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改就能改的?
只能慢慢潜移默化了。
二人在街上逛了会儿, 齐斐暄随口说了句:“现在我想盘个铺子, 只是不知道哪里有合适的。”
“听说盘铺子不是那么简单的。”贞珠道,“之前我听换秋说, 齐京街上的好多铺子背后的主人是王府或者是侯府。就算是那些没有贵人当靠山的铺子,也是掌柜家里世代经营着的, 想要买铺子肯定特别难。”
“你倒是和换秋学了不少东西。”齐斐暄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理他。”
“换秋他就像是我弟弟一样。”贞珠说着, 有些落寞道,“他年纪也不大,给人当奴仆,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贞珠是被她的父母卖给牙婆才进了颖欣伯府,她离开家时,她的弟弟才只有几岁。贞珠这么多年没回过家,肯定也是想家的。
齐斐暄安慰她:“不用伤心,等以后咱们挣了钱,我就让你回去看你家里人。”
“我……我不想回去。”贞珠摇头,“我爹娘把我卖了,他们不要我了,我才不会回去。”
难得贞珠看的清楚,没有愚孝。齐斐暄勾唇,点点头道:“好。那就不回去。走,天快黑了。”
齐京街上并不会因为天黑而冷清下来,有的时候,越到夜里街上的人越多。
从天黑到宵禁之前的这段时间,反而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
齐斐暄和贞珠一起往前走了一段路,从路边小摊子上买了两个糖人,又买了串糖葫芦,最后去吃了一碗馄饨。
小摊子是齐斐暄第一次出来时吃早饭的那个摊子,摊主今日心情颇为不错,他招呼众人道:“明日我这摊子就要搬走了,这些日子多谢诸位照顾生意。今天晚上诸位吃的东西都不要钱!我已经备好了汤面饭食,等各位吃完我再收摊!”
齐斐暄听他说的热闹,就问:“怎么?这是有什么喜事?”
“哎呦!这不是小公子吗!”摊主看见齐斐暄,笑的见牙不见眼,“小公子曾说过在下能开酒楼,这不,承您吉言,在下虽没能开起酒楼,但是一个早点铺子总算是混上了!”
摊主从小伙计手里拿过抹布,跑到齐斐暄桌子前,一边擦桌子一边说:“许久不见,公子可是越来越俊朗了!”
“过奖。”齐斐暄笑了笑,“能有个铺子是大好事儿,以后不必再担心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了。”
“这多亏了公子的吉言!”摊主擦好桌子,给齐斐暄倒了两杯茶,“公子可要坐一会儿?这里晚上可热闹的很!”
“不必了,我还要回家。”齐斐暄喝了茶,起身道,“先告辞。”
摊主送一路跟着齐斐暄,送她离开那条街才回去。贞珠道:“公子,咱们回家?”
“嗯。”齐斐暄裹紧衣裳,顶着有些冷的寒风往明巷的方向走。
正好路过承乾大街,齐斐暄举着刚才没吃完的冰糖葫芦,正美滋滋啃着上面糖衣的时候,感觉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齐斐暄低头,看到地上有一条歪七扭八上细下粗枝条凌乱的像是树枝一样的东西躺在她脚下。
……这玩意儿干嘛的?承乾大街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齐斐暄吃掉一颗糖葫芦,抬头四处看看。
她在一间名叫“藏宝轩”的古董店门前。古董店这会儿半掩着门,不像是做生意的样子。齐斐暄看看那门口,再看看地上的树枝,想了想,弯腰将树枝捡了起来。
树枝虽然看上去并不大,但是却颇为沉重,齐斐暄把树枝抱在怀里,抬头看看藏宝轩的招牌,然后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个带着几分丧气的声音说:“客官回,我们打烊了。”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齐斐暄推开门,探头看到里面有人后走了进去。
藏宝轩里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面前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还有几个仆人打扮的人跪在地上。
有个穿着棉袍的中年人给老者顺着气,小声劝着什么。
齐斐暄察觉到气氛不对,她回身把糖葫芦交给贞珠,然后正色指指怀里的树枝:“这东西是你们的吗?为什么在外面?”
老者看到树枝,脸色涨红,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没憋死:“这东西……这东西……”
“公子,这东西就别拿进来了!”中年男人叹气,上前对齐斐暄道,“这东西,就是我们老太爷扔出去的。”
“……老太爷还挺有劲儿。”齐斐暄颠颠怀里的树枝,“街上那么多人,万一有人踩到这东西磕到碰到怎么办。若是不想要,就丢到它该去的地方。”
齐斐暄想将树枝交给中年男人,却听老者说:“为了这东西……唉!这东西就送给公子了。”
送给她?齐斐暄看了眼手里的东西:“怎么?”
“这是我们东家花了不少银子买的。”中年男人摇头,小声说,“东家看走了眼,听人说这东西是乌木,便买下了这东西……老太爷气的不轻……”
这是上当了?齐斐暄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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