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宋师洽你来,我请你吃饭!
饭馆儿里的人都在看我。
宋师洽走进来,把包往旁边座位上一扔,也没点菜,也不说话。
今天她被部门主管为难了一下,加了会儿班。其实前后不过半个小时,但却足以让她把脸耷拉到地上。
吃了一半,宋师洽忽然放下筷子,然后问我:开张吗?
我一口黄瓜噎在嗓子眼儿,“开,开。”
我跟宋师洽头一次上床就是她一手策划的。那时候我刚来上班,主管看在我爸面子上(我很能确定这点,因为我的个人能力实在是很成问题,头一天上班就录错了一个大单)要请我吃饭,部门全体同仁都在。
我酒量很好,那天宋师洽坐我旁边,我喝多了。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我就诬赖人家,那显然是有点不要脸。但我虽然喝多了,却不至于找不到家。宋师洽本是跟我顺路,于是就被主管委以了送我回家的重任。
她一口没喝,她开车,我坐在她旁边。
我说这路不对。
宋师洽说,去我家。
我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你这生理卫生学得不行啊,人喝多了酒哪还有心思干这个?硬都硬不起来。
宋师洽本是换挡的右手忽然抓了我一下,抓了一下我裤裆。很快地,她在路边停下,把玻璃升上去,强摁着我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了。
我人生中从没有过这样的危急时刻,我要被一个女的qiáng_jiān了。一个新同事,刚认识三天的,崭新崭新的同事。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幸亏我个人卫生过关,要不想想都恶心。
宋师洽很怪,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可以用安全带把我绑住然后随意挥霍我,但是我就不行。她上上下下地揉我啃我,我既不可以叫也不可以乱动,我实在是受不住她这么对我的时候,就想摸摸她头发分散注意力。可我手还没碰到她脑袋,她就后脑有眼一样地停下,然后回过头来瞪我。
吓得我差点儿当场萎了。v
这是头一回——也是因为在车上已经有过一次,所以到了她家之后,我真的摸到她的肩膀胳膊、胸和腰的时候,还确实就没那么激动了。
我俩就像两个在各自娘胎里就反目成仇的人,二十几年兜兜转转今儿才见。她使劲地掐我咬我,让我怀疑我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而我也没放过她,久久不肯从她身上下来,她的腿是蹬了又蹬,到后来她脸上呈现出一种颇为麻木的神情,我知道这次可能是我赢了。
第二天一早宋师洽起了床,把我摇醒,然后甩给我薄薄一小沓钱。
给我恨得啊,立时就撕碎了扔到了她脸上。
我说你跟我什么仇啊这么对我?
宋师洽说,没事,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儿大。〈ジ|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一直不知道王翊那个冷脸姐姐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大概也是因为他姐姐对我们总是很和气),美则美矣,但真要让我琢磨她,我还真没什么动力。
但是我后来碰到了宋师洽。
宋师洽家楼层很高,具体是多少层我不记得。她卧室视野很好,有一扇很大很亮的落地窗。
宋师洽把头发掖到耳后,走到窗户前面站着,抱着肩膀,头发垂到腰。
我和人民币碎屑躺在一起,侧着躺,被子很没出息地把前胸盖得严严实实。
宋师洽就在那儿站着,我仔细看,能看到她后背上一块又一块,都瘀着血。
我身上也差不多。
我的嘴唇有点发干。我的心里有点儿奇怪。
那之后我们陆续又有那么几回,基本都发生在她工作不顺心的时候,只是都没有第一次激烈。有时候我真的一错神儿就会觉得我只是她雇来的鸭子,她对我没什么感情,我对她自然也谈不上爱。只是鸭子赚钱,我,义务劳动。
这次,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门一响,宋师洽就推门进来了。她光着,头发盘着,说一起洗。
她没什么感情地把自己淋湿,身上涂满沐浴露的泡沫。她滑溜溜地又来摸我,从自己身上分点儿泡沫,涂到我身上。
然后我们发生了相识以来头一次站着的拥抱,在床上都是躺着的,不算数。
宋师洽搂着我的脖子,我们赤身luǒ_tǐ地抱在一起,热水淋在她的身后,我的手在她的腰间,也淋着热水。她在我的颈窝里开始哭,脊背没有规律地动,我觉得女人哭的时候和高潮的时候是差不多的,都是浑身没法儿控制地发抖。她哭够了,就要跟我做爱。她很主动地趴在墙上,而我也在这个时刻意识到自己是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墙,墙不凉。
我在关心宋师洽趴的那面墙,凉不凉。
我抓着她的手在她身体里冲撞,我咬着她的耳朵尖儿说你叫我,你叫我的名字,我搂着她的腰,听着她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满脑子只想着要进得更深一点儿,或者是希望她稍微放松一点儿,我被夹得有点儿疼。
宋师洽拿了一大块浴巾把我裹起来,我像一个蛋糕卷儿,我和她说做我女朋友吧。
宋师洽抬头看看我,没说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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