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热闹非凡,行人来来往往。
刚转过拐角,风如月就看到了一个医馆,可是此时医馆前方却围满了人,周遭吵吵嚷嚷,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医师,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哥哥。再不救,我哥哥就要死了,呜呜呜……”风如月刚走近几步,就听到一个小凄厉沙哑的哭泣声音。
小女孩哭泣的声音实在太过悲伤绝望,让风如月中莫名一动,原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微微闪身,轻松挤进了混乱的人群当中。
‘求求你,救救他,无邪快要死了………’可是没有人救他,一个也没有…没有。
只见冰凉的石板路上,一个满面血污的少年躺在地上,嘴唇呈现死灰的青紫,浑身伤痕累累,此时已经几乎停止了呼吸。
而跪坐在少年身边的小女孩衣衫破旧,全身消瘦的宛如皮包骨头,撑在地上的双手更是剥裂了指甲,满是血脓,一看就疼到人受不了。
可是,小女孩却仿佛对自己的疼痛完全没有知觉,只是哭泣着跪在地上,拼命地朝眼前一个穿着黑色的掌柜磕头。
那掌柜此时居高临下望着磕头的小女孩,眼中没有一丝一毫怜悯,反而充满了厌恶与刻薄。
“滚,滚远点!哪来的穷鬼,挡在这里影响我们济生堂做生意,没得我们门前的地?”
“掌柜,前几天我哥哥过来看病的时候还能睁开眼,你们说只要吃几天药就好了,可是我花光了所有的钱,哥哥的来越重,再也醒不过来了……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只要你救了哥哥,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女孩扑过去抱住他的脚哭求道。
“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诋毁我们济生堂的名声!”那掌柜勃然变色,狠狠一脚将小女孩踹出去,厉声说着,“你要是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人打断你的腿?”小女孩被踢得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少年身上,直压得少年脸色更加青紫难看。
旁观的众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家议论纷纷指责这掌柜的贪婪势力。
“小姑娘,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的哥哥诊治一下。”人群中就传来一个温和低沉的男声。
“是圣德堂的圣掌柜!”有人惊叫了一声,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道,看着缓步走来的男子露出钦佩仰慕的神情。
只见那是个年约三十许的中年男子,但他脸白无须,身形修长,五官柔和,整个人给人一种儒雅亲切之感。这就是圣德堂的圣掌柜——圣安。
小女孩一听有人会替她哥哥医治,哇一声哭了出来,也顾不得刚刚被摔的疼痛,连忙跪在地上朝那人磕头。
“很抱歉,你哥哥的病我也治不了。他全身的筋脉都被人震断了,此后就算能活过来,也只能做个不能动弹的废人,一辈子也起不了床了。”只是,圣安用灵力探入少年体内,却是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凝重圣安叹了口气,满是遗憾和怜悯说着。
“怎……怎么会这样!!”惊呆了,随即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悲痛与绝望。
“圣安,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就在这时,医德堂中却响起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
“白医师,您怎么出来了?”圣安的身体一震,猛地回过头去,见出来的正是白医师,顿时脸露惊喜。
“我若再不出来,医馆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还不快让开!”白医师看了围观的众人一眼,冷冷道。
白医师一身灰袍,一步步向前,人群自然而然让出一条通道,脸上都露出敬畏的神情。
他的左侧腰下挂着一枚草药图案的玉佩,那正是高级炼药师的象征。
白医师走到那满身脏污的少年和小女孩面前,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嫌恶,才蹲下身伸出手用灵力探入少年体内。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白医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摇了摇头道:“此人筋脉尽断,已经没有治愈的可能。”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竟然真的是筋脉尽断,那肯定是神都治不好了!”
“对啊!你看那轩辕国的三皇子,家里多有钱有势,连司徒神医都请去过,可根本就没有用,如今还瘫痪在床上呢!”
“真可怜,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毒,良心让狗吃了,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医师的话和众人的议论让小女孩原本仅有的希望破灭。
小女孩绝望了,那眼眸像死水一般。
小女孩绝望地喃喃:“谁能救救我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经脉尽断,当真没有人可以救?”突然,一个清泠通透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响起,却瞬间传入了每一个人耳中。
“怎么?你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吗?我可以告诉你,在整个南宫国,乃至整个天启大陆,经脉断裂这样的绝症谁都医治不了!”白医师不悦地抬头,却看是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彼岸花面具的小孩,不由冷冷唾沫飞溅说着。
白医师的话让围观众人纷纷点头,若经脉断裂能救,轩辕离早就被治好了,又岂会到如今还被笑话是废物?
“无心,让他安静一会。”风如月不悦地看着白医师。
“是,小少主。”白医师突然安静了下来,无心的身影出现,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不敢靠近。
你……你能救我哥哥是不是?求求你救救我哥哥!”那小女孩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她抬起头,望着被自己无意识抓住了衣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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