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那是捆绑了萧尘整整二十五年的枷锁,是将他心中的真实**都紧紧关上的牢笼。顷刻间这些都被凿的粉碎化为齑粉,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猛兽再无羁绊的冲了出来……
他眼里是卿砚放荡不羁的神色,脑子里徘徊的是卿砚刻意引诱的话语,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对方诱惑了。
卿砚的身上,有一种随心所欲,不受凡事所累的性格,那恰恰是他自己死死压抑不敢表露出来真实的自己。
正如对方所说,做自己想做的,何必要死死压抑自己?
想通之后,萧尘只觉得身上经年累月的沉郁顿时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他压抑内心太多年,背负重任太多年,一朝解脱,身上便再无那种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
胸前珍珠刺痛了一下,萧尘闷哼一声,回过神来发现其中一颗竟在对方的指间被肆意玩弄,红艳艳的像要滴血。小坏蛋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疼痛,坏坏的笑着,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安抚性的将之含进嘴里细细舔/弄,一脸无辜却又邪恶的表情。
置身于温热的口腔里,被灵巧的软舌吸允,疼痛过后是更加酥/麻的快/感……
萧尘的眼神沉了沉,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倾身覆了上去,将还想乱动的小坏蛋牢牢的桎梏在身下,他略低下头凑向对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出口:“别动。”
卿砚感觉耳朵有点痒,挠了挠又撇撇嘴,不以为意,坏心眼儿的扭动的愈发厉害。
“嗯?”
伴随着这声性感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沉吟,大腿内侧被某根坚硬的棍子给顶住,卿砚讪讪的笑了笑,立马就老实了,一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再不敢乱动。
妈个叽,诅咒这货早日不举!
卿砚恶狠狠的想着。
*
朝廷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银子也拨了下来,萧尘下令把这些银子都拿去大量购买药方上的药材并派发到隔离区之中,鼠疫很快便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百姓们也渐渐的开始相信卿砚的话,讲究卫生,大规模的除蚤,并一改入土为安的传统理念,将尸体一一火葬。
如此一月后,鼠疫总算是被解决的差不多了了,善后之事自有相关官员处理,而来此呆了一个多月的萧尘、云流二人也该是时候回朝了,同行的,还有云流看上的双儿关暮雪,以及因供献了药方而被皇上宣见的卿砚。
这一个月来,卿砚对萧尘的屁股惦记了不知道多少回,可偏偏每次都能被对方惦记回去,然后两人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站了又软,软了又站……
至于萧尘,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正被一个双儿整天整夜的惦记着屁股,更没想到惦记他屁股的家伙正是他也正惦记着的对象……总是被对方撩的满身是火,可只要一到了关键时刻对方又跑的远远的了,真是可气又诱人。可萧尘没有强迫人的理念,就这样硬生生的忍了一个多月……
至于云流、关暮雪那边,云流虽然好哄烂哄的总算是得到了关暮雪的点头,抱得了美人归,但是最近的心情却不见得好。
因为在原剧情里,萧尘是个和卿砚一样的炮灰,也是云流关暮雪两位主角成功道路上的垫脚石。他为了建立功绩跋山涉水来到络城处理灾荒,却不料被云流所暗算,患了鼠疫不治身亡。
反倒是云流在萧尘死后,独自一人掌控络城更是如鱼得水,向朝廷申请了大批灾银,从关暮雪手中以十两银子一天药的高价买了上千万的药,鼠疫得到了解决之后,两人不但赚了个盆满钵满,还因救灾有功从此一路官途坦荡,风光无限。
加上为三皇子除去了最大的竞争者,待三皇子登基之后,云流因辅佐有功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而关暮雪则是依靠着灵果灵泉治好了不少达官贵人的疑难杂症从而美名远扬,人称妙手回春,赚的钱富可敌国。
此后一人手握重兵,一人资产无数,人生一片坦荡,可谓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可如今,萧尘被卿砚所救,朝廷选择的也是卿砚那种不到一两银子的药方,这救灾有功的自然就变成了萧尘、卿砚两人。云流关暮雪二人不但没能赚到钱,救灾的功绩也被萧尘夺走了,就连在三皇子那边,也是毫无建树。
这样一来云流又怎么可能不忧愁,这下子连那些小动作也少了不少,或许是因为那日在书房里受到了萧尘的威慑,或许是因为最近忙着谈恋爱,亦或许是忧愁到没时间来做动作……
就这样,四个人加上一些随从奴仆低调的回到了京城之后,便分道扬镳。而萧尘、卿砚两人,则是在太子府中修整了一夜,第二日大清早的就进了宫准备面圣。
在乾清宫外,目送萧尘进去了之后,卿砚便独自一人在外面无聊的等候宣传,他身无官职,自是没有资格进内的。大约候了一个时辰,里面这才传来了公公尖细刺耳的宣传声。
卿砚破天荒的整了整衣衫,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以一副不卑不亢、不急不缓的姿态走了进去。
眼看着大殿内的人们将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卿砚步履从容的走到第一排官员的正中央,神色坦坦荡荡的跪下行礼,这次礼仪完全不像初次见萧尘行的那种六不像之礼,而是挑不出一丝差错的正规大礼。
站在一旁的萧尘自然是发现了这一点,他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一双清冷淡漠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卿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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