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头不语,只是微微颤抖。
「妳怎么知道这支电话?」我只当她情绪起伏太大,想让她慢慢平复。
「是吴总告诉我的」我隐约感到她语气有点心虚。
「还好他们还愿意让妳打给我」
「嗯」她只应了一声,还有点心不在焉。
「后来那天那几个小流氓,没对妳怎么样吧?」
「唔那一天?」她仍处在分心状态,喃喃回问我的问题。
「就是两个礼拜前,妳来看我那天,跟妳来的那四个高中生,后来有对妳怎么样吗?」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捨强求她反应机灵。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后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妳,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妳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係」
「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在干扰她。
「北鼻,妳到底怎么了?」我起疑问。
「我没事不不要脱」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谁在脱妳衣服?有人在妳旁边对吧?」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不行!妳到底瞒我什么?」
「我没」
「就让他看嘛,有什么关係?」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地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诗允ㄧ袭樱花图桉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鬆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鬆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妳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佔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妳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
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后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妳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么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
「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sū_xiōng跟私处。
「遮什么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妳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妳要的姿势吗?」
「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m字开,然后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么话要跟在牢里为妳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妳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地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妳作什么!」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
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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