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皓并不意外他说这话,只是闷头又喝了一杯闷酒:“将才收到的消息,云国已经陈兵夏国边界,燕国也正忙着军队换防一事。
说是军队换防,暗地里却是为着征讨大梁调兵遣将。燕国与云国此番皆是来势汹汹,这么大的动静,只怕轻易不能令他们撤兵的。”
从前他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还是皇甫琛意外的失去了玉洗神功护体后,他委实担心他的安全,忍痛放弃了他寻花问柳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强迫自己跟在皇甫琛身边保护他,为他排忧解难。
皇甫琛领他的情,也看得出他的认真,遂将手边重要的人手资源都交给了他一些,方便他做事情。
也因此,云国与燕国的动静第一时间就报到了他的手上来,所以池皓才格外的忧心:“虽然宇文复与娉婷公主现下都在我们手上,可若他们全然不顾他们二人的死活,硬是要发动战争,却又如何是好?”
“你不必忧心这些事。”皇甫琛望一眼半空中散发着盈盈清辉的皎洁月亮,淡淡道:“云国陈兵夏国边境,是以为他们知道叩开了夏国的国门,就等于打开了直往大梁的路。
但夏国的国门并不是那么好叩开的。本王早年就命人驻守在夏国,防的就是这一出。夏国国主昏聩无能,但武安侯萧尘却是个能征善战的好将才。
有他领兵,与我们驻守在夏国的将士们同心协力,再加上夏国天然的地理优势,云国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云国国主此举,不过是想要回他的太子所使用的一种施压手段罢了。”
池皓闻言,心就放下了一大半。看一眼皇甫琛:“你抢了人家的心上人,就那么肯定萧尘还会帮着咱们?”
“不是帮我们。”皇甫琛正色道:“萧尘不是笨蛋,他很清楚一旦放云国大军入了夏国,夏国将面临的将不再是谁的附属国,而是亡国的下场。
萧尘并不是个自私任性的人,他的责任心以及正义感都让他做不出叛国或者眼睁睁看着国亡的事情。这也是当初本王没有追杀他到底,留了他性命的原因。”
否则,就凭一个萧尘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完好无损的逃出大梁,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但愿你没有白留他一条性命。”池皓始终觉得人心莫测,那时候皇甫琛看得到萧尘的责任心正义感之类的,万一他人变了呢?到底不是自己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够放心。
皇甫琛微笑:“若他当真起了别的心思,本王自然不会让他活。夏国一半的武将都在本王手里捏着,没有了萧尘,本王还能推出好几个人来。总之,云国不足为惧。”
“燕国呢?”皇甫琛如此放心,池皓也就跟着安心了,转而询问起燕国来。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云国不足为惧,燕国声势再是浩大,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一来燕国的内斗同样厉害,皇子们个个都大了。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为着那个位置,皇子们与朝臣斗的热火朝天,要说有许多的精力来挑衅大梁攻打大梁那是不可能的。
二来,燕帝的爱女在他们手上,没有云国与他们相扶相望,也不过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罢了。只是到底还是担心,忍不住问了出来。
“燕国”皇甫琛却沉吟了起来。他微微垂头看着手中的白玉酒杯:“本王最近收到个消息,安然的生母华嫔很有可能落到了燕帝手中。”
池皓霍的瞪圆了眼睛:“什么?这这这就算那个华嫔美绝人寰,但她也是三十好几的妇人了吧,难不成那燕帝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嗜好,专就喜欢这种熟透了的美妇人?
可是,他身为燕帝。想要什么样的美妇人得不到,却为什么要冒险从夏国的后宫中偷走夏帝的后妃?这要是让世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他啊。这未免也太出格太不要脸太不可思议了吧?”
皇甫琛摇头:“华嫔确实是自己离宫出走的,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带走了她,那个男人并不是燕帝。只是她是怎么落到燕帝手中的,本王暂时还不清楚。”
他顿一顿,看向池皓。他最近办事愈发谨慎上心,替他分了不少忧,有些事也该让他知道了:
“云国与燕国争相求娶夏国的安然公主,甚至使出各种手段与浑身解数也要将安然带走的原因,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池皓眼睛一亮,他对此事好奇的不得了,奈何每次问,皇甫琛都不肯告诉他,如今终于肯跟他说了,这代表在表哥心里,他已经很能担事了。
能得到皇甫琛的认可,池皓自然十分高兴,于是聚精会神的听着皇甫琛说起安然被争相抢夺的缘由。
然而当他从皇甫琛口中知道真相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被雷劈了的姿势,张口结舌不敢置信的瞪着云淡风轻的皇甫琛,许久也回不过神来,喃喃自语道:
“天啊,地啊,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是真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奇人存在?太不可思议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皇甫琛啪啪两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醒了吗?”
池皓忽然激动的抓住皇甫琛的手:“你再打我两下试试,我怎么没觉着疼呢。”
皇甫琛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应他要求又给了他两巴掌,就听得他痛的在那里嗷嗷大叫:“你下手也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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