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下落。”陶浊顿了顿,“但是好消息是他也肯定地告诉了我们你爸爸没死,因为他在收你爸爸为徒时曾为他点了一盏魂灯放在幽冥之地,只要魂灯不灭,就代表他依然存活在这个世上。”
“既然爸爸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也不回景家。”白糖酥低声喃喃道。
“别多想,我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陶浊神色温柔,平时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脸上此时却收去了那些随意,眼神中带了几分让她心慌的陌生情感,“不管以后如何,至少我会一直陪着你,糖酥。”
一直...陪着她?
陶浊过于认真的话语让白糖酥倏然一愣,等她再回过神来,陶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别无二致的神采,就仿佛方才他脸上的那一瞬缱绻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浊哥?”她心中莫名地生出了几股慌乱。
“怎么,是不是很感动?”陶浊目光微闪,随即轻笑着贴近了白糖酥的脸,口中是如同往常一般的逗弄语气,“你浊哥就是这么一个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有没有魅力不一定,但你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格。”陶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神情让白糖酥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与陶浊之间的距离。
“怎么,我就这么吓人?”陶浊挑了挑眉想要伸手再去揉一揉面前小幼崽的头发,可没想到从未拒绝过他的幼崽这次竟然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只本应该落在面前女孩头发上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我……”白糖酥显然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原本就带了点微妙的尴尬情绪现在更重了几分。
“浊哥你不是还要给予泽送药,你先过去吧,别耽误了正事。”正当两人因为白糖酥闪躲的动作而相顾无言时,一旁星又不知何时已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她的身边,并似是无意间挡在了她面前隔开了她与陶浊。
陶浊神色如常地收回了手,可随后却晦涩不明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星又,“阿又还真是长大了。”
他这时才发现一直被他们护在身后当成孩子一般的阿又已经在不知不觉成为了一个与他一般高的即将完全度过成年期的妖族。
“是大家一直在把我当孩子。”星又一动不动地挡在白糖酥的身前,眼中的倔强更深了几分。
陶浊深深地看了一眼星又,又看了一眼在他身后满目不安的人类少女,终究还是勾了勾唇角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简直僵直成了两座雕像的白糖酥与星又直到陶浊的背影消失才动了动身子。
“糖酥...”星又转回身张了张口,他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要告诉她,却忐忑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他更怕再不及时的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面前的小幼崽,她就会被别人抢走。
尤其是...对方是从小将他带大的兄长般的陶浊。
而白糖酥也是同样的无措,本来以为她与浊哥方才的氛围已经够尴尬了,可没想到星又与浊哥之间的气愤还能够更尴尬一点。
而这一切的原因似乎都是因为……
她?
白糖酥从来都不是什么迟钝的人,甚至因为读心术的原因从小便对他人的情感变化更为敏感一些,但她真的没感觉到浊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心思。
最令她头疼的是一直被她当成弟弟般疼着的星又似乎也起了与陶浊一样的想法,难道她的人生剧本继贫民灰姑娘逆袭路剧情之后,又要变成霸道大妖们爱上我的玛丽苏剧情了吗。
“星又我突然有点累了,想要再休息一会儿。”看着星又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白糖酥赶紧将他推到了门外并关上门,免得他说出什么令大家以后都无法自然相处的话。
她突然好想快点回到岸上去见她的朋友们,虽然烁烁的想法总是异于常人,但至少比起毫无经验的她好多了。
“糖酥你完了,这肯定就是烁烁姐姐教过我的修罗场。”发现不对劲后便马上道旁边拿着颗明珠假装在玩球的白糖球十分八卦的凑到了白糖酥的耳边。
“什么修罗场,阿泽师父让你练的书法练了吗。”被小姑娘稚嫩天真的话语狠狠击中心脏的白糖酥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弹了弹糖球的小脑袋,“整天净不学点好的,下次阿泽再给你加功课我也不管了。”
“什么?不要啊!”糖球瞬间皱起了小脸扑到了白糖酥的身上,可却没有获得她家大人的一丝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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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过了一周。
虽然凌光在之前是因为对予泽心生不满才阻拦着白糖酥将他治好,可是那也是限于他知道予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事的前提下。
因此在予泽在服下白糖酥做成丹药外表的糖果而渐渐康复时,凌光嘴上不说,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果然还是比婉玉她们的速度慢了好多。”白糖酥撑着脸看着正在和他们说着予泽身体状况的白鸣夏说道。
周婉玉当初可是只吃了一顿饭就稳固了魂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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