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放到他们名下我就查不出来了。我可以请锦衣卫帮忙查。”
一听到锦衣卫的名字,当场就有人忍不住哭出声,痛哭流涕的要把他之前偷偷留下的银子还回来。
那边的荀彬眼睛一转,跟着跪下:“公子!小的手里也有些银子!现在愿意全都交给您!”
齐斐暄挑眉。荀彬背后一凉,接着说:“小的贪了钱!原先老主家管的不严,再加上刘掌柜他们也……小的就动了心思……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公子不要卖了我!”
居然还这么干脆的认错了?齐斐暄点点头:“好,留着你。陈悉,派几个人跟着他荀彬。荀彬你回家去把家里的东西整理好,送去明巷的齐宅,再让人清点了来告诉我。”
别的铺子倒还好说,可赌坊不是一般人应付来的,荀彬这人留着,倒还有几分用处。
荀彬点头如捣蒜,和陈悉叫出来的几个护卫一起出去了。
一看荀彬这样,有几个胆小的就不敢再隐瞒下去了,他们也怕齐斐暄真的叫了锦衣卫来,纷纷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们暗中扣了多少钱给说出来了。
陈悉派了护卫跟着他们去查。于是院子里也就没剩几个人。剩下的还嘴硬死扛着不说的,也就只有刘季旺带头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估计是狠下心来不说实话,陈悉踹了他们几脚,他们都没吱声。
齐斐暄叹气,盯着刘季旺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红丫,去镇抚司找韩千户。就说我请韩千户查这些欺上瞒下的掌柜。”
红丫“哎”了一声,连蹦带跳的去了。
剩下这几个人不愿意说实话,齐斐暄也不急。她让贞珠搬来了桌椅,坐到后院的一棵树下,请了尘也坐:“师父,站了这么久,您累了?坐。”
“我可没那么娇气。”了尘冷笑一声,不过还是坐到椅子上。
他看着院中被摁着趴在地上的几个人,眼中寒意凛然:“你打算就这么把他们卖出去?”
“不啊。”齐斐暄摇头,“他们知道的太多,我在想,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别多嘴多舌。”
趴在地上,因为不老实而被护卫锤了好几拳的刘季旺眼前一亮,似乎想要说什么。
不过了尘没给他这个机会。了尘面无表情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哑药。”
齐斐暄:???
“哑药?”齐斐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给他们灌下去。”了尘对陈悉道,“让他们彻底闭嘴。”
“不是,师父,您先等等……”齐斐暄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她问,“师父您一个道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道士不是慈悲为怀吗!那了尘为什么会有哑药这种东西啊?
更可怕的是了尘还随身带着!
齐斐暄拍拍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师父?”
“道士?”了尘瞥了齐斐暄一眼,“谁告诉你,穿道袍的就一定是道士了?”
“哈?”齐斐暄不可置信,“师父您说什么?”
了尘却并没有回答。他将小瓷瓶递给陈悉,又交代了用法。
陈悉看向齐斐暄,齐斐暄点点头,陈悉便让人端了水来,将小瓷瓶里的粉末倒入水中。
然后他让人掐住刘季旺几人的脖子,将那碗水挨个给灌下去。
那碗水一入口,刘季旺几人就变了脸色,他们浑身抽搐起来,陈悉灌完最后一个人就躲开了,任由他们在地上打滚。
齐斐暄喝了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季旺这些人不怎么识字,他们的嗓子一哑,就不会再传出去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出去喊人的红丫这会儿也把韩云观喊了来。韩云观一直穿着飞鱼服,进茶楼的时候,引起茶楼里茶客们的一阵骚动,不过好在韩云观到了后院,茶客们倒也没太多关注。
韩云观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见了齐斐暄,他便跑过来:“阿眠!你在这里呀!听说你有事要我帮忙?”
“对啊。”齐斐暄起身,扶着韩云观的肩膀让他稳住,“说来惭愧。我这里几个掌柜的账面不太清楚。”
她把来龙去脉和韩云观细说,韩云观气道:“刁奴该死!你放心,我定会帮你查出来他们的家底!区区奴仆,能攒下几个钱?他们家中所有的银子,估计都是贪了主家的!”
说着就要让他的随从去查这件事,没成想他一转头,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了尘。
韩云观愣了会儿,奇怪的试探着问:“了尘道长?”
“云观。”了尘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语气倒是多了几分温和。他像长辈般看着韩云观道,“长高了。”
“这么多年了,我自然长高了。”韩云观笑起来,他好奇的问齐斐暄,“阿眠,了尘道长怎么在这里啊?”
他们认识?齐斐暄压下心头疑惑,道:“了尘道长是我师父。”
“你拜道长为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都不告诉我!”韩云观委屈道,“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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