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翻云覆雨过后,已是夜晚。
曹昂光着身子,浑身的肌肉在数月下来的魔鬼训练中犹如气球般膨胀起来,却浑然天成的分割成盘根错节的黄金比例,八块腹肌、人鱼线、背肌倒三角……像极了古希腊雕像的**肌肉男,唯一与希腊雕像成反比的,就是他那磅礴的下体。
曹昂坐在床畔,轻柔的为珠儿盖好被子,拉平被角,伸手拨开脸上的秀发,侧脸娇艳动人,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珠儿嗯的一声,翻了个身子。曹昂不敢再动,生怕将她惊醒,她刚刚破了身子,又乐不知疲地大战三百回合,已经筋疲力竭,是该多多的休息一阵。
桌上放有两本手抄的《孟德新书》和军方机密文件,那天自寿春归途上,珠儿装作不小心地打翻茶水,将其溅湿,在拿出去烘干的空挡硬是抽空将其背下,又几乎一字不漏地默写下来,珠儿的记忆力之强、隐藏之深,让曹昂兀自心有余悸,但转念又想,“幸好她已成了我的人,否则怎么重大的机密全泄露出去,我也只能自戕谢罪了。”
心下犹自恼恨麋芳,暗想:“我好心招揽你,你反而咬我一口,若不能让你人间蒸发,难消我心头之恨。”但麋芳身为徐州豪强之一,力量不可小觑,又有刘备做他的后盾,难以铲除。
曹昂深知可柔不可刚,想着找点法子折腾得对方鸡犬不宁才行。这儿不知给安插了多少细作,正在慢慢渗透内部,要是不趁机来个强烈的反击,实在是浪费机会。
这时,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颈,珠儿柔声道:“再想些什么呢?”
珠儿喷香的娇躯压在他的背上,感受着身后波涛汹涌的袭来,曹昂又起了兴致,呼吸有些急促,说道:“我在想此次杀了胖管家,许都埋藏接头的细作立马会得知是我杀的,再想扳一局就难了,我想在他们还未发现时,借机捅对方一个窟窿。”
珠儿轻轻为曹昂揉捏肩膀,想了一想:“其实也不是很难,麋家掌管的情报网十分地稳妥,都是以层层递增的,例如我和胖管家,其实之前我并不认识他,都是以信物和口令相互鉴别才明白对方的身份。”从鬓发中抽出一枝荆钗,笑道:“这是我们婢女的信物,胖管家是我上一层的接头人,他的信物是一只玉扳指,基本上信物都是身上携带的饰品,公子若真想办成,可搜一下他的身上。”
曹昂大喜,急忙在地上的尸体一搜,果然他的右手拇指上戴着一只色泽鲜艳的玉扳指,一拍大腿道:“这下就能够狠狠的恶心他一把了!”
直至第三日,曹昂批着一身披风,压低了斗笠,成天戴着玉扳指晃悠于馆驿中,这儿人口密集,是最容易曝光的地方。
曹昂正在喝茶,一名身材矮小的汉子背着两捆铺盖卷走到了他的对面上。
“不好意思,这儿有人了,麻烦你坐到别处去。”
曹昂眉头一皱,心有不快地道。
那人长得贼眉鼠眼,两撇老鼠须,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扳指我已看见了,对一对暗号吧。”
曹昂心中一凛,姜太公钓了三天鱼,终于上钩了,他不动声色道:“这儿人多眼杂,不好接头。走,找个馆舍住下,小心让人发现了。”
老鼠须眉头一挑,说:“是。”
曹昂带他溜到街尾的馆舍里,将门窗都小心地关上,然后取出一卷竹简,低声道:“这是最新的情报,从司空府里的那个奴婢得来的,十万火急,必须交到主公的手里。”
老鼠须面露惊奇之色:“不会吧,居然要惊动主公,这是什么大消息?”
“你只需记住,这消息十分重要,除了让主公得知,还需让刘使君知晓。”曹昂一字一句都掺了假,循循善诱道:“这可以换来一笔天大的横财,你我都会迁升几级,不可出了差错。”
老鼠须忍不住面露喜色:“是是是。”
曹昂恭维道:“还要麻烦您帮小的多多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
老鼠须道:“我知道的,你尽管放心,吃独食的事兄弟不会做。”想了想,顺口问道:“接头口令呢?你还没说呢!”
曹昂当日想也没想的就将胖管家杀死,还没逼问出口号,哪里答得上来,可他却暗中拟好此节,右手暗掐一枚石子,反手弹出,击在窗台的一支花瓶边缘上,那花瓶摔下楼去,“啪”的一声。
响声一起,埋伏在楼下的二十余名曹兵放声大喊:“把这馆舍给我封了,一个也不许跑,这儿藏了细作,我们奉司空府的命令前来搜查!”
老鼠须听到声响,大惊道:“这该怎么办?”情急之下也忘了盘查口令。
曹昂故作焦虑,连连跺脚:“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我们要快点走才行。”
说罢,传来“噔噔”、“噔噔”杂乱的声音,想来是大股的曹兵涌了上来,准备逐一搜房。
曹昂推开窗子,看见楼下正拴着一匹白马,大喜道:“咱们可以乘马逃跑。”
老鼠须二话不说,将腰间匝了好几圈的绳子一端绑在窗台,纵身下跃,就像跳水运动员般,在半空中还来个720度旋转七周半,腰间的绳子顺势展开,待未落地时,右手猛地里在绳索上缠了几圈,奋力一拉,下堕之势一稍,稳稳当当的落地。
曹昂心里暗自喝彩,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细作竟也有如此本领。
老鼠须左足踏上马镫,飞身上马,提起马鞭抽马臀,向曹昂道:“快,快点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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