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凭什么说这就是百尺镜?”明朗看了看那铜镜,没有腐蚀生锈,可以清楚的从镜里面看清自己的样貌,幽寒的冷焰火泛出蓝紫光令人心生惶恐,但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非得把考古的秘密都告诉你?!”胖子又摆出了一副装叉的表情,很是欠揍。
“考古,考你妹的古!别说的那么好听。”明朗显然不乐意了,在那嘀咕着,“就算是,你想怎么办,挖下来卖钱?”
“嘿嘿,别说的那么俗。”胖子笑眯眯的猥琐眼神,边看边用手摸索着铜镜,别人看着就有揍他的冲动,胖子用力一扣,然后顺力转动了两下,插进匕首撬动了几下,便看见铜镜离了骨,再用手就能夯下来,一整套动作娴熟。
明朗看了看,略带挖苦地说:“呦!老手了啊?!”胖子不顾明朗,现在正在考虑这东西去东散街(古玩黑市,通常倒卖古董)能多少钱出手呢!正想着,胖子突然拧了拧鼻子,然后猛然惊醒,恐慌的迅速抬头,果然!铜镜后面有个细洞,喷出了黑色的气体。胖子马上捂住鼻子,干嚎一声:“妈的,快走!有毒!”
两人迅速向后面退去,正好退到棺材群中间,胖子站住脚,活动了一下全身,除了左臂被烛九阴咬到后,感觉有一点麻木,其他地方还都能正常运转,明朗看到胖子没有大碍,思考了一会儿:“看来这并不是密封的,是与外界有一定的联通,进来后我们两个还能呼吸,而且喷出的毒烟毒性几乎没有了,说明可能时间太久,机关老化,然后毒烟与外面空气进行了一定的交流,毒性大大减弱。这就足已肯定这是个与外界有交流的洞,并不是你说的撩脚子洞。”
胖子看到明朗说的一套一套的,自己也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自己刚进来时的推测是错误的,但胖子却故意巧妙的回避了这个问题:“灿烂,那你的意思就是前面咱能出去对吧,那很好啊,正好不用推辞了,跟着组织走!”明朗一听,显然又被胖子钻了空子,正想骂胖子,却不想猛然被胖子按到了地上,脸被用力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地面硌的难受,又因急促的吸了几口灰土,用力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见胖子也迅速惊恐的趴了下来,明朗一看便知道又出了状况,便不再挣扎,果然通过头灯只见漫天的箭都飞了起来,高低不一,方向各异,但却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几乎就是在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便听见地下传来了铁链转动的声音,胖子迅速弹起来弓着腰,明朗似懂非懂,却也知道来者不善迅速跟着胖子站了起来,却又被胖子按的弓起了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地下突然破土而出了好几百只铁戟,胖子迅速挪腾身体,明朗也谨慎的不断移动,胖子喊了一声,跟明朗两人弓着腰先冲一个方向闪躲着飞奔了出去,头顶上还不时的几只箭飞过。
好不容易冲出了棺材群,胖子看了看自己,宝刀未老啊,只有几处浅的划痕,却只见明朗胳膊,腿上密密麻麻多处划痕,幸亏上身穿着防弹衣,否则肚子上也得戳几个窟窿,胖子转身看了看,后面还是刚进来时的那一端,八根石柱高耸的立在后面!前面的机关也停了下来,不免一阵失落急促涌上心头。
明朗遍体鳞伤,几乎浑身流着血,伤口不足以致命,却也深浅不一,累的瘫坐在地上抱怨着:“以后打死不来了!什么宝贝洞!宝贝重要还是大爷的命重要!墓储也不去了!里面机关一定更多!他妈的王侯墓能有多少机关,大不了出现鬼尸,粽子!这他妈的还不一定是个墓,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破宝贝,怎么就他妈的遍地机关,每个机关都得置人于死地!这还可能是某个王侯偷练兵马的地方呢!能有什么宝贝!还百尺镜,还不知道什么破镜子呢?!”胖子缓缓吐了一口气:“是男人站起来!”说完后,解下腰间的绳子把断了的接了起来,随后记了个杀猪扣递给明朗,明朗会悟,这是他最得意,最拿手的行当,摸了一把泪,甩了两下对准棺材群中间顶部的倒t形铁棍,一下即中。
男人正应如此,坎坷过后,继续风雨无阻。
胖子一个加速飞起一脚,将最近的棺材踢了个稀巴烂,碎了一地,见没触发任何机关,回身给明朗打了个响指,明朗把绳子举到眼睛处,对齐了上面的t字形。下面的地面是移动的,但上面的t字形是固定的,只要绳子铁棍成一条直线沿着直线走就一定可以过去,这样也不必太急,以免触发不必要的机关。
两个人毫无危险的走过了棺材群,总算找回了点儿勇气,明朗又一个飞刀切断尾端的绳子,胖子将绳子重新纪回腰间,飞刀稳稳飞回明朗手中。两人慢慢向开阔的方向走去。
犀牛角形状的巨大空间内,只有微小到不足道的一只冷焰火发出幽寒的光芒点亮了一隅,就像人生,永远不会告诉你该往哪个方向,旅途中又布满了荆棘,自己的认知只能照亮人生的一隅,在遍体鳞伤中慢慢前行,而“路!”便是你的“命!”。
脚下的泥土开始变得松软,却也还是泥质,并不海边那样沙质松散的沙子,也不像沼泽那样一踩即陷,只是如同润雨过后般微微黏脚而又不湿胶鞋。冷焰火在这种情况下用途就显得十分微小,紧紧能照清前面几米远,稍远处还十分朦胧,勉强看清,再往前便是黑暗。身体也能明显感觉出自己在向下走,可能是里面的一个小水洼吧,下面肯定有一处积水,胖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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