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门闫放段平生进来,李青梅探首望了望寂静小院,回头好奇问道:“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段平生打量着李青梅的闺房,处处青纱乱眼,息息芳香怡人,随口应道:“山人自有妙计!”
“嗤!不说算了”
李青梅撇撇嘴,见段平生只顾打量自己的房间,心中微羞,赶忙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双眼,哼声道:“我父王出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害我那么伤心,不叫你看!”
段平生轻轻将纤纤玉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坐到床边,淡笑道:“燕王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那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你放心,本王是不会让你这到嘴的小美人再溜走的。”
呸了一声,李青梅抽回双手砸向他的胸口,却又被他一把抱在怀中,挣扎不得,便顺从的贴在对方胸膛,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神情略有些哀愁的说道:“你知道吗?皇帝伯伯专门为我的婚事下了圣旨呢!”
“哦?”
段平生眉头一挑:“呵呵,看来圣上对你宠爱有加啊!”
李青梅拿头磕了一下段平生,没好气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万一我必须嫁给李江北怎么办?可是现在看到他那张脸,就令我作呕,当初我还被他迷得团团转,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识人不明呐?”
“笨蛋,如此良辰美景,提他作甚?”
“你才笨!还不快想想办法!圣旨就在赶来的路上,听说正好在订婚那天赶赴幽州!”李青梅嘟着嘴,“这下可好,订婚宴不办也得办,否则就是欺君!”
“放心吧,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段平生颇为自信的笑了笑,“订婚而已,又不是正式成婚,反正请柬都发了出去,你干脆称病不出就好了。实在不行,本王可以请来一位易容高手,让随便哪个体态相近的丫鬟替你出席就是了。”
“真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李青梅有些难以置信,段平生的话音却掷地有声:“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传旨太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位皇帝陛下可不会闲到为了你的婚事,就专门下一道圣旨。”
李青梅不忿的挣扎坐起,别过脑袋:“哼,怎么不会,皇帝伯伯那么疼我,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段平生笑了笑,用手指挑着她的凤首挪了回来,结果正在气头的李青梅一口咬了上去,段平生故意搅动手指逗弄那檀口香舌,让美人面颊迅速浮起红晕,赶忙松口,羞不可耐的说道:“你这人,总喜欢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哎对了,凤凰琴怎么样了?还能修复吗?”
段平生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李青梅面颊气鼓,恨恨说道:“我当初就应该早点识破他的真面目。”
“然后呢?”段平生故意调笑道。
“然后?”李青梅忽而挑逗得瞄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段平生很是霸气的搂着李青梅的曼妙腰肢,威胁说道:“怕是你今天不说,就逃不过本王的魔掌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胡来啊!”
李青梅很是慌乱,而段平生则刻意露出阴邪笑容:“那就要看你这小美人配不配合了!”
……
段平生不是那色令智昏之人,自然不会在燕王府里胡来,不过是与李青梅温存打闹了一阵,便悄然返回,路上没再遇到穆先天,回房安眠后直到次日清晨,才又再度出门。
今天,他要率众赶往万碑山,将两座新碑立在山头,将一颗人首压在山下。
大管家沈宫于昨日将这一消息传遍幽州城的大街小巷,因而大清早王府外便等候着许多追随之人,他们的身份大都与武王军有关,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祭奠之物,不过有那么一小撮人,却显得颇为突兀,他们不为祭奠英烈,而是来找茬的。
被段平生修理了一顿的吴天德,远远的站在街角瞭望王府大门,被蝰蛇帮众抬了回去后,他便立刻将揽风醉月楼即将关闭的消息,传到了那些金主耳中,并约定好今天来武王府门口闹事。
“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没有权势的拳头非但解决不了事情,反而会搞得你府上鸡犬不宁!”
吴天德得意的想着,只是他的心底有一丝不安,因为前来闹事的人远远少于预期,其中地位最高的几家都没有出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他们心甘情愿的赔银子?吴天德想不通,便只好认为,那些幽州权贵还在赶来的路上。
这不!旁边忽然有马蹄声传来,吴天德扭头一看,立即露出谄媚笑意,夫子书院的马车,那是他要使劲儿巴结的存在,要是有张家公子出面,定然要他武幽王吃到苦头!
张煜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因为家里传来消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炼体所需的天材地宝,而更让他高兴的是,原先同他竞争夫子衣钵的那个家伙,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妖女迷惑了神智,整天茶不思饭不想,让长辈断定此人心智不坚,便将培养重心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
张煜伸了个懒腰,颇有些闲情逸致的看向车外景象,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幽州这个破地方了,就是不知道临走之前,能否在武幽王的手上占一次便宜!
不行!
面颊上方才浮现而出阴狠之色旋即消退,张煜瞥了一眼身旁如老僧入定般闭目凝思的老儒士,心中暗道,我张煜是夫子本院的嫡传弟子,在正式继承衣钵之前,绝不能再表现出从前的样子!
忽而,车外传来恭敬呼唤,他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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