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母亲的伪君子,脸色瞬间一沉,冷冷道:「不必了,让他自己喝吧。」
那丫鬟一听,眼泪都快掉下来,急道:「夫人,婢子来前,门主特地交代,
定要将茶水送入夫人房中,如若不然便要责罚于我,求求夫人饶过婢子吧。」
柳芳依见她模样可怜,心一软,想到这几日自己确实时常燥热不安,叹道:
「罢了,你送进来吧。」那丫鬟连声道谢,将茶水送进房中。
待到丫鬟离开,柳芳依又一人到桌旁托腮而坐,眼中寄满哀思,泪水再度顺
流而下,想到伤心之处,伊人情难自持,看见桌上茶水,不由自斟一杯,自言自
语道:「姐姐,往日难受时,还有你在身旁,今时只余孤影在侧,真是好生寂寞。」
随后,盯着手中那杯碧绿清茶,一饮而尽,苦苦笑道:「这若是壶酒,也好让我
醉一番,只可惜,茶能清心却不能静心,我此时心情,又有谁人能听?」
自语间,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柳芳依只道是那丫鬟去而复返,便道:「还
有事吗?」
然而屋外响起的却是一道清亮男声:「芳儿,是我。」
柳芳依听到回答,娇躯不禁一颤,那声音她日日思,夜夜想,早已烙印在她
脑海深处!猛然起身,急忙问道:「是……是你吗?莫不是我听错了?」
那声音依旧平稳答道:「芳儿,你没听错,是我。」
柳芳依只觉心尖都快要颤出胸膛,急忙跑去打开房门,只见眼前男子,身着
玄衣,背负墨剑,年少刚正,浩气满身,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副模样,情不自
禁喊道:「墨公子!」随后一头便扎进男子怀中,泣不成声。
然而门外男子却是一袭华贵轻裘,背负细剑,满面得色,气态轻佻淫邪,与
柳芳依眼中形象大不相同,正是新任飞燕盟主——杨宪源!
柳芳依丝毫未察觉自己认错了人,仍是在男子怀中哭诉道:「墨公子,那日
醉花楼崩塌,在芳依心中就仿佛天塌了一般,姐姐已先我而去,若是你也丧命,
芳依真是不想活了,好在晏姑娘告诉我你仍有生机,醉花楼尸首中也不见你的墨
剑,我才硬撑了这么多天。天可怜见,终于让我见到你安好的在我眼前出现。」
她此刻真情流露,语气极为诚挚热烈,杨宪源听的牙根紧咬,心中酸楚非常,嘴
上却假意安抚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
柳芳依当即破涕为笑,问道:「你既然安全回来,可有去向晏姑娘她们报个
平安?」她虽心知墨天痕若归来,必会先寻晏饮霜与梦颖,但心中仍存念想,希
冀证明自己在他心中亦有分量。
杨宪源嘴角一扯,假意道:「不曾,我刚回来,便来找你了。」
「他真的是先来寻我的!」「情郎」一语,惹的柳芳依心涌甜蜜,满面娇红,
试探问道:「那你何时去寻她们?」
杨宪源心道:「办完了你,若有机会,把那两个美人弄到手,也不失为美事,
不过看墨天痕那厮那么招女人喜欢,怕是那两名绝色的红丸早已不在了吧?还是
先拿下原装货靠谱。」嘴上却道:「不急,那日一别,我与你有七八日不曾见了,
让我在这与你多呆一会好吗?」
柳芳依心中自然是千万个愿意,忙道:「进屋再慢慢说。」
甫一进屋,杨宪源就迫不及待的从后抱住柳芳依,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
颈项。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她心中并不抗拒与墨天痕
耳鬓厮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处杨府之中,房间又门户大开,她身为飞燕
主母,若是在这与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见,岂不声名尽扫?
「墨公子,别这样……」柳芳依心中泛甜,却也心惊胆战,不解「墨天痕」
何时变得如此大胆,只得软语求他不要胡来。
「我已唤你芳儿,你还唤我墨公子吗?」杨宪源假意道。
柳芳依一听这话,身子已是软了半分,转过身,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盯着那
双虚幻的眼,诚恳道:「芳儿不怕自己名声扫地,但断不会陷你于风口浪尖。无
论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们举止这样亲密,若被人瞧去,岂不让你徒负骂名?」
杨宪源听见柳芳依这番言语,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给我戴绿
帽如此爽快不说,还想着维护那奸夫的名声?」他见柳芳依转过身,原本担心她
会认出自己,但见柳芳依眼神满是挂怀,丝毫未察不妥之处,心下暗道:「药王
这欲澜精油果然神妙,正面对视,她竟仍把我当成墨天痕那厮。」当下不再顾忌,
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还是飞燕主母,我只要与你在一起!」
「情郎」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柳芳依只觉芳心乱
窜,瞬间脸红如血,低声羞涩道:「天痕,别这样,这是在飞燕盟中,若是被门
人瞧见就真糟了。」
杨宪源只觉假扮墨天痕玩弄眼前这秀色佳人大为有趣,一股邪念涌上心头:
「哈,我倒要看看,当你药力过去后发现干你的不是那厮,你会有什么精彩表情!」
干脆专心致志扮演起墨天痕,道:「怕什么,若是被人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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