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王爷,立夏胆子小,您可不好这样吓立夏的。”立夏略带夸张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虽说刘嬷嬷是有些太守久规矩,在某些方面也是比较严苛之外,其实也算的上是一个好人,立夏和谷雨慢慢发现这些之后,对刘嬷嬷的恐惧也就少了不少。
“那还不赶快一一道来。”
“小的遵命!”
原来立夏护着陈临溪一早就已经到朱雀大街了,见着左右往来人非常多,挤挤攮攮怕是有些不安全;可是又当心等不到林幼清,所以还是决定站在当街的靠近灯笼铺的位置,以便能够尽快发现林幼清的踪迹。
陈临溪呢还不亏是五陵朝第一名探花郎,就站在灯笼铺边上须臾的功夫,就赢了两盏可爱的白兔灯笼和两盏许愿河灯,一盏立夏提着留了心愿,和陈临溪手上灯笼一起送到这河边,一块来放走愿望的。
这不立夏刚刚许完愿,一睁眼就看着林幼清站在河边的便道上了。
“喏,您心心念念的俊俏探花郎不就在……”立夏伸手一指刚刚自己和陈临溪一起放许愿灯的河边,这河边现在许愿的男女比刚才少了一些,视野也更广阔了些,可同时一身白裘的探花郎好像也不见了。
“临溪在哪里?”林幼清垫着脚尖将整个下沿的台阶环顾了一遍,却连陈临溪的影子也看不见一个。
“咦,刚刚探花郎明明就是在那儿放灯的,现在怎么就是看不见了?”立夏疑惑的将自己的青鸟面具给摘了下来,果然就是不见陈临溪的踪影。
“临溪今日出门,可有家仆跟着?”林幼清口中问着,脚下不停的往放许愿灯的地方跑过去。
“这个……”立夏欲言又止。
“别吞吞吐吐的了。”
“原是有个老仆要跟着出来的,但是探花郎说有我陪着就可以了,所以这一路上就只有我们两人。”
“就只你们两人,那你还不好好跟着临溪。”往下跑的过程中,林幼清还在留心的左右张望,可身边的人完全不是陈临溪。
光明的背后就是黑暗。关于这上元节灯会,刘嬷嬷之前也和自己提及过,朝歌城里民风已经算是比较好了,但俗语说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就算是正能量看上去满满的,总还是有些腌臜的事情存在着的。
就拿上元灯会来说,本是件民乐群愉的事情,可偏偏就有些心存不轨之心的人,专门针对这个空隙,行拐骗男子的无耻行径。朝廷对此已经多加防范,每每节日之前当中之后,都会加派守卫巡城,可是有些事情开了头,就很难完全得以制止了。
按照立夏所说,若他刚刚是和陈临溪一块在河边放灯,然后看到自己站在河边,于是过来叫住自己,离开陈临溪不过须臾的时间,这人就不见了踪影,看着忙忙碌碌川流不息的人群,里面有很多人的爱人,却就是没有自己的心仪的对象,不会是……林幼清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奔至沿河台阶处,身着白色裘皮的男子也有一两位,可惜林幼清鲁莽的拉住人家转身之后,得到却是一脸惊愕以及一句‘神经病’!
立夏跟在林幼清的身后,也着急的抓着来往之人就问,“您可见过我家公子,个头和我差不多高,脸蛋白白净净有点肉肉,非常的惹人喜欢……”
“没见过!”
“不曾有印象!”
“少啰嗦,我还要找我夫郎呢!”
“我看你要寻之人,不正是你自己吗,哈哈……”
……
每一句期待满满的询问之后,得到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人海中的一主一仆显得分外的焦急。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城楼之上,被林幼清唤作黑衣少侠的温景云一直双手背负,站在空无一人的城楼之上,将朱雀大道上发生的一切全部收入眼底。
“十一,你说蝉,螳螂和黄雀是怎么样来区分的?”
“属下不知!”平凡普通的声音,听得温景云问话这才从暗处走出来的黑衣男子,声如其人很是平凡,一个放到人群中能够迅速消失的路人甲,可越是这样越是平凡之人,定是其不平凡之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一,你说这一对男女,谁人是蝉,谁人是螳螂,又是谁来坐收渔利呢?”温景云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带着一下笑,似讥笑又似有些无奈。
“属下愚钝!”被称作十一的男子依旧不对温景云的问题作答。
而温景云好像也已经习惯了自己提出的问题得不到答案,面无表情的将刚才放在袖中白底红纹面具拿了出来,昏黄的烛光之下,这狐狸的面容倒是显得更加的温和无害了!
这样一想,温景云嘴角又是微微一抽,抬头再看向前方,目光一聚就能看见自己那个顺手而来的净色黑漆面具,其实自己能够一眼认出那女子,不过是因为如此而已,这般的明显。
但是那男子,温景云偏偏头,终在一个弄道口看见了相同的面具……这两人凑到一块倒都是粉润的璧人一对,再看男子脸上的表情虽是诚惶诚恐占了主要,可余下淡淡的担忧到是和女子脸上的焦急是一致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我觉着这话就是句屁话,左右不过是你骗骗我,我哄哄你罢了,何必这般认真一定要个答案呢?”
“少爷,你又再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了!”
温景云转身看着来人,圆脸小个头的男子,一双眼睛甚是晶亮,一看就是满肚子鬼主意的人。
“小程儿,你怎么来了?”对于自己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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