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一,领导十点开会。”
“寒假准备做什么去?”
梁瓷裹着毯子饶过他爬到床尾,淡淡说:“回家过年。”
王鸣盛笑:“你家这个春节,过起来有点长。”
他闲适遇见地盯着她穿衣服,梁瓷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扭身走到门口屏风隔断处。
他往上动了动,背靠软海绵的床头隔板,赤着身子,羽绒被角搭在身上,只盖到胸前,露在外面的肌肤经常接触阳光,呈现小麦色,被子下遮盖的地方冬日偏白,男人比较随意,不像梁瓷夏天会刻意防晒保养,所以全身颜色不一致,自然分割。
王鸣盛身材不错,三十来岁的男人正处于生理的鼎盛期,胸前略微带点肌肉,不是那种壮汉,也不是那种细胳膊细腿的娘炮。
小腹的肌肉紧致,用力的时候腹肌隐隐若现,用吴大伟的话就是,操小姑娘练出来的。
操小姑娘能不能练腹肌他不清楚,因为身上的肌肉都是以前力气活儿残留下的,这几年消去不少,不过他知道靠小姑娘练肌肉肯定比去健身房贵。他宁愿把钱花在健身房。
王鸣盛以前身材属于精瘦型,瘦的肌肉突显,有钱以后心情舒畅,前些年难免涨了几十斤肉,现在虽然肌肉不如从前,但身形比以前好多了。
吴大伟说他自从胖到八十几公斤以后,反而比从前更有型了,秘书助理现在从店里拿衣服,都是按照欧美男模特的标准尺寸来,他以前不称衣服,恰恰现在刚好。
梁瓷以为屏风隔断够隐秘,其实不然,他往外探头就能瞧见里面的倩影。
女人侧看最撩人,长发顺着半边脸颊、脖颈下来,优美的柔软,细致的腰身,挺翘的臀部。
要不是昨晚刚魇足,他现在肯定就掀被子过去,直接上手把她往死里弄。
这么想着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发紧,他特别想点根烟放松放松。其实他烟瘾还可以,只有在某些特定时间控制不住,比如饭后,床事后,疲倦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
不过他当着梁瓷的面不敢这么肆无忌惮,门第高的女孩子都讲究,尤其是嫌弃男人在空气不流通比如卧室客厅这种地方里抽烟。
提到抽烟,男人都有些恶趣味,他昨晚看见梁瓷在自己身下那小鼻子小脸的模样,就控制不住力道,想着,如果眼下手里有根烟,肯定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捏着香烟边动作边眯着眼往深了吸,等到烟头的火星冒红,反手摁在她腰/肢跟/臀的交接处,实打实盖上戳,留下烙印。
王鸣盛不否认自己具有社会大染缸底层最黑最浓最肮脏的习性,虽然他从良了,但是仍然有些旧习难改。
当然这只是想想,实际干不出来。他现在一直标榜自己是生意人,是老板是王总,其实就是时刻提醒自己,已经不是早些年的小混混了,现在是有身份有身价的名流。
以后结婚生子,儿子就是别人口红提起来羡慕的牙痒痒的富二代,女儿就是梁瓷这样的大家闺秀。
梁瓷见他发愣,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我去上班了,你怎么吃早饭?”
“我送你吧。”
“很近,过去古城桥就到了,桥上禁止走车,开车反而还要绕道。”
“你身体没事吧?”
“……”
“听你昨天嚷嚷疼了。”
梁瓷垂下眼,“不跟你磨叽了。”说要随便挽起头发,低头收拾东西,见自己气色不太好,眼窝发青,一副睡眠不足、纵/欲过度的样子,只好拿遮瑕笔遮了遮。
而后就匆匆忙忙套上棉高桶靴开门出去。
一股冷风后门又关上,不及王鸣盛反应,不过他也没多少诚意送,梁瓷上班的地方很近,校门就隔了一条河一条双向道马路的对岸。
开车的话,得从西面ktv绕过去,最近的道还得直穿公园,从公园里面走,过两个栏杆,绕着公园的小湖出去,到前方掉头转向,右转弯,顺着交通规再回来。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他打了个哈欠,掀被子下来,昨晚脱自个衣服时被憋坏了,动作有些激烈,随手扔下床,扔的到处都是。
她刚才顺手收了,挂到衣架上。
王鸣盛阳奉阴违,这会儿见梁瓷走了才敢从衣服兜里拿出香烟盒与打火机。
躺回去点燃,抽了一口慢慢品味,烟灰没地方弹,瞧见她桌子上有个精致的类似实验室玻璃皿的物件,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直接当了烟灰缸。
王鸣盛以前什么都开过,还有几家洗浴中心,提供按摩捏脚推拿这种,只是提起来大家想当然都会以为是大保健,往不正经那方面想。
他渐渐悟出来一个道理,娱乐可以,一定要上档次,上了档次就高雅,高雅了有钱人才会光顾,这是一个层层递进的过程。
洗浴中心这种只能赚一般有人钱的钱,特别有钱有身份的不来那种地方,单单从名字就不上台面。
所以他打着降低贫富差距,从富人腰包里平衡收入的无耻名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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