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之前的快递,前段时间您一直不在家,就没能来得及给您。”
“我的?”余纪不记得自己最近网购过啊,她接过来拆开后却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套口红,上面还有附言:
“答应你的。”
余纪瞬间想起来了自己那次旅游,齐柯学着别人哄自己,说要买口红,她本来只当做玩笑话,压根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人还真的买给她了?!
钟鼓初在看到上面的附言后,心里就酸溜溜的,但面上仍旧装作不介意的问:“谁送的啊?”
“齐柯。”余纪说。
钟鼓初心下的酸泡泡冒得越来越多了,更加不留余地的诋毁自己的情敌:“没想到他平时表面上装的一副书呆子模样,实际上却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看来一定是没少给女孩子送东西。”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恭敬站着的霍宿景,满满的意有所指。
在他和姐姐相处的时候,故意给姐姐这种东西,不怀好意的老男人。
却没想到霍宿景还真的就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就在余纪看不到的角度,轻轻抛给了他一个眼神,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余纪看他语气都是酸酸的,调侃的说:“怎么?你吃醋了?”
“哼。”钟鼓初将头扭到一边,整个人宛如被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气都要溢出来了:“吃醋又如何?难道还不允许我吃醋了?”
“咦,这哪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呛鼻死了。”余纪分外嫌弃的挥了挥手。
钟鼓初见此便越发委屈了,觉得她居然还因为齐柯嫌弃自己:“姐姐家的!”
“你可别瞎说,我家可从来就没有醋坛子。”余纪挑了挑眉,就故意逗他:“我倒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吃醋,不如今天晚上就让霍宿景做酸菜坛子吧,保证你爱吃。”
偏偏先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霍宿景全身而退,甚至还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我现在就去做。”
钟鼓初简直要被他们两个的一唱一和给气死,特别是自己那个情敌居然还在旁边看笑话,于是:“可别了,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万一下毒了怎么办,我这条小命可是留给姐姐的。”
这话他说得分外自豪,还不忘挑衅霍宿景。
霍宿景云淡风轻的怼回去:“那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两人之间的氛围格外的波涛汹涌,表面上都是言笑晏晏,实际私底下都对对方厌恶至极,至于其中的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偏偏余纪还能事不关己的看两人唇枪舌战,就像是完全置之事外一样,小系完全怀疑她现在手里只差在拿盘瓜子然后拍手叫好了。
啧,女人。
所以那两个人龙争虎斗究竟是为何,正主完全不解风情,甚至还想给他们拍手叫好喊加油。
事实证明人是最不经念叨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刚吃完饭,就突然响起了门铃声,霍宿景此时正在厨房洗碗,余纪穿着拖鞋便去外面开门,结果刚打开门,就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倒来,她下意识的侧身一躲,那人便“砰”的一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可还没等余纪细细看那人是谁,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支吾着转了个身子,突然抱住了余纪的脚,口齿不清的喊:“余、余纪……”
这个声音语气有点耳熟:“齐柯?”
“余纪、余纪、余纪……”齐柯不停的拿脸蹭她毛茸茸的拖鞋,两手紧紧环着她的腿,宛如初生婴儿一样对她有极大的依恋。
“你怎么来了?”余纪扫视了一眼周围,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她蹲下身子,却突然感觉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她略有些嫌弃的挪了挪身子,齐柯就被迫的在地上被拖动。
好不容易等她有些适应了,却发现齐柯的眼睛片碎了一个,想到以往他对自己的帮助,未免他被玻璃片扎伤真的瞎了,余纪还是发了个善心帮他摘下来了眼睛。
“唔…余、余纪。”齐柯依旧不停的在她拖鞋上蹭,让余纪都感觉有些痒痒,所以她该庆幸今天她穿的是拖鞋而不是凉鞋吗?!
要不然齐柯的脸就要跟她的脚背亲密接触了。
虽然现在也差不了太多。
“你喝酒了?那你怎么找到我家的?”难道喝着酒也能准确无比的摸到她家的道路?
小系在脑海里啧啧称叹:“执念这么深啊,对于余余你家的道路居然这么熟悉,你喝醉了酒都不一定能独自一人摸到自己回家的路吧?啧,齐柯可真是了不得。不过话说回来……难道这就是理科生,哦不,天才的过人之处吗?”
余纪没空理小系,继续问齐柯:“而且你怎么一直喊我名字,我听到了,所以你找到底我干什么?”余纪并不感觉齐柯像是那种会喝酒的人,“你难道是借酒消愁吗?幼稚不幼稚。”
齐柯终于抬头看向了她,他嘴角的笑依旧很生硬,却在此时无故多了几分傻乎乎的感觉:“我、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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