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与霍灵钧交好的,被霍灵钧带来的。
一群娇美的姑娘出现在画舫上,顿时令舱里的氛围不一样。
霍灵钧第一眼看到自己七哥,第二眼就看到了陆莳兰。她正想嘲讽两句,这时却被霍宁珘看了一眼,那冷淡而暗含警告的眼神,震慑得霍灵钧顿时不敢说什么。
霍灵钧很清楚,哪怕是她哥哥的一个朋友,哥哥也不会容许她无理取闹,更何况他还对这陆槿若心思不纯。她便收了口,只甜甜地招呼众人。
霍灵钧与这些人都是早已熟识的,自然有话说。
陆莳兰突然对霍宁珘道:“我去窗户那边看看。”
霍宁珘道:“好。”
陆莳兰刚来到窗边,便听到一个清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陆御史可喜欢玩六博?我们来下两局棋?”
她回过头,见到的便是盈盈浅笑的宋情,又看向宋情手边的六博棋盘,便说:“好啊。”
两人当即在六博棋桌前相对坐下。
霍宁珘是一直注意着陆莳兰的,见她与宋情下棋,便率先起身,走到两人的棋桌边。
见霍宁珘都过来看热闹,其他人当然更是跟着围过来看热闹了。
更何况众人发现,这陆御史与宋情坐在一起对弈,画面看着实在养眼。宋情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陆莳兰竟然更胜,两人坐在一起,气质各异,仿佛国手精心绘就的美人图般。
哪怕就是下得再烂,看看人也是愉悦眼睛的。
宋情这时突然抬头看了霍宁珘一眼,笑道:“上次找七哥讨教了两局,颇有心得,今天七哥看看我可有进步?”
“行啊。”霍宁珘答道。说完又看向陆莳兰,他倒是还不知道她会玩六博。不过,看这纯熟的架势,就知道玩过许多次了。
这样的时刻,赌棋是很寻常的事。霍灵钧当然是立即站在宋情身后,道:“大家都来下注啊,情姐姐的六博下得极好。我押情姐姐!”
宋端就看看霍灵钧,道:“彩头呢?灵钧就空口一句?”
霍灵钧立即道了一串金玉之物,接着又叫大家都要下注。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画舫里备的六博棋并非一般的六博棋盘,而是当代兵种棋大家赵乾源改造设计的六博棋。
梨木髹黑漆棋盘,玉箸色子,迭曲的棋道填有银色。
相比起普通的六博棋,赵氏六博棋盘的棋道,设计得更加多变复杂,比照着栻盘的生门、死门、相生、相克,要懂一定的兵法和易数,才能玩儿。至于要想玩得好,难度更是颇高的。
尤其是比一般的六博棋减少了运气成分,注重增加智慧巧思之力。若是光靠运气,想嬴是不大可能的。
宋情长年跟着霍家在兵营,当然是懂兵法易数的,但大家不熟悉陆莳兰,觉得她这样文弱,定然是不懂兵法。
更何况,众人想到,虽然霍宁珘对陆莳兰表现得饶有兴致,但那究竟是两个“男人”。霍宁珘再是喜欢,又不能娶进门,最多还不是给他个高官厚禄。
再说,有陆家拖累,陆莳兰后面会是个什么命运还说不准,哪有宋家来得稳当。
宋情就不一样了,占着从小与霍宁珘一起长大的情分,又有宋家作为支撑,万一将来能嫁给霍宁珘,只要生下孩子,那地位可就更牢固了。
因此,大多数人还是押的宋情,还纷纷下了注。
只有谢遇非和连颂心押了陆莳兰。
这时有人给霍宁珘拉了张椅子过来,原本是摆在靠着棋桌正中的,霍宁珘将椅子拉到靠近陆莳兰身后的位置,也笑着参与,道:“我押陆御史赢。彩头嘛,就拿三十匹最好的西洲苑马。”
西洲苑马是汗血宝马在西洲府精心繁衍培植的上上之品,可遇不可求。霍宁珘自己那匹阿苏罗便是西洲苑马,外形,体能和灵性,都非其他马可比拟。他一下拿出三十匹当赌注,这个彩头,即便是在场一众见多识广的年轻勋贵,也觉得心动。
陆莳兰转头看了看霍宁珘,用眼神问他,他就这样相信她不会输?
霍宁珘也用眼神回答她,傻东西,不管她赢还是输,场面上他是肯定要给她撑着的。下棋能输,气势不能输。
陆莳兰又转回头,继续专心下棋。
两个姑娘的运气都不错,扔的玉箸都是宜自己的棋的,那么比较的就是棋艺了。
宋情的六博的确下得极好,连霍宁珘都是认可的,霍宁珘只喜欢和高手玩,与宋情玩六博时,也的确指点过她数次。
因此,宋情对自己的棋艺也较为自信,但她没有想到,陆莳兰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连霍灵钧都不敢置信地微张大了嘴,看着陆莳兰躲过宋情精心布置的杀局,反而先吃掉对方一个“散”。
宋情渐渐感到有些吃力了,她的第一枚“散”其实是故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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