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黑云阴沉沉压下来,远处的一道闪电划破阴暗的云层,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斗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路上的行人都慌乱的往街道两侧的商场里跑去,刚才还热闹的街道,不大一会就一个人影都没有。
五星级酒店萨豪酒店是市地标性的建筑,位于最繁华的地段。
豪华的套间内,宽大的双人床上。
夏天惊恐的,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把她身上疯了一样的男人推开。男人粗重的喘息着,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用力的挣扎,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不大一会,全身上下就不着寸缕,她不由的绝望
要知道,社会对于男人总是宽容的,而对于女人,则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流言而自杀的绝不上一个人。
她拼命的挣扎着,撕咬着。
可是,她的力气小的可怜,一股莫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可她已经无力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低吼了一声,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而她,也从那种饥渴的**中清醒过来。
夏天的心里慌乱的不得了,刚才她那股从身体里涌出来的渴望,让她抑制不住自己,那份冲动,那份激烈,她都不敢相信她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惧怕,一丝不敢置信,一丝绝望,把压在她身上的,好像睡着了的男人推开,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穿起来。
她的手抖的厉害,好一会,才把衣服穿好,连头都没敢回,连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样都没敢看,开了门跑了出去。
上了电梯,她原本就在发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缩在角落里,头微微低着,眼睛里和心里满是慌乱、恐惧。旁边的男人厌恶的往边上又挪了挪,离着她远一些,好像她身上携带着某种病毒似的。
夏天丝毫没在意,应该说,此刻的她沉浸在绝望和恐慌里,根本就没注意周围发生的事,只是两眼紧紧盯着电梯门。
电梯里四面都镶嵌着光亮可鉴的镜子,照的人纤毫必露,一个体形肥胖的少女,满脸惊恐的瞪视着自己。
电梯停下,电梯门一开,她就冲了出来,却与正往电梯上的一个女人撞到了一起。
连对不起都没顾上说,她疯了一般的朝外面跑去,好像后面有恶狼追她一样。
那女人被撞的一个趔趄,勃然大怒,转身,不悦的骂道:“赶死投胎去啊你,真没素质,撞了人连句话都没有?”
旁边的男人拉了拉她,“行了,赶紧上去吧,看看”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好像在顾忌什么,和女人匆匆的进了电梯。
夏天好像没有看到宾馆大厅旋转门内聚着的避雨的人群似的,低着头,快速的从人群的空隙中挤出去,推门,径直走了出去。
“哎,挤什么呀,真能挤!”
“这么大的雨,这么胖子要出去干什么?疯了吗?”
她置若罔闻,像没听见似的,把后面不满的议论声抛的老远。
不过眨眼,浑身上下就成了落汤鸡,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但她丝毫没感受到冷意,身上再冷,也不如心里的冷。
她失魂落魄的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根本就没法理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正在去打工的路上吗?
为什么被车撞了一下,一睁眼就跑到了床上,变成了这样一个肥胖的女人,正在和男人。
她满心凄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她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连高中都没有念,初中毕业就下来打工。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一无所有。
农村的房子被大爷占了,她被迫去城里打工,自己赚点生活费。打工挣的不多,住的也是宿舍,**个人一个房间,每月挣的钱省着点用刚刚够。
要不是她生性豁达村里的人觉得她整天乐呵呵的有点二,现在的她早就是一抔黄土。
可是再乐观,碰到这种事,她也是又恐惧又绝望。
她清楚的记得,前些日子,有个被qiáng_jiān的女孩报了案,结果,qiáng_jiān犯抓到了,可那个女孩,被人qiáng_jiān的事不知怎么就传的到处都是。
流言蜚语,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甚至人有称她为破鞋,有那无赖好色的整天缠着她,那女孩受不了,一根绳子吊死在自家房梁上。
夏天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了,茫然不知,这天地间如此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的人生毁了,她知道流言蜚语在这个年代意味着什么。
她答应过母亲,要好好活着。
可是,如今的她,还有资格,还能好好的活下去吗?
雨渐渐停了,太阳又重新高高的挂到天上。
她的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双眼没有聚焦,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江边,看着眼前那气势磅礴的江水,她怔然了好久才恍出不对。
她打工的城市也不过是个三线小城,哪里有这么气势惊人的江水,和那么伟岸宽阔的跨江大桥。
她从小长在农村,知道那里经常有一些所谓“出马”给人看病的妇女,看病时就说是被大仙附体的。
她不懂什么穿越重生,但她离奇的换了一个身体,又离奇的换了生活的地方,这种惊悚的事都让她摊上了。
未知的恐惧渐渐替代了刚才那一幕的惶恐与不安,她往后退了几步,突然,一股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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