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我想他应该分得清轻重,不过是几个生魂罢了,哪有九州的安危重要。”
饕餮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是,九州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梼杌没注意到饕餮的反常,他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摸不着头脑的白糖酥,不耐的问道:“这是你抓来的人类?什么时候了还记着吃。”
白糖酥忙往饕餮身后缩了缩。
饕餮阻止了梼杌想要抓住白糖酥的手:“她是朱雀的人,刚才收到你传唤,我来不及把她送回去,就带过来了。”
“这时候还带个添麻烦的。”梼杌话是如此说着,却也没再对白糖酥做什么动作,而是转身就向悬崖下方跳去。
“小幼崽,闭眼。”变回了人形的饕餮话音刚落,就一把拦住白糖酥的腰身向下跃去。
白糖酥却没听他的话闭上眼睛,确认了生命暂时没有受到威胁的她好奇的向下看去,却看见了悬崖底下一个十分眼熟的阵法,与当初在昆仑石室中的的图案完全一模一样。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白糖酥一落地便狠狠的挣开了饕餮的手,“这不是污染九州的血阵吗!”
饕餮与梼杌微微一愣:“你知道血阵?难怪你能被他们接受。”
“你们刚刚说的什么祭祀生魂,还有阵法失效,难道你们要启动血阵害了九州吗!”白糖酥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挡住他两想要走到阵法中心的动作,“就算你们是妖怪,九州也是你们的家,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因为要守护九州,我们才不得不这么做。”饕餮再次揽住了神色愤愤的白糖酥飞到了半空,“你再仔细看看,这和血阵的纹路是完全相反的,这是守护九州的四大阵之一。”
白糖酥闻言停下了挣扎的动作重新往下看去:“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方才看到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难道是她眼花了吗。
“没时间和你说太多了。”饕餮说着就将白糖酥放回了地上并用术法在地上划了个圈,“这个结界应该可以撑到他们来找你,保护好自己。”
说完,饕餮便转身和梼杌向着阵法中心走去。
“你放我出去!”白糖酥气急的拍着周围无形的屏障,饕餮离开的背影和空气中传来的腐朽气息让她心里一阵发慌。
“你竟然和她解释,这可不像你。”梼杌看着饕餮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撇了撇嘴,“还弄了个结界,怎么,怕我也把她拿去献祭?”
“我没兴趣和你闲聊,先去阵眼。”饕餮冷着脸没有给他一丝眼神,迅速来到阵眼中心,释放出了他这几个月来吞食的所有生魂。
生魂们迅速被他们两定在了阵眼四周,做好准备工作以后,他们才松了口气看向了阵眼正中心双翅已彻底腐烂的穷奇。
“穷奇,你怎么样。”饕餮一边施咒让阵眼吸收着生魂的能量,一边抓住穷奇想将他拉出阵眼,可却被穷奇拒绝了。
“穷奇!”梼杌上前一步焦急的喊道,“你快出来,不然等会阵法启动了会把你一起吸收掉的。”
穷奇虚弱的甚至已经恢复不了人形,他向来凶恶的狰狞兽脸上竟露出了一抹饕餮和梼杌从未见过的笑意:“不用了,如果我出来,谁来压制阵眼,你们真觉得光靠这几个生魂就够吗。”
“我说够就够。”饕餮眼中闪过一丝急躁,“你快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穷奇身上的伤口已经泛白,似乎就像是再也流不出更多血液了一般,“等会祭祀一旦开始,一定要有一个足够强大的魂魄镇压在中间。你知道我向来争强好胜,可是我们谁也不肯让着谁,这次算我求你,你们就让着我吧。”
“什么镇压,你们瞒着我什么。”梼杌这才反映过来饕餮口中的办法是为何,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饕餮,又对着穷奇急声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凶兽。你不是向来推崇惩善扬恶吗,这种自我牺牲的事不适合你。”
说着梼杌又强行将穷奇拖了出来:“你们谁都别和我挣了,我冥顽不灵你们都知道。我打定的主意谁都不能改,作为你们骗我的代价,这次让我来。”
饕餮却站着一直没说话,直到梼杌将穷奇彻底拉出,他才猛地施了一个法诀,将梼杌与穷奇都驱出了阵法以外,然后双手化爪往自己的心脏处狠狠一掏,将之放入了阵眼处。
白糖酥困在结界中无法出去,她焦躁的不停捶打着四周看不见的屏障。虽然不知道阵法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可随着她眼前阵法纹路颜色的加深,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恐慌惊惧。
明明按照饕餮的说法,他是想修补这个守护着九州的大阵,她也不觉得饕餮是在骗人。可是脑海中总有一道不知名的意识在告诉着她,绝对不能让这个阵法完成。
果然她的预感在一会儿后便成了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白糖酥有些脱力的跪倒在地上时,眼前的阵法纹路倏地一变,方向完全相反了过来,这下是真的与昆仑石室的血阵变得一模一样!
而原本困住白糖酥的结界也终于随着饕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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