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挑唆你那两个狗侄子,动手打我牛姨?”
说着,便还要上前打花鸿德。
牛总倒也见过许明朗几次,知道这虽然也是个小混蛋,但还算是个明理的人。便忙问他妹子,“红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朗朗说得可是真的吗?”
听她哥哥一问,牛红叶反而忍不住哭了。
花鸿德又在一旁忙说道。“大哥,您可别听他们姓许的挑唆。你也不看看,这小子这么混蛋,我们花家能动得了他吗?”
许明朗上前便要再踢他,花鸿德却忙后退出三丈远,又掐腰跟他们对峙。
这时,许念念突然开口说道。“牛叔叔,昨天我们一家子本想着提了年礼去看望牛姨,再看看您,再看看牛奶奶。不成想刚到牛姨家,就见牛姨被两个小混混堵在胡同里,脑袋都被打青了。我哥哥实在看不得他们欺负人,便上前把那两个姓花的小混混都给收拾了。
牛姨说那两个是她婆家的侄子,她也没法再回那家,我们便送她先到您这边来,可您又不在家。大晚上的,也不能让牛姨在门口等。没办法,只得先到我家去,我陪着牛姨呆了一晚上。这不是大早上,就又过来找您了。”
许明朗只知道他妹子是个怂孩子,却没想到关键时刻,她舌头也能捋得这么顺,三言两语便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了,又洗清了牛姐和父亲身上的暧昧嫌疑。
反倒是牛总听了这话,又看了看妹子的额角,气得眼睛都瞪直了,又问牛红叶。“姓花的怎么敢这么折腾你?”
事到如今,牛红叶也不想继续隐瞒了,便哭着说道。“还不是因为咱爸妈那院子里的进口电器,冰箱,电视,洗衣机,早被花鸿德许给他哥哥们了。可我就没打算跟你要。”
牛总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几步走到花鸿德身边。
花鸿德一时愣住了,连忙解释道。“大哥,不是这样的,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我会跟你和红叶解释的。”
牛总却二话不说,照他的脸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个嘴巴,把他脸都打肿了,这才停了下来。
花鸿德整个人都被打懵了,牛总却冷笑道。“我平时给你脸,是把你当我妹夫看。我现在不给你脸了,你连条狗都不是。我早说过了,你跟我妹子好好过日子,什么好处都少不了你的。可你倒好,刚有点起色,就敢在我妹妹面前龇牙?看来你是忘了我之前是怎么收拾你的了?
老子有本事要回你家老房子,帮你当上大学老师,就有的是手段让你回到原来的位置。就你两外甥,居然敢对我妹妹下狠手。我今儿就把话撩着,我卸了那两崽子的手。”
花鸿德听了这话真急了,连忙又说道。“大哥,真不是这样,您听我把话说完呀。”
遂又转头求牛红叶,“红叶,子文子学都还是孩子,你一个大人又是长辈,就别跟他们计较了,何况你也没受伤。你就帮他们说两句好话吧?”
这时,牛红叶也缓过来了,又对她哥说道。“哥,我想通了,我要跟姓花的离婚。”
牛总一听这话,一脚就把花鸿德踹开,又笑着对牛红叶道。“说得好,你终于想开了。离婚之后,哥再帮你找个大小伙子。不能生孩子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咱们抱个孩子养大就完了。
你要愿意,过两年你哥找个女人再婚再生个孩子。将来交给你来带,咱自家孩子,你也放心。何必在意花家那帮不长心的白眼狼呢?”
牛红叶听了这话,哭得难以自已,这些年她实在太苦了。
不能生孩子就像紧箍一样,锁在她的头上,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不能算是个正常的女人。
花鸿德也经常用言语挤兑她,说她不能给花家开枝散叶,这在古代就算是七初,早该把她休回家的。
就好像除了花家,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可直到今天,花红叶终于清醒了,她虽然生活不幸福,却有哥哥这座大靠山。就算没了孩子,又能怎么样?
牛总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越发恨毒了花鸿德,同时他也忍不住感谢许家人对他妹妹的仗义救助。
牛总心里想着,许国兴为人实在很靠谱。
这些年,许国兴跟着他鞍前马后,为他打江山,现在他事业起来了,许国兴却选择功成身退。
不说从他这里多捞些好处,反而时时记得他当初的知遇之恩,处处帮着他们家人谋划打算。
牛总越想越是觉得许国兴难得。偏偏这时,许家的小女儿又送上手绢,给他妹妹擦眼泪。
牛总一看,许家小姑娘对她妹妹实在太温柔了。一时间,就动了几分心思,倘若妹妹跟花鸿德那个蠢货离了婚,将来若是能跟许国兴走到一处,这倒也不失为一番良缘。
只是这个念头,他也只是放在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倒是刚才还骂牛红叶的花鸿德此时却完全傻了。他也看出来了,这次牛红叶不是跟他说笑,是铁了心真要跟他离婚了。
花鸿德这才开始后悔,连忙上前赔不是。可牛总却把许家人和他妹妹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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