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家人便凑在一起,拿出扑克牌,打了半宿的捉黑叉, 还带玩钱的。
许父当了回送财的,一把一毛钱, 许父几乎把把输;许念念有输有赢, 略有小赚。
倒是许明朗一路大杀四方, 赚了不少毛票子。
他心里正得意, 便说要打一宿的牌, 赢光妹妹手里所有的零花钱。
这些日子,许念念好吃好喝的,睡觉也成习惯了, 又打一会儿牌, 她两只眼睛也睁不开眼睛了。
许父便打发她先回房去睡觉, 许明朗不大愿意, 直说妹妹实在很扫兴。
许父却说道。“就算没了念念又能怎么样,你老子继续陪你打牌,你还嫌不够呀?”
许明朗只得应了下来,没办法, 他便陪着老父亲继续过牌瘾了。
许念念回去睡了,半睡半醒的,听见客厅里许明朗嚎啕两声,她大体猜到,哥哥可能转了牌运。
第二天早上,果然见许明朗两眼通红,似乎熬了一整宿。
许念念小声问道。“赢了多少?”
许明朗这才垂头丧气地说道。“赢什么呀?我算明白了,咱们家老头就是个奸臣。居然算计我的零花钱。”
这时,许父也走出房间,许明朗立马迎上去哀嚎道。“爸爸,爸爸,您把零花钱还我吧?”
许父却冷哼一声,“大丈夫言出必行,是你自己说要玩真钱的,也是你自己要玩把大的,就把私房钱小金库都拿出来放牌桌上了,连条后路都不知道留。老父亲我就当这是你孝敬我的酒钱了。想不到,朗朗你居然这么趁钱?”
许明朗听了这话,简直欲哭无泪,连忙又说道。“可您又不喝酒,不如把钱先放我这里吧?”
许父却说,“我可以带着我闺女去逛庙会呀,多给买些好吃的好玩的。”遂又转头说道。“念念,今年过节咱们家开销,你哥全包了。”
许明朗越听越气,可他家老父亲却死咬着他的私房钱,就是不还。
就这样,许明朗低落了很久,直说他再去玩牌赌钱就是孙子。
许父却笑道。“那倒不至于,你下次还想玩牌就跟你老爹玩,反正我这有的是闲钱等着输给你。”
许明朗气得不行,却又奈何不了他家老父亲。
许父却时不时就拿许明朗的钱刺激他,把许明朗气得不行。就这么闹腾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许念念看她哥吃到了教训。就拿了五十块钱,给了他。
许明朗一看那钱,都是块八毛的,最多也不过五块钱,叠的整整齐齐,小张落大张,堆成了一小沓子。果然很有他妹妹以往的风格。
想到,许念念平时东一张西一张到处藏钱,许明朗实在有些吃不下这钱,便想推脱。
可许念念却说。“看咱爸那意思,是真不打算给你钱了。这些钱,你先拿着,万一这几天跟黎哥胖哥他们出去玩,身上一分没有,那可怎么办?”
许明朗到底还是接过来了,一时间心里又懊恼,真不应该赌气跟老父亲玩牌。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次教训,他再也不敢赌钱了。
许父也知道小女儿私底下搞小动作,却也没说什么。
他本意就是教儿子,现在效果到了也就成了。
就这样,许明朗总算得了些许安慰,一家人又继续热热闹闹过春节。
许明朗又放了不少炮竹,这两天他野得不行。
就这样,到了大年初二,牛总突然到他们家来拜访。
原本许父还以为牛总过来串门的,可一见他行色匆匆,便觉事出有异。连忙拉了牛总进屋详谈,许明朗给牛叔沏了茶,许念念也去厨房张罗午饭了。
牛总很信任许父,便拉着他的手,直接说道。“老兄弟,我那边有档子急事。我有个朋友他父亲跟我母亲也是一个毛病,只是比我母亲病情轻了许多。他们那边条件好,有专门医生看护,还都是西医,若是以往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大年三十晚上,他父亲那边情况就不对劲。老辈人都讲究过年不吃药,不吉利。那位老先生便强忍着,这一忍到了昨天,人就昏迷了,西医那边已经吓了病危通知。我就想着拿安宫牛黄给他去试试,就死马当活马医了。若能成咱们不是也立了一大功,若是不能成,那边也不能怪咱们。
可我家里只剩下一丸,是给我老娘保命用的,我再去同仁堂那边敲了门问他们,可他们大过年的也没有现成药了。我就想问问,老许当初你是从谁那里问道的这个药?他们那边还有没有现成的了,我高价收购,一百块钱一丸。等过了年有了药,他们想怎么买就怎么买。”
许父也听出来了,牛总要救治的那人肯定身份不简单。他一时心里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滋味,难得小闺女求他买件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途了。
他也拉住牛总的手说道,“牛哥,这事你也不用着急了。”
牛总一脸诧异地问道。“怎么了,莫非你这真的有药?”
许父便让许明朗喊了他妹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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