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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人舔他身,给他撸,好不刺激。
陈释又在医院待了一礼拜,大夏天的,他每天喝的是温热的水,吃的是热腾腾的养胃粥。日子过得相当凄惨。
终于咬牙捱到出院这天,薄擎的助理来办出院手续,冯妈负责收拾东西,陈释啥都不用管,换好衣服给梁云声打电话,听对方说正往住院部这边走,他兴奋大喊:“你别上来了,就在门口等我。”说完抓着手机冲出门去。
“梁子!”陈释出了电梯直奔向等在门口的梁云声,抓着他手臂激动道,“走,吃冰去!”
梁云声黑脸:“吃你个头。”
陈释双手捧脸左右晃两下:“我的头这么可爱,你舍得吃吗?”
梁云声不大自在地别开脸:“别闹。”
陈释放下手,气得跺脚:“谁他妈闹了!我是真想吃冰!不吃会死!”
“少说不吉利的话。”梁云声皱眉,“不是不让你吃,是你真不能吃。”
“没事儿,吃完再吃药。”陈释从兜里摸出瓶药来,一脸得意,“我都准备好了!”
梁云声抢过那药:“别想。”
“梁子,我的好娘子,就当为夫求你了。”陈释习惯性伸手去搭梁云声肩膀,这动作让以前的陈释来做,看着是哥俩好,换了现在的他——甄可比陈释矮了不少,而梁云声却几乎和薄擎一般高,他现在要勾梁云声的肩膀只能踮起脚尖——就怎么看都像在撒娇。
梁云声见他踮脚,便弯下腰来,板着脸拒绝:“你死了这条心吧。”
陈释松开手,捶他一拳:“算了,我自己去。”
说完转身就跑,梁云声追上去拉他,陈释返身抱住他手臂:“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陪我这一回!”
“不是。”梁云声答得飞快。
“你……”陈释凑近了小声威胁他,“你不做我兄弟我就当你舅妈。”
梁云声瞪他,陈释嘿嘿笑。
没办法,梁云声妥协了。陪着陈释吃冰,看着他吃药,然后把人送回了家。
薄擎和甄可的家。
看来那甄可真是沾不得一丁点凉的东西,陈释没法想象他以前的日子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更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他要怎么熬下去。
惨,太惨了。
“以后还吃不吃了?”
陈释接过梁云声递来的热水,捧着喝了两口,一脸生无可恋:“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你哭什么?”
“不是我哭,是那谁在哭,我才不像他,娘兮兮的动不动就哭。”陈释抬手擦泪,抹来抹去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嚎啕大哭起来,“我想吃冰西瓜。”
梁云声:“……”
刚进门的薄擎:“……”
梁云声听见身后动静,转身见是薄擎,叫了声:“舅舅。”
“你送他回来的?”
“是。”
薄擎点点头,走到沙发前,问陈释:“回来之前干什么去了?”
陈释仰头看他,满脸泪痕:“吃冰。”
梁云声扶额。
“好吃吗?”
“好吃。”
“还想吃吗?”
“想吃。”
薄擎拎着陈释上楼,头也不回:“出去时把门关上。”
进了卧室,将人往床上一丢,薄擎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陈释还在想着他的冰西瓜,整个人懵懵的,直到薄擎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他才终于意识到这家伙拎他上楼是想干什么。
“你又想搞我?”陈释盯着薄擎那堪称完美的胸肌,语气很凶,脸颊却不由自主热起来,“不要脸!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
“我改变主意了。”薄擎越走越近,陈释越说越大声:“你不要过来!我,我……我……”
“你怎么,嗯?”
薄擎已经走到近前,陈释自知这回躲不过,苦着脸说:“我给你口,你不要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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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释不等薄擎作答,飞速扯下他内裤,然后……呆住。
卧槽,这、这么大的吗?
陈释眼见着那鼓囊囊的一团慢慢变成硬挺挺的一根,额角微微抽搐,还好他机智,若真让这玩意儿捅了菊花,他哪还有命在,铁定又要死一回。
“怎……嗯!”命根子突然被含住,薄擎闷哼一声,伸手抓住陈释头发,往上提不是,往下压也不是,最后轻轻捏了下他后颈,哑声说,“牙齿收起来。”
陈释乖乖照做,含着那粗壮热硬的ròu_bàng上下吞吐,卖力tiǎn_shǔn,不忘用手抚弄底下两颗肉球。陈释毕竟看了不少爱情动作片,技术虽谈不上熟练,但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况他刚被吓得不轻,这会儿满脑子只想用嘴让薄擎爽,只有让对方爽了,他的菊花才安全。求生欲使陈释战胜心理障碍,将嘴里那根东西当成最爱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小可,行了……”
陈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薄擎是在叫他,等对方又叫了一声他才抬眼去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热烫粘稠的体液一股紧连着一股pēn_shè而出,大半进了他嘴里,余下的全射他脸上。陈释被迫咽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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