你那次因为我私自出宫去,我回来你是怎么惩罚我的吗?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今天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我才不会放过你的!”
拓跋宏想想上次对她的惩罚,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他笑嘻嘻地说:“你也要学我惩罚的做法,朕喜欢,不过你得先给我解药,要不多无趣啊!”
“想的美,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今天咱们就换一种方式玩,准备你很过瘾的!”
说着,冯润将他的帽子摘了下去,拿起一只画笔就在他的脸上画上了胡须,将拓跋宏的整张脸都化成了一只大花猫,她很有兴致地拿出她随身带的小铜镜,照个拓跋宏看,她则笑的前仰后翻:“元宏,你真帅!就连化成大花猫你都是那只最帅的!”
拓跋宏苦笑着:“妙莲,你画也画了,该消气了吧!快给我解药吃吧!”拓跋宏极尽哀求的说道。
“不,我们再玩一会划拳,谁输了谁脸上贴布条。”冯润拿出剪刀,将一块布料剪成了一条一条的,她很耍赖,每次都将拓跋宏的手弄出步,她每次都出剪刀,结果拓跋宏的脑门上都被他贴满了布条,那张英俊的脸都被她糟蹋的没有模样了,对着小铜镜,拓跋宏都有种想哭的节奏。
整整被冯润虐待了好几个时辰,就连冯润自己都玩累了,她心里别提有多欢畅,惊忘记了给拓跋宏吃解药,躺在他身边就睡着了,连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看着她甜蜜的面容,拓跋宏心中一阵的心酸,这十年间,他欠她的实在太多。
或许是药效失去了作用,拓跋宏感觉自己渐渐有了一些力气,他的四肢终于能活动自如了,他悄悄地走下床,将一头的布条都扯了下去,用茶水将脸上的大花脸也都抹了下去,他算了一下,这十香软筋散的药效能持续三个时辰,过了三个时辰会自动失效,现在他已经又浑身充满了力量了。
他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报复方法,他将一张绢帕上也画了一只小花猫的脸,特意将油彩弄的浓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绢帕盖在了冯润的脸上,稍微用力往下按了按,感觉脸上不舒服的冯润,不自觉地将脸上的绢帕扯了下去,拓跋宏笑了,一张小花猫的脸都印在了她的脸上,可冯润却浑然不知。
这回他可打算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他这个任性的皇后了,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地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妙莲,你醒醒,元宏难受的要死了,快给我解药!”
冯润猛然睁开了眼睛,她这时才想起,还没有给拓跋宏吃解药呢,但当她的目光对上拓跋宏的那一刻,他那双邪魅的眼神足以勾摄了她的魂魄,她有些吃惊地看向了他这张魅惑的脸。
还没等她回过神,拓跋宏霸道的吻已经覆上了她的唇,这时冯润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被拓跋宏脱了下来,他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一路攻城略地,将她抛向一个又一个云端,凶猛的就如同一只野兽。
激战一直持续到天明,帷幔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拓跋宏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的好皇后,这回知道招惹朕的后果有多严重了吧?朕还要去早朝呢,就先不陪你了,记住要打扮的漂亮一点!”
说完,拓跋宏自己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而此刻的冯润就像一堆瘫软的棉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姐姐醒醒,太子殿下过来给你请安了!”冯润的耳旁传来梅儿的声音。
“姐姐今天实在没有精神招呼太子了,你让他改天再来吧,就说我生病了,不方便出去了。”冯润连身子都没转过来,懒懒地说道。
“那姐姐你多睡一会,我这就将太子殿下打发走。”梅儿无奈地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你不能进去啊!皇后娘娘还没起床呢!”梅儿在后面急的喊道。
可是太子拓跋恂仍然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直接跪在了冯润的床前:“母后,儿臣听说您生病了,做为您的儿子,我必须要服侍在母后的身旁已尽孝心,母后您渴不渴,儿臣这就给您倒杯水,服侍母后喝下。”
冯润听后很是尴尬,因为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她唯有将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恂儿,母后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快去和太傅学功课吧,别耽误了你的学业。”
“母后,恂儿不放心您,就让恂儿在您身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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