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玉肌,还有她那丰耸的胸脯,真想今晚就把她那软软的玉身子搂在怀里美美地睡上一夜,也不枉挂了她这个青楼知己的美名。陆如风只是狠狠地在银桂那深深的乳沟里盯了一阵子,长叹一声,把那个翡翠镯子揣在了怀里,扬长而去。
陆如风之所以与那叫银桂的姑娘常有来往,也是有缘由的,那银桂本是洛阳城里颇有些好名声的王举人的女儿,自小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只因王举人在那洛阳的牡丹诗会上写了一首《咏黑牡丹》的诗,里面有一句“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便触怒了当今皇上,前朝大明都知道本来是朱家的天下,那好事的人硬说王举人是那明朝的余孽,写这等歪诗分明是在辱骂大清王朝的当权者是杂种,有反清复明之意图。这分解让朝庭的人听起来好像十分有道理,所以王举人不但被夺了举人的身份,而且举家受累,女眷被判为奴隶,男人则被发配到了东北做苦役,洛阳城里再也没有一个亲人,这银桂被一个异姓的人家买了去又卖给了藏春阁里,不想那银桂死活不接客,几番以死相逼,那老鸨怕瞎了银子,吓得她再也不敢强求,只好答应她只给客人画画。而在那所有的客人当中,陆如风竟是唯一能听她唱曲儿的人。因为陆如风虽然身上有些淫邪之气,可他每回来此,却从不在银桂面前说过一句轻薄的话,所以那银桂便格外地敬重他,而且这银桂自进了藏春阁里,就没有出过大门半步,任是什么显贵,她也不会答应他的邀请到人家府上的。所以陆如风也就把银桂当成了他的红粉知己。
陆如风揣着那意义不同寻常的翡翠镯子,正走着,忽然墙角里闪出一个人影来,陆如风当即跳到了一边,那人却挺剑上来,并大喝一声:“淫贼看剑!”陆如风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是在那比武擂台上就要杀他的那个小桃儿。
“你们姑娘不是不要我做她的夫娇君吗,怎么又后悔了,让你追上来传话来了?”
“放屁,今晚我来是要你这淫贼的狗头!”小桃本来不想太过难为他,只想按照小姐吩咐教训他一下,不想他却出言竟如此轻薄,她便更加恼怒,于是便说出了那恶毒的话来。陆如风眼见她那闪着寒光的宝剑直朝他要害刺来,赶紧身子一侧,伸手用两个手指将那利剑牢牢夹住,任那小桃如何回抽那把剑竟被陆如风夹得纹丝不动!再想用力,却被陆如风两指夹着往外一拽,那剑竟飞了出去。小桃心想,想不到这个淫贼竟有如此功夫,看来是小觑了他了,于是欺身上前,想来个近身搏击,没料到陆如风早有防备,一下子竟将小桃揽在了怀里,一只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却抚在了她的玉峰上。那小桃哪里受得了这般调戏,大叫着小姐快来,陆如风却不肯放松,那只手还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两下。
“淫贼,我要杀了你!”小桃情急之下,声嘶力竭的叫着挣扎着。陆如风倒显得轻松,笑道:“那你快动手呀。我把脖子伸过来,你杀了我吧。”他无赖一样的把个脖子伸到了小桃的胸前,闻了闻她脖子里的女人香气,又抓起她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让那小桃甚是难堪。
“放开她!”陆如风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断喝,一听他就知道那是范家大小姐范梨花的声音,即使生着怒气,那声音都如此美妙,陆如风听着实在是受用。
“今天晚上可是你们招惹的我,我可是没惹你们呀!”陆如风早就听到了身后有人,听到那声断喝之后,断定是范梨花来了,他才突然抱着小桃儿转过身来,那只手从小桃的胸脯上滑到了她的肚子上,可小桃还是动弹不了。
“哼,要不是白天你在那比武之时轻薄了我家小姐,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无赖打交道呢。”被陆如风困得结结实实的小桃还是嘴硬。
“我那可真是无意的,说我轻薄,那不是冤枉人吗?”陆如风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这样抱着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就不觉得害臊?”范梨花也不抽剑,她知道自己不是陆如风的对手,便只想用软话把那丫环从陆如风手里先骗出来再说。
“黄花闺女?我可不知道。我要是放了她,她不还会要拿剑来刺我?再说了,这可是她自己跑到我怀里的,我什么时候强抢女人了?”
“陆如风,如果你真是个男人,你就赶快放了我的人,我再不跟你计较,如果一意孤行,那可别怪我气!”
虽然范梨花自知不是陆如风的对手,但在气势上却不想让那陆如风占了上风,说起话来那语气依然强硬得很。
陆如风心想,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今天是看占不了上风才说这等软话。“范大小姐怎么老说些没谱的话?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不是男人,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不知道吗?既然你都这样说话了,那我就放了她,不过你也得答应,从此不再与我为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好的,咱们不犯就不犯,你赶快放了她吧。”
陆如风怀里搂着个黄花闺女,真的有了想上她的念头,闻着她身上的那股子**之香,他真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还给范梨花,忍不住在她身上偷偷又吸了一大口气,才使出两成推转乾坤大法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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