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称名号,如道门九曜天尊与儒门问世七君,却鲜有名号与别门并称。然而其中
却有三人,虽各在不同教派,但关系极佳,彼此引为至交,世称——三教剑峰!
认出佛者来历,药王当即抛出一枚圆球扔向佛者,那圆球飞在半空突然炸开,
散出弥天白雾,众人视线中瞬间只有茫茫白色,数尺之内不能视物!
「大家小心防范,不要让他偷袭了!」赵廉仍是忌惮药王先前手段,生怕他
再出奇毒,忙躲到马匹背后,紧张的聆听四周动静。只是他不知,药王已是吓的
肝胆俱裂,哪还有心思再去沾花惹草?
大雾中,只听清圣梵音再响,剑气佛气交织纵横,眨眼间打散迷雾,众人眼
前拨云见月,却已不见摧花药王身影。
「阿弥陀佛。」段尘缘口宣佛号,来到先前被「焦灼赤练」残害致死的那群
尸体前,叹道:「众位施主生前遭尽非人折磨,皆因修者来晚一步,请容修者为
你们诵经一卷,聊表歉意。」随后手捏法指,口诵庄严佛经,开始为死去的军士
超度。
此时,先前拖延药王的寒凝渊终于踉跄赶来,看见诵经佛者,面色微变,小
心绕过焦尸,悄悄问晏饮霜道:「这是何人?药王呢?」
晏饮霜答道:「这是来自云光琉璃塔的段尘缘大师,方才多亏他出手逼退药
王。」
「云光琉璃塔?」寒凝渊听闻此地,面色一凝,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何事。
晏饮霜见他面色有异,不禁问道:「寒公子,怎么了?」
寒凝渊答道:「我虽久闻三教剑峰大名,却从未听闻云光琉璃塔,而释门诸
佛又多在三刹之中,这点难免让人生疑。」
晏饮霜道:「佛门宝地自然不止三刹,就如儒门大贤并非全在三坛一般,云
光琉璃塔应是一些散修的地方吧。」
寒凝渊叹道:「应是如此,是寒某孤陋寡闻了吧。」
柳芳依见段尘缘轻易败退药王,身手了得,也不顾他正在诵经超度,急忙上
前请求道:「大师,逝者已矣,小女子恳请大师,先救生者。」
晏饮霜也忙附和道:「大师,醉花楼中尚有人生死未卜,饮霜恳求大师慈悲
为怀,施以援手。」
二女情真声切,段尘缘当即停下诵经道:「修者早有此意,二位姑娘请带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巨响,伴随人群一阵惊呼,二女赶忙看去,却见到
最不愿看见的一幕——原先醉花楼所在之地,此刻已不见楼宇,只见滚滚黑烟,
冲天而去!
惊见此景,柳芳依尖叫一声,已是泪如雨下,晏饮霜亦是目瞪口呆,樱唇微
颤,泪珠打湿眼角,绝难置信自己所见,寒凝渊眉皱眼阖,仰面朝天,默然不语,
胸膛却在不断起伏,显然是在努力克制心绪。
段尘缘亦未料到情况突变,见二女皆是悲恸难当,温言问道:「二位姑娘,
需救之人是否就在那起火的楼中?」
二女兀自伤心,不愿开口答话,一旁赵廉见状,忙答道:「就在那里。」
段尘缘知晓不能再有耽搁,点点头,已踏步而去。
寒凝渊平复好心绪,对二女道:「我们也去吧,此刻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晏饮霜惊觉段尘缘言之有理,现在亦不时放弃之时,忙擦拭眼泪对寒凝渊道:
「不错,无论怎样,都要前去确认一番!」说罢拉起柳芳依,与寒凝渊一同追随
段尘缘脚步,往醉花楼废墟而行,赵廉亦率队跟上,准备救人灭火。
寒凝渊与二女抵达醉花楼,只见段尘缘独立残垣断壁之前,默默诵经,晏饮
霜焦急问道:「大师,可有生者?」
段尘缘缓缓摇头,面色满是哀叹。柳芳依方得希望,又突然失去,只觉一阵
血气上涌,当场晕厥过去。寒凝渊忙扶住柳芳依娇躯,为她渡气调息。
「哎……」段尘缘叹道:「修者本是路过此地,见此处突发大火,便想前来
施救,不想半路遇上徐施主出手狠辣,不得已出手制止,又在他离开后怕他去而
复返,才借超度之名震慑于他,没想到这一番延误,大楼竟已垮塌,若有人因修
者来慢一步而命丧于此,修者难辞其咎。」
晏饮霜望着火星四冒,遍生黑烟的醉花楼废墟,怔怔道:「当真,不在了吗?」
段尘缘道:「阿弥陀佛,大楼垮塌前,应有人从楼中冲出。」
晏饮霜听闻,精神一振,忙追问道:「大师确定?」
段尘缘指着一处倒塌木墙道:「此墙之上,仍留有剑气与剑意,但修者却觉
四周空气中留有道门招式余劲。」
「道门?」
「不错,此招余劲略显有声无音之意境,若修者估计不错,应是道门希
音观的大音希声,只是此招似是辅以剑法而出,这点让修者想不通透。」
「是否会是用剑的道门高人施以援手?」寒凝渊问道。
「以修者所闻,希音观琴剑双修者,唯有清音弦剑籁天声,但观此招余
劲,施招人修为又远不如他,着实让修者费解。」
「既知墨贤弟有可能脱出险地,那我们不妨等官军清点整理之后再做确认。」
寒凝渊沉稳劝慰道:「胡乱臆断,只会让自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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