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盆热水。怪不得方才门没上拴,原来他是去烧水了。
柳崇冷笑一声,“钧顺,你做错了事,你爹是怎么罚你的?”
冯钧顺瞥一眼福豆答,“小的在家时吃不饱饭,便想偷吃趁着没出锅偷吃俺爹的,俺爹看到就用……手打俺屁股。”
柳崇懒懒道,“行了,你先下去,”随后话锋一转,“福豆,你给我撅起屁股,趴在桌上!”
冯均顺一看大势不好,迅即退了出去。福豆傻愣着,这是要揍揍揍她?
原主的手脚立马就开始抽抽了,福豆心想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于是自己挪到桌边,然后尝试了一下怎么撅屁股比较好。
不过这姿势怎么如此邪恶啊喂!
柳崇慢吞吞在里面把中衣穿好了,下榻蹬着木屐踱步过来。福豆吓得半死,紧紧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咬紧了牙关,做了无数心理建设。
不疼的不疼的,就像蚂蚁咬一口。这是福豆穿越前小时候,妈妈带她打针的时候说的话。
柳崇张开了五指,转动手腕子,狠狠地握了握拳头蓄力,“啪”地一声清脆打下去,“说,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他手劲好大,又疼又麻,福豆赶忙求饶。
“再说一次!”啪一声又打在左屁股上。
“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上进啊干爹!”
“再说!”又啪地一声,还是左屁股上。
“我知道错了!干爹您换一边打吧!”福豆已经嗷嗷哭了,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柳崇不听他,他实际打得根本就是挠痒痒,她疼不过是因为太娇嫩。柳崇越打,越觉得抓心挠肝的心痒,越不想停手了。
“还敢不敢再出去鬼混!”福豆正哭惨呢,啊了一声,她怎么鬼混了,难不成和二皇子打球就算鬼混吗?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见二皇子了!”福豆叫完,见柳崇竟然舒展了点眉头,在旁边甩了甩手。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和二皇子去打球也是为了不做书童啊,这如何不上进了?
或许就像柳崇说的,这是没有赢面的事情,但皇帝执意让他们两个一起练习,也只是想让两人化干戈为玉帛,增进感情,只要小的们关系和谐了,老的们也能省心许多。可是干爹怎么这么反对呢。
柳崇又昂起了下巴,负手在背后道,“行了,你起来吧。”转眼又瞧见她趴在桌上的手背有泥巴渗着血的擦伤,于是心又是一颤,慌乱四起,喉咙耸动,想到方才打屁股的那软弹触感,顿觉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福豆屁股还麻麻的,心想这顿打挨得也算值了,穿越前当小助理的时候,也曾不尽心做事偷懒,被主管骂得妈不认。现在是爹打儿子,还天经地义呢。索性没被皇帝骂,接下来,她可得拿点拼搏精神出来。不管爹是谁,这工作还得自己来努力啊。
这时候有人敲门,李弯开门道:“大官,掖庭狱准备好了。”
柳崇嗯一声,走到门边上,又回头说,“你你你去找均顺洗手涂药去!”
……
待到了掖庭狱,柳崇在上首第一把交椅上撩袍坐下了,底下趴着已经打得半死的郑押班、御药院的几名管事和小内监。
柳崇拿了香笼在鼻前吸了吸,斜眼过来,阴鸷狠绝地道:“你们几个都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吧?”
这几个人就算还有舌头,也早就口齿流浓,满手指夹过的鲜血,腿脚残断,别说错在哪,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柳崇哼一声,小指头抚摸自己的手背,“咱家的亲爹那不是个人,将咱家阉了送人,就因为回去探亲时骂了他几句,他又将咱家的娘活活闷死在榻上,还怕咱家出去告状,他死路一条,便发了狠地要勒死咱家。咱家当场就把他给杀了。那时咱家就发誓,如果有了儿子,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对他好,谁欺负他,一定要让那人知道痛苦二字怎么写。”
柳崇俯下身来,盯着他们,“你们现在,给咱家写写?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惹干爹,会屁屁痛哦~
第20章
第二天福豆去了御前,别提有多精神,只不过今天应该是郑押班当班的,现在只有王押班,而且王押班那脸上喜气洋洋,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更好的是,王押班本就看重他,将他叫入了内擦花瓶,这就等于是接触核心业务了。
皇帝进来的时候,也问了王押班,“王得喜,怎么又是你,郑重恩呢?”
王押班王德喜鞠躬递茶,一边说,“因为收受宫里贿赂,克扣底下俸数,下了掖庭狱了。”
皇帝很随意地点点头,“嗯,朕也知道他手脚不太干净。柳崇查办得很迅速嘛。”说着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突然呛了呛,福豆见装,立即拔腿抱过一个痰盂举高在皇帝面前,皇帝吐进去,欣慰地看了她一眼。
过了会儿,皇帝在桌前坐下开始批奏折,这一上午的时间里,有的看得生气,满地乱扔。有的看高兴了,多写两句话,又随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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