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鸿飞还调笑道:“这回我可没让你站在冷风口,我还给你找了地方坐下来休息呢,对你很好吧?”
“好了,你别逗她了。”安然白他一眼,相较于绿澜的狼狈,他一身清爽连气息都没乱,可见刚才就是闹着绿澜跟他玩闹罢了:“如果没别的事,我们也该回去了。”
黄鸿飞就露出不舍的神色来:“再呆会呗,我回去也很无聊,可能最近府里那些个小姑娘听到了什么风声,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我跟前凑,身上用的香粉之类的,熏得我一见着她们就喷嚏不断,可受罪了,弄得我都有些不敢回去了。”
安然站起身来:“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你外祖母也该担心你了。”
想到待他如珠似宝的老太君,黄鸿飞这才作罢,送安然往门口,忽的又顿住了脚步:“哎呀,还有个事儿忘跟你说了,也不知道要紧不要紧。”
安然就停下脚步:“跟我有关?”
“你不正是夏国送来和亲的长乐公主么?我听说,有人正大肆宣扬,说你不是长乐公主,而是安然公主,小夏啊,你到底是长乐公主还是安然公主呢?”黄鸿飞眨巴着眼睛问道:
“当然啦,不管你是什么公主,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小夏,这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安然却听的眼皮直跳,一颗心迅速沉到了谷底:“你是说,已经传开了?”
黄鸿飞见她神色凝重,也明白事情大概有些严重,连忙点头道:“应该已经传开了,我听到勇安侯府都有下人在议论小夏,此事,很要紧么?”
安然想到燕国跟云国的求娶,一时间脸色都白了:“要紧不但要紧,还要人命呢!我不跟你说了,先走了!”
赶紧回府找皇甫琛求救,接下来可该怎么办才好?
回府的路上,安然咬着手指很有些坐立不安。
虽然她早有预料,自己安然公主的身份迟早会被人拆穿,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连勇安侯府的下人都在议论,可想上京城中知道她身份的已不是少数。
之所以逍遥侯府还未听说这个消息,想必跟安太夫人鲜少出门应酬有关。
安然想着,倘若这件事上京城里已是闹的沸沸扬扬了,那为什么皇甫琛竟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那么这个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难道是小皇帝跟太长公主搞的鬼?不对,他们原是想着要用她的,就算一次没有试探出她的底细来,保不准还会第二次第三次的试探于她。
他们已经怀疑她身怀异能,又明知燕国皇帝跟云国太子对她虎视眈眈,又怎么可能暴露她的身份,让燕国跟云国知晓他们要求娶的安然公主就在大梁呢?
又或者,小皇帝跟太长公主明知斗不过皇甫琛,干脆就认命了?无论如何先阻止皇甫琛得到她的助力
有皇甫琛在,他们想要弄死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干脆对外放出消息,让燕国或云国插上一脚?
如果不是小皇帝跟太长公主,又会是谁呢?
那个暗地里将她身负异能传出去的幕后黑手?
安然想的脑袋疼,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会忧虑身份被揭穿会面临什么样的问题。了不起就是被大梁退货回去,换了真正的长乐公主过来。
虽然再要从夏国皇宫逃出来不容易,但华嫔都能凭她的本事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拼一拼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大才是。
可现在又不一样了,且不说她对皇甫琛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她对于做他的新娘子这件事还是很有些期待的,并不太想被退货回去了。
更别提她身怀异能的消息已经被燕国跟云国知道了,再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安然公主在大梁,他们又会不会坐得住?
将这消息放出去的人到底是谁,又到底包藏了怎样的祸心?
正此时,坐在车辕上的绿澜突然开口说道:“公主,前面就是馋嘴坊,您今早出门时,答应凡少爷要给他带馋嘴坊的八宝栗子糕。”
“险些忘了。”安然懊恼的拍了自己脑袋一记:“快过去看看,今儿个可还有八宝栗子糕?”
馋嘴坊的糕点在上京城里可是独一份的,这点心铺子铺面并不大,但架不住老板手艺好,且每天只限量的供应糕点,卖完了就没有了。
又是上京的老字号,十分受欢迎,凡哥儿吃了一回安然带回去的八宝栗子糕,就爱上了那个味儿,知道安然今日出门,一大早就跑到安然的屋里,央求她一定要给他买八宝栗子糕回去。安然一向宠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个点儿虽然不算晚,但安然还是有些担心,万一买不到八宝栗子糕,虽然凡哥儿不会哭闹,但一定会失望的。
绿澜便让车夫将马车赶去了馋嘴坊,安然正要下车,如容拦住了她:“公主,外头怪乱的,您还是别出去了。免得被人冲撞了去。”
安然心里有些着急,却也明白她的身份被暴露,最好还是呆在车里最为安全,便点了点头,问绿澜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八宝栗子糕还有吗?”
怎么听着外头闹哄哄的,跟平日排队买糕点的状态不太一样?
“回公主的话,原是有一个人将馋嘴坊最后一批刚出来的糕点全买了,大家伙都很不满意呢。”绿澜回答道。
这么多人排了半天队,结果被人将糕点全买了去,那些没买到的,自然就埋怨了起来。
安然也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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