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生得十分俊美的一个人,无论是军队里还是政府里,为他倾倒的女子不计其数,但冷情冷心的他从来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之意。
但面对这纯洁的少女时,银绝每每有种情难自抑的感觉,也许她那双琉璃般紫色的眸子和他深爱着的那人极其相像吧。
长夜漫漫,佳人在怀,银绝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餍足了。
一直持续到大半夜,一室的春光旖旎
银绝下了床,正要离开,突然手腕被拉住了。
“不要走”沙哑的声音从那张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里溢出,依然是紧闭着的双眼,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来是银影梦中无意识的动作。
是什么样的执念让她在困倦的睡梦中还能察觉到自己的离开?
银绝看着床被间被半遮半掩着的少女,她的眉眼间满是疲惫却满足的神色,再看看拉着自己衣服的小手,有点不忍心就此离开,于是又轻轻地走回床边,反手握着少女的手,俯下身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吻。
得到安慰的少女终于慢慢地松开了五指,嘴角也微微地咧开,像是沉醉在美妙梦境中一般露出一个毫无知觉的甜笑。
银绝看着银影嘴边的那抹心满意足的微笑,有一刻的呆愣,手慢慢地放开少女的手,慢慢地探向她唇边那如婴儿般的笑容上,在触到的刹那,又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目光顿时沉了沉,倏地站了起来。
转身大踏步走到旁边的一堵墙壁前,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把他的脚步声完全地给掩盖了住。
面前的墙壁无声无息地旋转开,显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门来。
前脚已经踏了进去,银绝站定,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还沉浸在梦境中的少女。
没有拉好的窗帘,透明的玻璃窗把窗外的灯光都聚拢了进来,在房间内镀上了一层如被纱布遮住了光源的朦胧,视野不甚清晰,但还是能看清熟睡中少女的脸部表情。
嘴角微微翘起,一络黑发搁到了她的鼻尖,脸上是恬静的喜悦,淡淡地流露着,让人忍不住要去好好地将他呵护。
银绝转身走进了墙上的洞门,那是一条很长的通道,两旁都是不耀眼的紫色氖光灯,把这条通道照得有些像异度的空间。
在银绝完全踏进这通道后,身后的洞门又悄无声息地自动关上。
盛夏的夜,在温度和湿度都得到很好控制的室内,尽管夜深露重之时,但银绝也甚觉舒适。
他只穿着一条银色的军裤,光裸着上半身,浅蜜色的肌肤,没有遒劲的如猛男那般隆起的大块肌肉,但他身上的肌肉也结实光滑得惹人羡慕,胸膛健硕,宽肩,腰部很窄,但从平坦的腹部上那八块清晰显眼的腹肌可以看出,他亦是一头蓄满着力量的猎豹,只是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系着军裤的是一条暗银色的皮带,在金属扣子的面板上印着一只银色的苍鹰,翅膀大大地张开,狠戾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姿势恰如攻击猎物前的准备姿势。
靠在窗边,银绝一直抱着手臂看着窗外,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很清晰地把窗外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入目的都是些自己堡垒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风景,但他那双水银色的眸子似乎并没有落在窗外的那些实体事物上,而穿过它们落到了更遥远的时空当中。
银绝的手上总是戴着一副纯白色的手套,从没见他脱开过。
这时候,银绝左手慢慢地摘下右手的纯白色手套,右手也慢慢地摘下左手的纯白色手套,把两边的手套合在一起,横搭在左手的手掌上,目光也由窗外转落到了这双纯白色的手套上,同样也落到了手套下面的那只手掌上。
那是一只银色的手!那是一只用金属铸成的手!!!
“扑棱扑棱”旁边传来一阵翅膀扑打的声音,银绝目光很自然地转到声源处。
当那一只只被圈养在一巨大玻璃钟罩中的红眼黑蝙蝠映入眼帘时,银绝忍不住低声冷笑了几声,银色的大手往外一翻,把搁在掌上的手套攥紧在手中。
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是声调起伏不定的大笑,时而狂放,时而凄厉,时而阴冷最后变为毫无感情,只是单纯的大笑,像压抑了许久,才终于得以释放出来,而且还是能够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一般。
笑声戛然而止,银绝又重新将手套戴回到手上,只是那双原本冷漠不见一丝情绪的银色眼眸里多了一份决绝,不过很快又被他掩藏在了眼底深处
穿着金黄色制服的英挺男人从那辆耀眼的金色座驾上走了下来。
刚硬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喜怒不形于色,但如果仔细地去注视一下他脸上深刻的五官,就会发现那稍稍舒展的眉头是隐隐带着一丝笑意的。
只是在军事化的帝国里,还没有人胆敢直视这个军权在握的最高统帅。
马上有两个穿着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小跑过来,在男人的面前立定,敬了个军礼,脸上全是崇拜和恭敬的神色。
“将军!”
罂煌将军微微点了下头,迈开的脚步并没有停下,笔直的身姿显得异常的矫健,乌亮的皮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踢踏”有声却不让人觉得刺耳。
两名穿着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一左一右跟在罂煌将军的背后,迈着标准的军步,继续往前走。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厅,位于帝**事大厦的最高层,天花板距离地面的高度比一般的楼层要高出许多。
三盏巨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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