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衣机里的衣服已经烘干了,夜也很深了!
木清竹取出阮瀚宇的那套西服,放在烫斗板上,摸在手中的是柔软的面料,做工非常考究,西服上还带着属于他的特有的气味,一时间,木清竹望着这套西服发呆。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阮瀚宇的热度,他在她身上的掠夺,还有带给她的那种愉悦与**,所有的这一切都像魔鬼那般缠绕着她,拉扯着她的心,手微微发抖的抚上了西服,吴秀萍的话在耳边响起。
她咬紧了唇,打开了烫斗的开关。
阮瀚宇的西服总是那么的笔挺与考究,面料很柔软,熨烫起来有点难度,当木清竹把它烫好时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总算是弄好了这二父子的衣服,木清竹吁了口气,怕家里霉气重,有些异味,木清竹拿出自制的鲜花香水给二人的衣服都喷洒了些后,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用塑料袋装好。
吴秀萍已经睡着了。
木清竹提了东西,悄悄出门了。
这么急着赶到医院去,倒不是挂着阮瀚宇,而是担心着小宝的哭闹。
刚走出院门,黑暗中一道笔直的身影正站在外面,路灯昏暗,明显是个男人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很快迎了上来。
“少奶奶,您好。”连城走上来轻轻打着招呼。
木清竹愣然。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呼出声,如果阮瀚宇要派他来看着小宝,那小宝现在可在医院里呢。
“少奶奶,阮总担心您走夜路不安全,特意派我来接您。”连城非常恭敬地答道。
原来是这样!
木清竹望了望江南水乡四周的沉寂,黑暗正像一口大锅罩着,寒意深深,这才感觉到有丝害怕来,也幸亏阮瀚宇派了连城来接她,否则还真的会有点害怕。
“少奶奶,东西让我来帮您拿吧,您跟在我后面走就行了。”连城微笑着说道,伸手从木清竹手中接过了袋子,转身朝着前面的黑暗巷子走去。
木清竹紧跟着他走在身后。
连城不善言辞,木清竹与他不太熟,也不愿意开口,二人一路上无话,很快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给,少奶奶,我就不上去了。”到了医院门口后,连城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木清竹,有些木纳地说道。
“好的,谢谢,辛苦了,快回去睡觉吧。”木清竹笑笑,道了谢。
“少奶奶,不用客气。”连城有些不安,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木清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木清竹接过东西,担忧着小宝,也没有在意他的神色,道了声“晚安”后,转身朝着医院的楼上走去。
还没有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小宝嘶心裂肺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木清竹心中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快速朝着病房跑去,推开了门。
里面的一幕让她不忍直视!
阮瀚宇正忙得焦头烂额,小宝则正在床上瞪着腿,挥着手,拼尽力气地哭着,尽管生着病,却也是拼尽全力的反抗着。
阮瀚宇呢,正在一旁笨手笨脚的冲着奶粉,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一片凌乱。
“小宝,怎么了!”木清竹心中发疼,暗自庆幸自已赶过来了,忙冲进去,快速抱起了哭泣着的小宝,边哄边拍着。
小宝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闻着令他心安的熟悉亲切的妈妈味道,很快就停止了哭声,瘪着嘴,望着木清竹,一个劲地叫着“妈妈,妈妈。”
小宝的额上满头大汗,还有满脸的眼泪都让木清竹的心揪得紧紧的,一边拿过条毛巾来给他擦着汗,又摸到他背上的衣服都汗湿了,幸亏得早垫了条毛巾,否则这身衣服又要换了。
忙取下了毛巾来,换了条干软的新毛巾垫到后背上。
阮瀚宇待看到木清竹跑进来,眼前一亮,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松了口气,忙拿起冲好的奶粉递了过来,温言说道:“小宝应该是饿了,快喝点奶粉吧。”
木清竹伸手接过奶粉来一摸,吓了一跳,那可是滚烫的开水。
天,哪有这样冲奶粉的?要温水才行啊!
看来这家伙果然把她的话丝毫没记在心上,早把她的叮嘱当作耳旁风了。
“你还真行啊,这么烫的水也给小宝冲奶粉,不仅营养成份毁掉了,也让他没法喝呀,这真要喝下去,不把咽喉肠道的粘模烫坏吗?”木清竹朝着他嘀咕,抬头看到他的脸上都是抓痕,平素齐整的头发更是被乱得一团糟,就连衣服上面都有一股尿烧味,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瞧,这都是你儿子惹的祸。”阮瀚宇顾不得头上的凌乱,用手摸着身上的睡袍,满嘴的没好气:“这小兔崽子不仅哭闹,还拉了泡尿在我身上了,一醒来,看到我就哭,把他抱起来,拳打脚踢的,看,我这脸都被他抓花了,头发也被他抓乱了。”
t5矶6p2(:kg闛[6km6}4阮瀚宇满脸委屈,瞪着小宝满心不服地问道:“小子,你就是这样对你亲爸爸的?”
小宝停止了哭声,又瞪着那对黑溜溜的眼珠子朝他瞧着,望着他的狼狈样,脸上似乎还得胜的笑意。
这下,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这小家伙,老是瞪着眼睛打量着他,可就是不跟他亲,似乎总在说:“你这个坏蛋,是谁呀,怎么来跟我抢妈妈呢。”
“行了吧,你以为带孩子这么容易吗?本来,他就不认识你,这完全怪不得小宝嘛!”木清竹毫不同情他,抱着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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