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音符,却一下就汇成了一段音符,他开心地拿起钢琴架上的纸笔。
一些模糊的字句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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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伊媞打开电脑按照记忆画下一个思维导图。
中心圆圈是和爱豆的梦见?遇见?搞上?这个用词好像都不对,划掉几次以后她决定跳过这个细节,她和爱豆中间的那条线,应该是有一个什么媒介,目前媒介是个大大的红标“?”,那么细数三次见面,除开第一次他好像不能说话,后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
中间她有近一个星期没有看见他,那时发生了什么?
她回家了!
难道说离开这里就不会梦见他?那么他们每次见面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共同点是什么呢?
她仔细回想,都是在睡觉以后遇见,都是......在这间出租屋里,而且只在卧室。
第一次她带他走出了房间,他就不见了,离开的契机是离开这间房和她和他“睡过”以后。施伊媞觉得自己的思绪慢慢打开了些,也就是说,解题的关键在这个房间里,或者藏在这个房间里的某个东西。
他昨晚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梦见他的,是泰国回来以后。
泰国?卧室?泰国?卧室?
她按照记忆开始寻找从泰国带回来的一些东西,不多时一堆衣服和化妆品等一件件小杂物就堆满了床铺。她在其中翻找,又很快被某件花俏的衣裳吸引眼球。
“哎呀呀,这件吊带裙也太美了吧。”不知道如果晚上穿上这件,爱豆会不会看见。天呐,原来那几晚都不是梦呢。
想到自家爱豆,对不起,她的思绪又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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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清莱。
蓝庙前。
一位鹤颜白发着道服的老道趁夜在空中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了角落的某处。
“祖师奶奶,您无碍吧?”他小心翼翼地说:“还晕吗?”
被称作祖师奶奶的是毫无形象瘫坐在地上正有一口没一口啄着椰汁的一位美艳少女,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黑发红唇的好不美丽。
“格老子滴,晕狠咯。又是飞机又是车咧,你试哈子嘛。”她一个斜眼飞过去。
老道一脸愧疚,“让您老受累了。”
“按照那宵小所说,他盗了您的玉牌不敢在国内逗留,是在这蓝庙附近卖的,一对玉牌肯定不是一人所购,其余的他便就不知了。我刚才探寻过,这蓝庙各种气息倒是不少,您玉牌的气息虽在,但徒孙无能确实没能找到。”
涂着豆蔻的手指摆了摆,“小豆子,你讲话也太文绉绉了嘛,我脑壳都听疼咯。”
“事情我听明白咯,牌子肯定是在这儿流出去咧,冒的事,你克收拾咯那个龟孙,我来找嘛。”
被称作小豆子的老道毫不在意笑容愈发恳切,“那宵小之辈我早已处理,您不必担心,我想看看您做法。”
祖师奶奶未置可否,手上的椰子壳往地上一掷便成了两瓣,她咬破手指各滴了一滴血,椰子壳随之起舞在空中旋转,她双指并拢起式,很快两瓣椰壳就又再次合拢,一朵曼陀罗花缓缓出现,随之一幕男女交缠的场景于虚空中一闪而过。
“格老子滴,找到咯,又要坐飞机飞回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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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忙碌过后,虞安已经愈发期待晚上的相遇。
他们为何会相遇,他还不知道,但是现在他感谢这样的安排和际遇,虽然他们好像一直只用身体在交流,但是他觉得灵魂也似得到了撞击,得到了圆满。
从未有过的感觉。
正待在被子里准备酝酿睡意时,“铃铃铃~”电话响了。
“喂,妈!”
正在周游世界的母亲打来了电话,当然是想儿子关心近况,退休之后老两口就开始了游山玩水的生活,说是要把年轻时候没有看过的风景统统看一遍,至于儿子嘛反正网上也能看过他的近况,偶尔关心一下就好啦。
对于他们老年的生活态度,他也非常支持。
对于父母这样相伴到老的感情,他是羡慕且憧憬的。
“对不起啊,儿子,我都忘了你那边现在是睡觉时间了。你乖乖睡哈,妈妈之前从泰国给你寄的那块玉牌你记得要带哦,大师说招桃花非常管用的,有效果要告诉妈妈呀!男女都可以呀!”虞母爽朗一笑,揶揄儿子老不开张就是她最大的乐趣。
“妈.......”虞安有些无奈。
电话那头母亲已经挂断了电话。
玉牌?泰国?!
昨晚她也说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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