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见在严教授这也没捞到好处,吃了瘪子,更是火冒三丈,大声嚷嚷道:“我就想问问,你们还是不是党员,你们这么作,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吗!”
唉,我去,这老支书说的倒是一副正义禀然,自己在村里都明抢豪夺了,现在竟然蹦出来,指着我们说偷鸡摸狗。
我也懒得再和他争论,索性便回了一句:“对不起啊,老支书,我现在还真不是党员了!”
“不是党员?那......那你总归还是组织派来的干部吧,是人民的公仆吧!我看你怎么好意思断了人民的活路!”
“我......”
还没等我把话说出来,贝勒爷一路小跑的冲了过来,捂住我的嘴说道:“诶呦喂,我说几位爷,嘛呢!我就去撒泡尿的工夫,一个没看住,你们都能吵起来!我跟你们说哈,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墓,你们就当是给我的人生第一次,留个好印象成吗!唉,咱们这考古队可都是有文化素养的文明人,这还没进墓呢,就搞的和分赃不均,要打群架似的,丢不丢人!”
我看了老支书一眼,一把推开贝勒爷,便去查看地形,彻底不再理会老支书。
墩子上回出来的那个洞,就在龙头下边,手电一照微微泛光。里边流出的山泉,贴着岩石倾垂而下,形成一幅水帘,仿佛龙王吐水,显得格外有意境。
云晶晶把喘得不行的严教授扶到一边休息,安顿好后走过来和我说道:“龙嘴涯墓口与地面的垂直距离,少说不下十多米,周边岩石风化的很厉害,极不易攀登,这年轻的还好说,可我们队里还有两个老人。看来必须得由一个人上去,固定两根绳索抛下来,系在二老身上拽他们上去,才有把握保障二老的安全!”
我一听她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讽刺的回道:“你还好意思说
?知道不易,当初干嘛还把这俩儿老的整过来!”
云晶晶气得脸色有些涨红,瞪了我一眼后,顺手从怀里掏出两把飞刀攥在手里,就想要攀岩上去。
我一瞧这架势,她这是想立功赎罪啊!我怎么可能给她这机会。这次我要是不捏住了这个把柄,往后我还怎么领导她。
思完我当即一侧身,横着她身前,抬手把墩子腰上的匕首握在手里,笑呵呵的说道:“体力活,要是都让你这么个姑娘抢着干了,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站在这里的爷们儿了!不过一会我上去,只负责系上吊绳,至于那俩儿老汉上得去,上不去,我一概不管!”
也就在我转身攀岩的时候,只听见老支书嘟囔了一句:“哼,自以为当过几年兵蛋.子,练过些武把操,就可以瞧不起人了,老汉我年轻那会,胳膊腿还真比你利索!”
我也没理他,随即动身挥刀攀岩,固索挂绳一气呵成!当把所有人都集合到龙嘴涯墓口的时候,我又简要的部署了一下。
这洞墩子钻过,他比较熟悉,由他打头阵。我在他身后策应,严教授、老村长和贝勒爷居中,云晶晶断后,大家都明白自己的走位之后,我们便开始进墓。
洞内由于常年有水流动,洞壁比较湿滑,长满了一层青苔。我们趟着水,深入了大概五十多米,便来到了墩子当时与我冲散的地方。这一路走来都很通畅,并没有遇到什么机关和阻碍。
现在这地方的水,都随着暗河顺着龙嘴涯流了出去,看着倒是很敞亮。整间大殿足有五百多个平方,岔口非常多,四通八达。
云晶晶曾经探过这些洞口,在上面都做了标记。可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标记也都覆盖在了青苔下面,根本很难在辨认出来了。
这个倒不是重点,我们这一趟进来,单纯只是为了倒斗。等开了九星悬棺直接按原路返回,便大功告成。而其他的洞口,都是通往别处的出口,探了也什么没意义。
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当年被我们炸开的洞口还真不小,就在这间大殿的西北角上。
那洞口距地面也不过三米多高,现在有墩子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做人梯,我们很轻松的便爬了上去。
一上来我就和身后的几位爷嘱咐,特别是说给严教授、老支书和贝勒爷他们这仨货听的。
“现在我们已经进了主墓后殿,你们记着千万别乱碰!这里到处都是机关陷阵,当年墩子我们仨儿就差点在这个地方翘了辫子!”
我说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沉,希望把这三位爷的好奇心给镇住。
墩子这没脑子的货,看气氛有些紧张,竟然打起了圆场,说话的表情还极其自傲。
“没事,没事,其实你们也不用紧张,没二斗说的那么严重!这间墓室里的机关,当年早就被墩爷我破坏殆尽了!现在,你们只需要跟着墩爷我,尽情的升棺发财就行!”
贝勒爷本来还有些胆怯,听他这么一说,扑通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对着墩子一挑大拇指攒到:“厉害呀墩爷,曾经光听你吹得邪乎,也没见过啥真章儿!现在看来,诶!没想到我们墩爷当年还真这么英明神武,小贝勒这回算是真服了!”
经贝勒爷这么一夸,墩子的“小脸”美滋滋的,得意的更甚!甩开大步就奔着那九星悬棺去了,边走还边吹:“那是!也不看看你墩爷我是谁!咱要是没点真本事,总爱吹牛的话,那当年在新疆,还能轮的上我当五好战士!”
“别动!”
诶呀,我擦!正当我享受着墩子吹牛,给我带来的快乐时,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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