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皆看出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构陷沐风,找不到证据和真凶,沐风依然难逃杀人的罪名。”夏云岚道:“此处已无痕迹可查,然而既知有人故意陷害,不妨先从陷害之人身上查起。王爷可知迫切想要秦侍卫死的人是谁?”“豫王。”萧玄胤毫不犹豫地道:“豫王勾结江湖中人,在青州城暗自培植势力,被青州城暗卫发现,沐风亲自带人将之一网打尽。豫王必定因此事怀恨在心,从而不惜牺牲最宠爱的小妾来构陷沐风。”“关于此事,王爷可有证据?”“本王曾捉住过豫王两名手下,酷刑逼迫之下,两人证实了本王的猜测。但未容本王将那两人带至大理寺,两人已双双自尽身亡。”“王爷确定,两人皆死于自杀吗?”夏云岚道:“按照常理,两人若要自杀,不该在说出实情之前吗?既已贪生怕死招供,又何须再舍弃性命?”萧玄胤冷酷地道:“说出实情之前,他们没有自杀的机会。密室侍卫亲眼所见,两人皆以碎裂碗片割喉而死。”“哦……”从萧玄胤的话里,夏云岚可以想见两人所受刑罚之苦。而两人选择说出实情后自杀,要么是心中愧疚,以死向豫王谢罪,要么是料到继续活下去绝对没有好下场,等待他们的,或许还有比曾经受过的酷刑更加残忍百倍的折磨。萧玄胤道:“不过两人虽死,却说出奸污杀害红鸾之人,乃江湖上有名的cǎi_huā大盗战北野。本王离府月余,便是为了寻找战北野的行迹。但那战北野从前虽时不时在在江湖上作案,近来却好像失踪了一般销声匿迹,无处可寻。”“cǎi_huā大盗战北野?”在所在犯罪之中,最令人鄙视且不齿的就是cǎi_huā贼之类。夏云岚不屑地道:“堂堂豫王,居然和cǎi_huā大盗勾结起来害死自己的女人,真是卑鄙透顶!无耻透顶!”萧玄胤冷漠地道:“权利之争,向来只问成败,不问手段。牺牲一个小小的姬妾算得了什么?”听得萧玄胤之言,夏云岚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退开一步道:“虽是姬妾,也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之人,怎忍将之推向别人,又将之残忍杀害?”萧玄胤若有所思地看了夏云岚一眼,莫名道:“你的意思是,同床共枕之人,便当情深义重,一生一世相守不弃?”夏云岚红了脸,明明在讨论案情,怎么就扯到夫妻情义上去了?她拉回了话题道:“王爷你想,会不会是豫王请战北野杀害小妾红鸾后,心中愧疚难抑,于是又设法将战北野置之死地,以此为小妾红鸾报仇,求得一份心安?”这话倒并非凭空猜测,在夏云岚前世的杀手生涯中,见过无数丈夫雇人杀害妻子、妻子雇人杀死丈夫,而后又因愧疚或灭口杀死杀手的事。萧玄胤道:“本王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那战北野武功极高,本王曾与他交手数次,皆被他轻松逃去。再者,此人疑心极重,便是受雇作案,也决不会与雇主多所来往。是以此人涉案至今,各地官府与江湖正道人士虽欲将其除之而后快,却始终难以如愿。仅凭豫王府,只怕还没有这个实力。”夏云岚蹙起了眉头。世上,居然有萧玄胤杀不死的人?祁王府暗卫遍布天下,且个个武功不凡,如果战北野能在萧玄胤手下数次脱逃,那么,豫王能够杀死他的可能性只怕极小。“王爷,”夏云岚换了个思路道:“且不说真凶是否是那战北野,便是侥幸捉住战北野,若那两名豫王手下只是信口胡说,或战北野一口咬定自己并非杀害红鸾之人,这案子恐怕也不容易了结。依我之见,咱们不如从红鸾的尸体上下手调查。”“红鸾的尸体?”萧玄胤道:“本王曾亲自验看过红鸾尸体,也请承夏国最好的仵作验看过,皆没有发现可疑之处。而且,红鸾的尸体已入土数月,此刻还能看得出什么?”倘若利用二十五世纪的法医鉴定技术,莫说入土数月,便是入土百年的尸体,也照样能看出许多东西。在这落后的古代,虽然没有先进的医疗器械可以凭借,但夏云岚始终认为,查找凶手,除了死亡现场之外,最可靠的证据便是死者本身。夏云岚无从怀疑萧玄胤和仵作的验尸水平,然红鸾既是先被奸污而后被杀害的,尸体上就必然会留下凶手的痕迹,只是以古代的水平尚不足以识别而已。但她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淡淡道:“不管能不能看出什么,总要先看看再说。”何况,现在除了从尸体上寻找疑点外,她也不知道还能从何处下手。“好。”萧玄胤没有多话,只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入夜之后,本王带你去看红鸾的尸体。”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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