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惊得睁着眼就看到他秃顶的光头,肥胖丑陋的五官,还有那眼睛如只饿狼般盯着她的身子,一串泪从眼底滑落。
“放心,媳妇,我会尽心尽力伺侯你的,保管让你舒服,以后都会离不开我。”他的小眼紧紧盯着她身子的每一处地方,浏连着,并不急开吃掉她,只是慢慢地欣赏着,一双手在她身上豪不含糊的亵渎着。
这一刻的云霁,所有的自尊都消失了,她感觉自已就像个般被这个委琐的男人玩弄,而她豪无办法。
如果面前有刀,她会立刻杀了加鸿才而后自尽的。
可她却动弹不得,偏偏意志还那么的清醒。
看着加鸿才丑陋的手玩弄着她,而后看到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像头饿狼般的扑向她。
直到被他撕裂,占有,云霁的脑袋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她紧紧咬着唇,连眼泪都没有了。
对她来说,这是活生生的被侵犯了,是奇耻大辱。
她保护了二十九年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被眼前的这个委琐的,恶心的男人给彻底侵占毁掉了
当加鸿才满足的伏在她的身上,稍作体息后,意外的发现,让他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云霁竟然还是个。
这简直是出乎了加鸿才的意外。
这让他兴奋得全身发抖,望着云霁身下单上面殷红的血痕,只作稍事休息后,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云霁死命地睁着眼睛,承受着加鸿才的摧残,心里把这种恨全部转移到了阮瀚宇的身上,甚至在这个时候,她拼命睁着眼睛,脑海里全部都是阮瀚宇俊美的音容笑貌,唯有这样才能减轻来自身上的疼痛。
后半夜,云霁的药效慢慢失效后,手脚开始稍微能动了,睁眼就看到加鸿才正精神奕奕地从旁边性用具的盒子里,拿来了一条绳索和皮鞭,直到她的手脚都被这个的男人呈大字状捆绑住后,她绝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天蒙蒙亮时,包厢的门终于自动开了。
加鸿才满足的泄欲后睡得像个死猪。
云霁的全身赤痛,身上全是一道道的伤口与淤痕,下身更是火辣辣的刺痛。
加鸿才几乎的折腾了她一晚,这种羞耻与痛苦让她临近疯颠状态,她双目赤红,已经被牙齿咬破了的红唇还在滴着血。
她强忍着痛苦,翻身爬了起来,在包厢里疯狂地找着,如果有刀,她想此时一定会就此毁了加鸿才的命根,可找了好久,只有绳索与鞭子。
她绝没有想到加鸿才不仅贪色,还会是如此的,简直就是个禽畜。
芊细的五指使出吃奶的力气捆绑住了加鸿才的一双脚,固定在上,然后趁着他睡得像死猪般,捆绑住了他的双手,转身关上了房门。
扬起手上的皮鞭朝着他狠狠抽去。
听到加鸿才杀猪般的惨叫声,她心里的仇恨才多少消退了那么一点点。
直到她筋疲力尽了,再也扬不起鞭,才打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看在加以民的份上,如果不是还要利用他,今天她一定会废了他的命根子或者杀了他,这个恶心的男人,她迟早不会放过他的。
云家格局有些古老的卫生间浴室里,云霁整个人都泡在用瓷砖彻成的浴缸里,面如死灰,眼里是可怕的光。
她的身上触目惊心的是一道道鞭痕,咬痕,吻痕,甚至被揪得青紫,而下身几乎是惨不忍睹,撕裂般地痛得钻心。
绝没有想到在这次化妆舞会上,她竟然让加鸿才得逞了,也绝没有想到加鸿才原来是这样一个的男人。
她的人生何其悲哀。
守护了二十九年的清白,就这样被加鸿才毁了,而且以后还要面对着这个的男人,脑海中恶梦般只要呈现出加鸿才的脸,她就会浑身打着寒颤。
拼命地冼涮着自己的身子,直看到浴缸里的水变成了红色,然后看到被自己冼得脱皮的肌肤全身都血红了,伤口开始流血了,她还在自已身上拼命冼着,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痛,只有心底的巨痛像铁针一样细密的扎着她,痛不欲生。
她以为昨晚会有个完美的结局,却不想毁在了加鸿才的魔掌中。
她直直地躺着,直到水温变冷,又放水,又变冷。
然后浑身是一阵阵的恶寒,大脑意识开始模糊。
直到家里的佣人感觉不对劲,这才拍打着浴室的玻璃门,从模糊的玻璃里看到没有拉上窗帘的浴室里,有那晕过去了的人影。
云霁病了。
全身发着高烧,几天几夜不退,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只有一个俊颜如画的脸,高大伟岸的身影,还在很小的时候,不记得是哪一天,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
从此后,她像喝了毒药般,只记住了这张脸,让她沉醉的脸。
小夭守在她的身旁,悉心照顾着她,看着她脖子上,手上一道道的血痕,触目惊心,小夭惊得无与伦比,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晚
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可此时的云霁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嘴里不停地念着“鱼哥,鱼哥。”她不知道这个叫鱼哥的是谁,更不知道一向精明,果敢的云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此时的她软弱无依,遍体鳞伤,甚至频近昏匮。
这与昔日看到的那个女强人,有云泥之别。
深沉的黑夜里,阮瀚宇刚从包厢出来就直接来到了悍马车里,眼睛望着外面的黑暗,紧紧盯着街边的树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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