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宝疼得直哭叫,木清竹更是心疼得直流眼泪。
阮瀚宇的脸更黑了!
吩咐连城唤来了医院的主任。
这医院的主任刚进来,就见阮瀚宇正抱着孩子满脸威严地站着,连城更是站在一旁虎视眈眈,主任见他们眼生,知道肯定不是乌镇本地人,当下心生畏惧,弄不明白他们的来头,也不敢怠慢,知道情况后,陪着笑脸,赶紧吩咐换人。
很快就换了个经验丰富点的老护士来,这才总算把针扎了进去。
好在这只是在乌镇,若是在a城,估计这家医院都要倒大霉了。
吊瓶的水打进去后,木清竹冼了小宝的水杯,倒了点开水来,开始给小宝喂药,奈何那些药有点苦,小宝只尝了下就不愿意吃了,没办法,木清竹哄也哄不进去,阮瀚宇只好用手轻握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小嘴,碣是让他喝了进去。
小宝吃了这亏,气得声嘶力竭的撒赖哭叫,边哭边吐,尽管有木清竹在旁拿着毛巾不时替他擦着,还是有不少药汁都吐到了阮瀚宇的身上,幸亏中间有几样药不是太苦还是被小宝喝进去了些。
这家伙的牌性还真有点倔,这点倒真是像他,阮瀚宇在心里暗暗好笑。
喝了药的小宝,打着吊针,药性上来,又累又乏,慢慢沉睡了过去。
木清竹从阮瀚宇怀里抱着他放在了病床上,不时摸着他的额头,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替他盖好了被子,一会儿后,沉沉睡着的小宝,喉咙里不时咕咕地响着,呼吸都有些不畅,这感冒到底得有多严重啊,木清竹又心疼又心酸。
小宝一睡着,二人这才松了口气。
抬起了头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一阵阵的酸臭味飘到了鼻孔里来,阮瀚宇低头望了眼胸前的西服,全都是小宝的呕吐物与吐出的药汁,小宝抱在身上时还不觉得,一旦离开后这股味道就很刺鼻了,实在有些难闻。
“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冼冼。”木清竹也望着他身上的西装,知道他有洁僻,就轻声说道。
阮瀚宇看了她一眼,剑眉舒展开来,无所谓的笑笑:“不怕,不用冼了,回头扔了就好。”
扔了?他这大少爷说得还真是轻巧,就他这身上的西服都是特制的,莫说外面没得买,就是有得买也没有这么高级的,况且这个小镇上的西服哪能衬得上他呢,若说是在a城扔了还有可能,若在这小镇扔了那就是没得穿了。
出门在外的,哪会带很多套衣服呢,尤其像他这种性子,恨不得空着手走路就好,真扔了,看他穿什么。
当下,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走上前来,伸出手就来解他的领结,要帮他脱衣服。
她柔软的小手一触到阮瀚宇的身子,就恍若带来了一股电流,阮瀚宇全身都酥麻了下,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我随便买身衣服穿就好了,不用冼了,这样太辛苦了。”他磁性的声音非常低沉柔和,眼里的弧光璀灿似星辰却又带着股怜惜。
他实在不想木清竹这么辛苦。
辛苦?这点辛苦对木清竹来说算得了什么,这些年,她哪一天活得轻松自在过,当下嘴角微微撇了下,不以为然,命令似地开口:“放开手。”
阮瀚宇的眼色深了下,抬眸凝望着她,她眼睛红红的,满脸上都是憔悴,可眸子里的光却是亮晶晶的,很坚毅,心中一动,握着她拿着领结的手不觉松开了。
木清竹迅速熟练地替他解下了领结,解开扣子,脱下了他的西服。
看着她脱衣服时的动作娴熟精练,显然是经常帮人脱换冼衣服的,心有疑惑。
她经常帮别人脱衣服吗?帮谁?哪个男人?
这样一想,心里就很不是味道了,鼻音都有点重,脱口问道:
“你经常做这些事吗?”
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他看似貌不经意,语气也是淡淡的,耳朵却在张着,等她的回答,甚至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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